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荣律答应了要回家吃饭。
在路上花三十块剪了个头,荣律心情倍儿棒,进门儿的时候还哼着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
“你这么高兴,你怎么没给我带个儿媳妇儿回来。”李钰从厨房伸出头,手上的锅铲滴着油。
“再见,我下个月再回来吃饭。”荣律作势转身。
“你给我滚回来,你个小兔崽子,我问你要个媳妇儿怎么了,你马上都三十的人了。”李钰抄着锅铲出来就准备一顿胖揍。
“好好好,妈,亲妈,今年就给你带回一个来,成不!”
“这还差不多。”
总算是逃脱了一顿揍,荣律在饭桌前抬了一只鸡腿,“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红花哪有绿草好?
“我管你是花还是草,今年见不到媳妇儿,我送你去见你爸!”
李钰毫无波澜的谈起‘你爸’,荣律啃着鸡腿的手顿了一下说:“妈,我今天接了这久市里发生的那两起案子,还有去年的那起悬案。”
“接就接了呗,你和我说干啥。”李钰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
“当年我爸的死,两个队不分昼夜的查也没查出点儿毛,我一直觉得那个案子,不那么简单,和现在我接的这个案子,有点类似。”
李钰这才一改漠不关心的样子,皱着眉神情有些颓然。
“你爸要是还在,肯定不希望你去查。”
“他希不希望是他的事儿,我查不查是我的事儿,他总不能跳出来打我。”
如果荣律知道以后还会见到老爸,这句话他打死也不敢说。
极北以北,一望无际的大片血红色花海中,一个背影挺拔的男人站在花海中,扯断了一朵花拿在手上,后面走过来一个同样身高的人。
后来的那个人笑着说:“今天带回来的那两个魂魄,已经收编完了,你不去看看?”
“不去,看不看都一样。”
“神荼(shenshu),你对我这个哥哥太不尊敬,尊老爱幼白学了。”郁垒(yulu)环抱着手,极其不满。
“我们不是亲兄弟,你也不是长辈。”神荼转过身,像是不情愿的略微笑了一下。
“你真是,你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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