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很多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什么事没经过,都是孙子孙女一堆的人了,有什么说什么。
什么腌臜话,都能说的出口。
不管了,救人要紧,再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耽搁下去,鼻涕张的小命真就没了,流血都能流死。
“哎呀,死马当活马医,就让王麻子试试吧。”
“管他猪啊,牛啊,说白了,都差不多。”
“鼻涕张血流不止,又是那个地方挨了一刀,最快的救护车和医生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到,王兽医,你快动手吧。”
“就是……我看行。”
“动手吧,王兽医。”
“……”
哎呦!
敢情鼻涕张是个没主的野孩子,旁边的大爷大妈就给做主了,当场拍板让王兽医给他治疗。
这,真的好吗?
鼻涕张听到慌了神,气的七窍生烟,却无力蹦跶。
立马嗷嗷大叫。
然而,虚弱的鼻涕张声音微弱,几乎若不可闻。
“不……啊……”
“我……不……要结扎,我……还没……没娶媳妇呢。”
忍着巨疼,鼻涕张终于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他要保持男人最后的尊严,绝对不允许一个给猪、牛、羊、阿猫阿狗看病的兽医给他看病。
死也不答应。
宁愿流血流死,但,鼻涕张显然不能阻止。
鼻涕张两条腿不听使唤的乱扑腾,好几个人硬是按不住。
“哎呀,鼻涕张,别动了,我们是在救你,你还折腾什么,你越折腾,流血流的越多,怎么不知道好赖人呢。”
“就是,蔡老头都说了,王兽医是王圣手,别担心啊。”
“鼻涕张,还要不要命了?哥们几个,过来按住他。”
“这小子‘根’都断了,还那么大力气。”
两个大汉,一人按住鼻涕张的一条腿,努力安抚鼻涕张的情绪。
众人七手八脚的上来帮忙按住鼻涕张。
还是按不住,鼻涕张裤裆里的血渗的更快了,眼看着鼻涕张已经在翻白眼。
这是羊癫疯犯了?
冥王摇摇头,有些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哎,他是怕被结扎。”
冥王好心提醒:
“鼻涕张还想做男人呢,长得丑,想的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