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芸汐检查了一下，欣慰地道：“很好，不要吃难以消化的食物，以免伤到受伤的肠子，好好休养，没什么大碍。”

娄阳跪在地上，“奴才叩谢王妃救命之恩。”

娄小阳也在一旁跪下，“多谢救我爹爹！”

“快起来。”暮芸汐一手拉起娄小阳，又亲自给他脖子上的伤疤涂抹了些药膏，“涂了药膏，以后就不会留疤的。”

“谢谢谢王妃。”娄小阳有些受宠若惊。

娄嬷嬷瞧着她，眼神复杂，王妃确实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想起曾误会了王妃，娄嬷嬷有些不安，想道歉，却又怕暮芸汐的改变只是暂时，她秋后算账，那以后的日子就惨了。

暮芸汐坐下来问娄嬷嬷，“嬷嬷，茸明汤是什么？对人的身体会有什么伤害？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吧。”

娄嬷嬷眸色下垂，“王妃可有吐血？”

“那倒是没有，不过气血上涌，我忍住了。”暮芸汐道。

娄嬷嬷神色忽然有些紧张，“那可有其他不适？”

暮芸汐叹了口气，哀怨道：“身体各种不适，除了喉咙有血，头疼脑热伤口痛坐下来或者趴下来的时候，五脏六腑都卷在一起，简直受罪。”

娄嬷嬷皱着苍老的眉，道：“其实老奴也不知道具体，或许，问卫大人或者徐侍卫会清楚一些。

老奴只知道茸明汤服下之后，渐渐地会损害五脏六腑，半个月以后会出现吐血，咳嗽，惊梦等等的情况之前有一名小厮在府中强占了一名丫鬟，将她虐待致死。

卫大人发现后，惩罚他喝下了茸明汤，大概半个月左右人就没了。”

“半、半个月人就没了？”暮芸汐听得心里一沉。

娄嬷嬷叹息着：“卫大人说服下茸明汤之后，必须要服药调理一年半载才能恢复正常。

只是那小厮着实可恶，卫大人没给他调理，所以他就死了。死之前，也是吐血，肚子痛，咳嗽得厉害，一咳就停不下来，死的时候，脸都发紫的”

咳得缺氧？

暮芸汐心里一紧，自己不就这症状吗？

娄嬷嬷犹豫了一下，“而且，那小厮死之前，总说看到很多鬼魂，要抓他去地府审判，很害怕，所以，茸明汤又名魂入黄泉汤。”

暮芸汐狠狠一震！

东方翊，你是有多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