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兰开口询问。
冉秋叶摇头,“上次拿走就没音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这个我知道。”娄晓娥放下缸子,“上次车间里出了事,轧钢厂一堆乱七八糟的,上面派来的人还催的紧,后来上级就把这任务派给机修厂了。”
“你不知道,当时机修厂的副厂长亲自带人来拿的,轧钢厂的厂长主任都不待见,躲着呢。”
娄晓娥想起当时的场景就好笑,同时又有些生气。
明明自己厂长的肉被人抢了,还不能说啥,真是憋屈。
“都怪那群混蛋。”
娄晓娥在一旁说着,刘玉兰点头,“别看她们可怜样,都是自找的。”
“好了,不说了,反正现在也不急着用。”
冉秋叶打个圆场,高压锅,没有杨小涛在家,她用的也少。
三人说会话,刘玉兰就回了家。
现在晚上冷,加上家里只有冉秋叶,娄晓娥就没走,在杨家住下来。
屋子里炉子点燃,热水壶烧的嘟嘟响,小端午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两人坐在炉子前说着闲话。
“晓娥,你真的就打算这样了?”
冉秋叶拿着一团毛线,正在织着毛衣,看样式应该是给杨小涛准备的。
娄晓娥在一旁帮着梳理毛线,听到冉秋叶的说哈没有丝毫迟疑的摇头。
“秋叶,我跟你不一样。”
声音有些低沉,“我感觉,这几天有人在针对我。”
“你也知道我家的出身,虽然成了轧钢厂的工人,但.”
“我现在这个样子,跟了谁都是害了人家,干脆这样也挺好。爸妈身体健康就行。”
娄晓娥看的开,“你不知道,我爸自从无事一身轻后,身体好多了,以前到了冬天准咳嗽,可今年跟着院里的大爷们下下棋走走路,心情好了,身体也跟着好了。”
“所以啊,我能管的就是把生我的伺候好了,至于我生的,还是算了吧。”
冉秋叶抬头看着娄晓娥,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是不是笑我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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