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律,你不要逼我。”
“逼你怎么了,桑顾问要把我压在床上叫爸爸吗?”荣律整个人几乎已经站起来越过桌子扑在桑榆身上。
这个动作相比起之前荣律的那些,已经不算暧昧,甚至是小儿科,所以桑榆还算是淡定,只是没想到下一秒,荣律忽然低头,仗着身高的优势,半趴在桌子上亲了桑榆的嘴角一口。
很轻的一口,但是荣律离开的时候添了一下,桑榆浑身一酥,猛地伸手推开荣律。
荣律往后砸在椅子上,椅子支撑不住荣律的体重,前面两只脚一离地,荣律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啊。”荣律叫了一声。
桑榆赶紧站起来,“摔到没有?”,桑榆知道自己的力气,刚刚一时着急。根本就没有收后住手。
荣律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遮住自己窃喜的眼神,下半边脸万分痛苦,就像是这么轻轻一摔把肋骨摔断了一样。
桑榆关心则乱,蹲下去想扶荣律,荣律迅速伸出没有搭在眼睛上的左手放到桑榆的腰上,使劲儿一揽,让桑榆失去重心砸在自己身上。
胸口贴着胸口的感觉,荣律感觉到桑榆的心跳,铿锵有力。隔着衣服的暖意和自己的身体一样温热,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就算是桑榆不轻,这一砸把荣律的胸口砸得生疼,也还是在心里美出了蜜。
“桑榆,你那么关心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我很中肯的评价,你的演技不过关。”
桑榆推开荣律,把他搂着自己腰的手拿开,站起来看荣律还压着椅背躺在地上,深吸一口气说:“我去换于似锦来和荣队一起监视陈甜甜。”
“别啊桑顾问!”荣律立马爬起来,随意拍了两下灰:“私事儿随后再说。”
桑榆很平静的看着他。
“我保证。”荣律举手发誓。
桑榆也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那麻烦荣队把吃的收起来,然后架好望远镜。”
“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什么招式都用了,也没打动人家的心。”荣律边说边认命的收拾吃的,把原本架在桌子上的椅子放回去,然后放好望远镜。
其实要说没打动桑榆,荣律不这么觉得,只是现在荣律还不知道,桑榆一直拒绝自己的理由是什么。
桑榆对自己的关心,有些超出了同事和朋友。
适可而止这个道理荣律还是懂的,所以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荣律都没在撩拨桑榆,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一直盯着对面陈甜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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