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王长老你怎么脸色显得这么差。

是不是本帝这几日外出约会，你工作任务太过繁重，累坏了身体？”

注意到王长老双目呆滞，神色憔悴，几乎要老泪纵横的虚弱颓丧模样，楚清月询问道。

并随手取出一个小木盒，扔到了王长老手：

“这是地阶的凝神聚灵丹，有很好的恢复疲倦，净化神魂之功效。

这几日你太过辛劳，就拿去服用，恢复一下身体吧。”

“多，多谢女帝。”

若是以往，女帝如此体恤下属，甚至还赐予这么贵重的法宝，王长老定会心无比感激，激动万分。

但此刻，虽然恭敬结果丹药，他却仍是哭丧着脸，满是欲哭无泪之感。

“嗯？莫非王长老是留下了什么隐疾，就连凝神聚灵丹也无法恢复吗？”

还是第一次见王长老露出如此古怪的神色，楚清月不禁心生疑惑。

“咳咳，我感觉老婆你大概是理解错了，或许王长老真正疲倦的并不是身体呢？”

一旁聂辰笑着道。

“不是身体？”

“没错，我感觉真正令王长老颓丧的，其实是……心灵。”

楚清月：“？？？”

“莫非你的意思是王长老四百多岁了还是孤身一人，没有道侣。

所以处境生情，才会变成这样？”

“嗯，或许是，但又不完全是吧……”

“噗。”

一句句对话简直如同刀子般一次次插入王长老的心。

‘被女帝虐狗也就罢了，怎么还鞭尸啊！’

有苦说不出，王长老也只能在心呐喊。

“先别说这个了，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呢。”

好在这时，聂辰有些期待的推动着楚清月往前走道。

“你说的是那个？咳咳，那的确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