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试探了几句后便会和,莫青他们不跟我出去,三四个穿着黑衣服的大汉支棱起担架先把我送出去。
我躺在担架上感觉非常疲惫,眼睛都睁不开,神经已经被浑身的疼痛刺激麻木,任由他们抬着我在甬道里穿梭。
之后我开始陷入半昏迷,期间好像感觉有人塞了个纸条给我,我努力睁开眼去看那个人,但却看不清。
什么时候出来的我已经不记得,之后就感觉被人抬进了车里,车子一路狂奔很快到了医院。
耳边一阵嘈杂,经过一系列转移后我被抬上了手术台,半眯着眼看着无影灯……没了知觉。
……
耳边宁静安详,鼻息间是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
我疲惫的睁开眼,第一个画面是头顶白色的吊灯。
一扭头,空荡荡的病房里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桌上有两束花和一些水果,还有一个红色的水瓶。
病床对面王也正低着头在玩手机。
肚子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有些发晕,应该是睡多了,我能感觉到两个眼睛都肿。
王也见我醒来起身走过来:“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眨巴眨巴眼。
“能听见我说的话你点下头。”
我点了下头。
王也笑了笑,拿起红色水瓶倒了杯热水:“喝水吗?”
我摇摇头。
“你叔刚走,我会留下来照顾你。”
我伸出手摸摸肚子,被裹的严严实实,看样子是动了手术,不过好在已经不疼,也不吐血,至少这是值得欣慰的事。
“我叔上哪儿去了?”我艰难的问道。
“从你进医院到刚才他一直都在守着你,他算好你今天会醒过来,便走了,他说有些问题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你,还有些问题暂时还不能跟你说,所以他选择了回避。”
听到这儿我真想跳起来指着他鼻子大骂,大爷的跑了?赶上老子一肚子疑问的时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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