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到我这来了,太子妃让你来的?”
“不是不是,是奴婢路过这,所以来看看殿下是否安好。”
承睿柔柔太阳穴,“那人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不过……”
清隽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好,最后思忖再三,还是实话实说了。
“不过是在您外头的床上找到的。”
承睿一愣,“在我床上?”
随即他惊悚的跳起来,衣服一拢就冲了出去,“出大事了!”
承睿慌张的跑去床边,只见大奎抱着被子缩在床角,而清黛就蹲在他面前,凶残的盯着他,大奎就像一只被大灰狼逼到死角的小兔子一样,十分可怜。
“清黛你别怕,这事因我而起,我……”
“姐姐我什么都没干~”
承睿还没有将话说完,大奎便语中带着哭腔,十分委屈的哭诉起来,说起来,他闯荡江湖多年,一直都是孑然一身,如今摊上这样的事儿,心里着实是委屈又害怕。
二人都当承睿不存在,自顾自的对峙着。
“你什么没干我怎么这副模样了?”
清黛没有咆哮,只是非常凶狠的呵斥他。
大奎看看清黛敞开的衣衫,眼睛一下就被里头的鸳鸯给粘住了。
“还看!”
大奎条件反射的就捂住了眼睛,“姐姐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要是撒谎,就让我立刻马上变成狗!”
清黛将衣服一裹,就坐在了床上,脸上十分的淡定。
“今天就咱俩这副模样,不管你干没干,都是说不清了的,虽然我是个奴婢,但好歹也是太子妃跟前的人,长得也不赖,嫁给你你也不算太亏,咱俩的事就这么定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闻言大奎哇的就哭了起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好不伤心。
“别哭了、”
清黛一声呵斥,大奎就停了下来,他咬着嘴唇,抽抽嗒嗒的。
“姐姐你可不要骗我、”
“我不骗你、”
“那姐姐想要什么聘礼,我去给你弄。”
大奎擦着眼泪,倒是十分的乖巧,同他杀人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极端。
“回头再说,我要先回正殿去了。”
清黛整理好衣服,就跳下了床。
“殿下,奴婢先回去了。”
清黛冲着承睿恭敬的福福身,便拉着一脸懵的清隽走了。
床上依然委屈的大奎,十分眷恋的看着清黛的背影,一切都过于迅速了,只睡个觉的功夫竟就捡了个婆娘,就跟做梦似的。
“行了,别看了,人都走了。”
承睿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本想嘲讽他一番,可这事毕竟是因他而起,他也有责任。
“今日这事有蹊跷,你们也是代我受过,这婚事,我来给你们办。”
“我这也算是歪打正着,因祸得福吧,多谢殿下了。”
大奎咧着嘴,笑的花枝乱颤,心里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