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还是有些高兴的。
杜施将脸埋在他胸膛,深深汲取他的味道,然后在黑夜里睁着眼,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她想着,咬着唇,将衬衫衣摆从西裤腰间扯出来,伸手在他身上探索……
……
孟延开宿醉醒来,他伸手在床头柜上摸到遥控器,打开遮光窗帘,外头已经是天光大亮。
再看时间,已经快九点,完全偏离了孟延开雷打不动的生物钟。
孟延开掀开被子准备起身,结果往下一看,他顿了顿,无疑是地屏住了呼吸。
他身上还是穿的昨晚在会馆那身,衬衫西裤,只是衬衫就剩中间一颗扣子还扣着,皮带和拉链被解开。下装大敞,连里面贴身的都被往下扯了一寸。
孟延开一片混乱,他咬牙抹了把脸,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靠在床头曲着腿。半支烟的时间里,有些事,有些画面渐渐地汇入脑海。
孟延开将烟换了只手拿着,右手往下伸去,闭上眼,浓眉紧拧,脑中是杜施故作无辜,半纯半欲的脸。
半晌,他突然喉结滚动,牙关紧咬。重重吐息。
平静片刻,他扯了纸巾擦了擦手,脱下衣裤去浴室。
洗净出来,孟延开打了杜施电话,那边关机,他又让曲禾想办法查到周有宁的电话。
曲禾办事效率高,很快便把号码发来,他打过去,周有宁说:你好。
孟延开说:我孟延开。
周有宁一愣,孟总啊。什么事?
孟延开不跟她多说其他,直接问:杜施去哪儿了?
周有宁说:去贵州了。
贵州?孟延开觉得脸火辣辣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把蹿到嗓子眼的火给降下去。
对啊,补拍电影。
孟延开平复着心情,问:什么时候走的?
一大早,最早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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