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吧。”
司煜接过帕子,将剑上的血渍一擦,就将帕子丢给了花橙。
花橙拿着染了血的白帕,转身去了慕锦程屋里。
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不多一会儿,一个茶壶就从屋里被扔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这样飞扬跋扈的人,司煜见的多了,对于这样的人,除了厌烦就是厌烦,他心安于此刻的安静,抱着剑继续守门,再不理会隔壁的动静。
“你那个侍卫什么来头、怎么会跟那个慕小侯爷有瓜葛、”
屋里,周焱百无聊赖的倚在暖榻的软垫上,有钱就是好啊,这装修,舒服死个人,周焱往这一靠,竟然一动都不想动,更别说是起来了、
承翊支着脑袋,半闭着眼睛,另一只手把玩着手指上的玉戒指。
“没什么、你若感兴趣、送你了、”
周焱戏谑的摇摇头,“不、我可不敢要、我跟那个慕锦程可是死对头、我可不想让他整日的缠着我、”
承翊轻轻扯扯嘴角,也带着一份戏谑,“他怕不是嫉妒你长得好看吧。”
“他啊、是嫉妒我有女人、、”
“女人?我劝你莫要太过上心,尤其是周国的女人、”
“掰了已经、就我来之前的事、”
周焱无奈的笑了笑,想想他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感情,简直就是如过眼云烟,随风飘散。
承翊听了这话,睁开眼睛,略微玩味的看着周焱,对于他的做法,也是颇为肯定。
“不错、有点儿太子的样子了、”
周焱不以为意,哼笑一声,“怎的、太子都得是负心汉、薄情郎才行?”
承翊悠闲的靠在软垫上,悠悠的喝起茶,“国家政事乃是第一位,儿女私情乃是最后一位,至于这之间,随你安排。”
“你这么拎得清,你怎么不去当太子,该不会是没斗过老二吧。”
周焱故意幸灾乐祸的瞥了瞥承翊,看他这副残酷冷酷的模样,也不像是干不过老二的人,他倒是很想逗逗他。
果然承翊轻飘飘的白了他一眼,那个白眼将他此刻清新脱俗的傲慢表达的淋漓尽致,“我对皇帝不感兴趣,当王爷多自在,等你当了皇帝,我更自在、”
“无趣、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我当太子当皇帝,也没人问问我愿不愿意,你最坏、自己不愿意当、你就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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