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却是坐在那里,一脸的平静,“咱们今天说件事。”
“在轧钢厂工作的老易,还有秦淮茹,因为事故现在医院里抢救。”
“作为院里的大爷,我觉得咱们要同舟共济,能帮的就帮帮。”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
“咱们大院不是一言堂,也不搞逼迫的事,咱们大伙儿都发表下意见,每个人都说两句,表个态。”
“把这事掰扯清楚了,谁觉得可以捐,谁觉得没必要,咱们就来个少数服从多数,大家看如何?”
阎阜贵说的头头是道,丝毫不在意一旁着急的刘海中,还有快成苦瓜脸的贾张氏。
以前开大会,哪有这样的
不就是三个大爷说完话,表个态,让几个人领头,捐款不就行了?
怎么还搞这一出了?
贾张氏看着阎阜贵,牙齿咬得嘎吱响,“阎大爷,以前也不是这样吧。”
贾张氏睁开三角眼,声音带着有些颤抖。
若是按照阎阜贵说的,估计大部分人都会拒绝吧,那样少数服从多数,还捐个屁啊!
“以前没有,不代表今后没有,时代在进步,郭家在发展,人民的权利意识也在逐步提高。”
阎阜贵丝毫不把贾张氏放在眼里。
他一个知识分子,怎么做还用她这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来管?
眼睛撇了下刘海中,心里冷哼一声,真以为自己没两把刷子啊。
刘海中坐在那里,兜里的手握的更紧了。
自己谋划这么久,没想到被阎阜贵三言两语给搅和了。
这阎老抠,心真歹毒啊。
刘海中看着阎阜贵,没有说话。
但贾张氏却是急了,现在秦淮茹没在这,也没个人帮她说话,只能再次强调,“阎大爷,我们以前的规矩就挺好的啊,你这一改,万一出了差错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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