最韩兆实在受不了这样强大的压迫力，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开口：“昨天摄影里的所有在场的工作人员我都一一进行排查了，目前只有服装师还有导演最有嫌疑，可是导演一直口头说着自己在拍摄现场调试镜头，并没有离开过，而服装师一口咬定所有服装包括鞋子都是品牌商指定提供的，其他的他一概不知道。”

“哼，好一个一概不知道，但凡当时有人提出换双鞋子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件事发生了。”顾修言冷笑起来。

对于这些韩兆心里也急，当时就是因为自己提了，但并没有人采取他的建议，特别他还向导演提过，但他一直用自己调试镜头为由，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回想起来反而觉得导演身上疑点重重，而那个让江小南一直介怀的服装师却更想是被有心人推出来的炮灰，好转移众人的视线。

因为经一番调查下来，跟服装师熟知的工作人员口供一致地说服装师为人一向如此，并不是针对什么人，他就是这样冷冰冰，公事公办，没有一点私人情绪，所以在江小南眼里就觉得这人就好像是针对肖珊珊，但其实并不是这样。

当然也不能因为这点就把服装师的所有嫌疑解除掉，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容易让人利用这点，所以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怎么不说话了”顾修言冰冷目光往韩兆身上一扫，逼人的压迫力随即让韩兆冷不丁地抖了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似乎这样子就能避开他那逼人的眼神一般，然后顾修言并不打算放过，继续追问：“韩经济若是这次事件解决得不能令人我满意的话，那你自请辞，我会安排给珊珊换个经济人。”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韩兆感觉脑门上出了一层细汗，又心想擦一下，但又不敢动，只好憋着，却越发紧张起来。

想他堂堂金牌经济人，在业界可是有头有脸的存在，但站在顾修言的面前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得一副唯命是丛的模样。

谁让当初口口声声地保证过一定不会肖珊珊出事了，然而打脸也来很快，只是来到隔壁城市参加个活动，就把人家的老婆送进了医院里，这换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给他好脸色看了。

韩兆心知自己没有强势的理，只得低着头任由顾修言对自己发泄火气，但依韩兆对顾修言的认知，今天这样的程度似乎已算好了，他还听说顾修言若真发起火来，方圆一里都别想有生物生还，直接就被那通身的气场给震伤了。

也许是肖珊珊的事情比较重要，所以顾修言也懒得跟他多说，专挑些重点的提醒他。

“既然这两人都有重大的嫌疑，那就重点调查这两人，当然也要通知下警方，毕竟我们不能做无把握的事，只要这事一有苗头，我们就立即交给警方，因为这事不能私了，不然对肖珊珊不公平。”

说起来以往出事都是顾修言暗中搞定，谁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式，但之后再也没见过搞事的人，懂的人自懂。

韩兆也不傻，虽然只是听到顾修言模梭两可的话，却也足够提醒了他，意思就是让他放手去做，所有后果都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