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弗鲁利飞快进入侧殿,没和图坷说一句话,抬脚就踢翻图坷为施法在地上摆的瓶瓶罐罐,尖叫道,“停止,我命令你立刻停止下来。”
原本聚精会神念咒的男人一下站起来看,“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女人只是一个劲分愤怒地破坏东西,他站一旁大声解释,“仪式开始就不能结束。”
“必须结束,你的破禁术会害死我的孩子!”涅弗鲁利用更尖锐的声音嘶吼着,看胡拉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心有不甘地说,“图坷,你留在王宫里,我就不信找不到机会杀死她!”
一次不行再继续找机会,图特摩斯三世越是仗着法老王的权位压着她,她越是要想法设法弄死朱以安,最好朱以安和嚣张的艾普利落得一样下场,无论如何也生不出孩子,即使生生世世能够陪伴在法老王身边,只要没有子嗣,还不是只会落得殉葬的下场。
以安在一片黑暗感到身上的酸麻,随之加剧的疼痛迫使她睁开眼睛,感觉和飞机遭遇气流时很像,于是她睁开眼睛,希望睁眼后一切恢复原点,然后映入眼帘的是图特摩斯三世线条僵硬的冰块脸,心底一阵小失落,唉,庄生梦蝶,到底是蝴蝶梦见庄生,还是庄生梦见蝴蝶,到底是她在做梦,还是她在谁的梦里,记忆混乱地她都在状况之外了。
图特摩斯三世环住以安的肩膀,将她半搂着轻轻扶起,关切的问,“你醒了。”
“你怎么了?胡子长出来也不打理下,好扎人。”以安的脸颊顺势贴到他刚毅的下巴上,男人刚长出来的胡渣扎痛以安的皮肤,痒痒麻麻的,以安不能习惯。
艾普利端着水碗走到床边,才想要喂以安喝水,图特摩斯三世已经伸出手把水接走,她微微一愣,随即了然地扬起笑容,“以安你中了禁术,陛下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边,没有心思去整理容貌。”
“中禁术?”以安困惑着,她只是睡一觉,感觉又和这里格格不入了,她抓着脑袋瓜努力回忆着,“我正睡着,忽然有人出现在我床边,那人长得很丑,脸上的疤痕很恐怖——”
艾普利比图特摩斯三世更为着急询问以安细节,如果可以回忆起人的样子,说不定可以多找一些“你知道他是谁吗?”
朱以安努力回忆着,“他掐住我的脖子,我觉得很难受,哎呀——”
“你哪里难受?”图特摩斯三世很认真询问朱以安,顾不得艾普利在旁边看着心里会作何感想,“艾普利,请大祭司来!”
朱以安越是想要回忆,脑袋越是作痛,“我头疼的厉害——”
艾普利一副担忧模样,似乎并不介意她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投入这般多的关注,落落大方地将诠释着母仪天下的风范,“没事,没事的,你坚持下,大祭司马上就来。”
涂克模很快到达以安身边,检查以安身体后,禀报一旁焦急的法老王,“王妃刚清醒过来,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她会有后遗症吗?”图特摩斯三世最担心的是以安的身体,之前经历过艾普利的事情,他对以安的身体显得更为关心。
艾普利站在旁边真切地看到图特摩斯三世对朱以安溢于言表的关心,想到自己为他分担禁术后,至今未能有孩子,心里难免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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