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看,妈呀!犹如夜叉在世。
黄面龅牙,眯缝眼睛,鼻头似大蒜,还是通红的酒糟鼻,上面分布粒粒分明的黑点,跟冒头的芝麻一样。两片香肠嘴像被蜜蜂蛰过,就这么大的嘴巴还包不住她的龅牙,一颗门板一样的大黄牙就这么直愣愣地露在外面,之所以是一颗牙,是因为她另一颗门牙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掉了,露出光秃的红色牙床。
女子看到驿站前站着的俊美白衣僧人,羞怯地用袖子半遮着脸,一双小眼睛,连赵青吾也分辨不出这人到底有没有睁眼看他,只能从她身上粉色的气息看出,这女子是在害羞。
赵青吾前世能看到人的气运,这是他的金手指,在被天道劈过之后,这金手指也被削弱了,变成了从气息辨人心情。
粉红色,就是害羞,有好感。
“阿弥陀佛!小僧空蝉寺魔童子,这位女施主,敢问你是哪里人士,为何一人出现在这荒郊野外?可有同伴?”
即使心里直呼辣眼睛,赵青吾脸上没有表现分毫,温声细语地跟她搭话。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一个年轻女人出现确实有些奇怪。
以她的相貌,如果在城中,一人走夜路,肯定很安全,但是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敢一个人乱跑那就是找死。
“大师,小女林惜莲,家住桃山城,我...我...,呜呜呜呜......”
汜减zcwg汜。这位林姑娘像是被问到伤心事,开始哽咽。
虽然面似夜叉,但声音清脆悦耳,瘦削的身板微微颤动,双手盖着脸,竟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天色不早了,不如先进来说话。”
就这一会间,太阳已经完全落山,最后一丝阳光消失,四周昏暗无光,只有驿站里点着的烛火跳动着发出微光。
赵青吾把两人迎入驿站,关上了门。
驿站内简陋,赵青吾从包裹里拿出几件旧衣服铺在地上,请林惜莲入座。
对待女性,他一直很有礼貌,即使这个人貌如夜叉。
“林施主,你说你不是一个人,那你的同伴现在何处?”
“他...他,嘤嘤嘤。”
这位林姑娘被问到同伴,又开始哭,眼泪鼻涕一齐糊到脸上,看上去更丑了。
和心空对视一眼,都以为她的同伴已经遭遇不测。
阿弥陀佛,赵青吾默默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她,叫她先擦擦脸,把脸挡上也好。
这也太丑了,他见过不少美人哭地梨花带雨的模样,这样有如泥石流滑坡一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即使遁入空门,修心养性了这么久,他也快忍不下去了,她不哭的时候尚且能忍,这一哭让赵青吾都有生理上的不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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