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从哪里来。”荣律继续问。

“我只知道他叫黑四，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这个答案荣律不太满意，不知道哪里来的，只知道叫黑四有什么用。

“那你旁边那个男人你认识吗。”荣律用下巴指了指刘守忠。

“不认识。”

“徐翠、许云云、孙镜、钱清、孙国鞍，这些人你认识吗？”桑榆代替荣律问到。

“认识。”这次赵尚说得有些愤恨，原本正常的眼睛变得血红，就像是要发狠一样。

“你是怎么死的。”荣律把烟头掐了扔在地上。

“钱清和孙国鞍。”赵尚眼睛血红，脸也有些扭曲，脸上的皮肉像是被水泡了很长时间，随时就要从脸上脱落。

“他们把你约到废弃公园的池塘边，两人合伙用水果刀杀了你，把你推到水里，是吗？”池塘边的烟头，钱清一直刚着什么都不说，现在全对上了。

钱清除了因为自己被老婆戴绿帽子，还杀了人，所以没有切确的证据摆在面前，他就什么都不会说。

在没见到棺材之前，没有人傻到会率先把自己杀人线索透露给警方。

钱清没有杀许云云，没有杀徐翠、孙镜或者是孙国鞍，但是他杀了赵尚。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钱清和孙国鞍发现了我和他们的老婆在一起，所以想杀了我。”

荣律耸耸肩，对着桑榆摊开手说：“事情清楚了，乱搞男女关系惹出来的案子，那么桑顾问，现在说说他吧。”，荣律指着黑四。

终于到自己了，桑榆不是第一次被荣律当成犯人一样的审，只是上一次桑榆一开始就说了实话，这一次，桑榆没打算说实话。

“他说自己叫黑四，抓刘守忠的时候，我还遇到了黑五，他们有多少姓黑的我也不知道。我暂时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我也还在查。”这一句话是真话，桑榆没有说谎，要是知道，桑榆也不用调查，不用面对荣律。

“哦，那桑顾问你呢？”说这么多，其实荣律最感兴趣的，从始至终都是桑榆。

“我是极北，也就是关押死魂的地方，所有的人死后变成死灵，就是你们说的魂魄，都会被关押到极北，收编重新转世投胎，我是极北的鬼差。”

刑事案件果然变成了悬疑大片，如果不是荣律今晚亲眼所见，桑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已经被荣律扯着衣领丢出去开车碾了。

“我暂且相信桑顾问的话，但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成了我的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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