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说吧，都到了这节骨眼儿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蒋禾都死了，没有什么理由再挨着不交代，盯着荣律看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说：“他们都该死，恶心的同性恋。”

桑榆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难得的表现出一丝厌恶。

荣律也半眯着眼睛翘着腿，不太待见蒋禾：“人家爱喜欢谁喜欢谁，又没找上你惹着你，你怎么就不爽了？”

“同性恋都该死！”蒋禾忽然变得面目狰狞，捏着拳头像是一只愤怒的狼狗：“那些该死的同性恋凭什么还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还能和正常人一样喝酒跳舞谈情说爱！”

这完全是一个疯了的恐同者，荣律都懒得再说什么。

“说说你怎么杀了齐铭和罗茜吧。”桑榆把手放在腿上规规矩矩的挪了一下身体坐好，从口袋里掏出随身的小本子，打开手机录音。

“我就是跟着他们两到了家，然后烧死了他们。”

这话倒是不错，蒋禾确实是跟着齐铭和罗茜回家，然后杀了他们。

“我的意思是，整个过程。”桑榆声音冷了下来：“包括你为什么要杀他们，怎么杀的，还有，你的异能是怎么来的，帮你一起杀了齐铭和罗茜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合作关系。”蒋禾换了个轻松的姿势坐着，看了一眼旁边的郭宇说：“我开了一家酒吧，本来生意很好，后来对面又开了一家，我的生意就不好了。那是一家同性恋酒吧，我的客人大部分都觉得去看同性恋比较有意思，都去对面了。两个月前，我的酒吧关门儿了，但是对面的生意却越来越好。那些恶心的同性恋一天天的都过的逍遥快活春光满面，把自己当正常人。我越来越恨他们……！”

蒋禾的眼里泛起红血丝，瞪圆的眼睛把自己的情绪发挥到了极致。

“我每天看着那些不是人的东西，都恨不得杀了他们！直到上个月，我认识了一个人，他和我一样憎恨那些同性恋，他愿意帮我杀了他们。”

“谁？”荣律看桑榆不注意，抬起手吸了一口烟。

桑榆回头看他，荣律赶紧把烟丢在地上踩熄了。

“今天杀了我的那个人。”蒋禾嗤笑一声：“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所谓的盟友，都是利益驱使下的合作。”

“你脑袋还怪清楚。”荣律心疼的看着地上的烟，这是最后一根儿了。

“说说你是怎么杀了齐铭和罗茜的。”桑榆站起来去厕所拿扫帚，把烟头扫了。

蒋禾看桑榆这动作，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