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乐静婵关心的好友刘家颖,在当天从法庭出来之后就销声匿迹了。由于警方没有宣布刘家颖失踪,乐静婵也相信她一定仍在警方的保护中,并不是很担心。
可是等了很多天,一直没有明确的消息,却又难免心中不安。乐静婵考虑过是否主动与警方联系,寻求警方保护,或许能够跟刘家颖会合,但她最终还是放弃这个念头。那样的话恐怕就要住进气闷的安全屋,现在虽然身寄小旅馆,但毕竟还是自由的,乐静婵一想到那被“禁锢”的日子,胸中就马上透不过气来。
凌云婷一定在李冠雄手中,林昭娴看来多半也是,乐静婵一想起就泪花暗涌。
乐静婵明白,当天自己要是一旦失手被擒,下场可想而知。每一个夜晚,她都遥望着星空,为凌云婷、为林昭娴、可秀……为曾经跟她生死与共的患难之交默默祈祷。
乏味而凝重的日子中,也并非没有让乐静婵开心的事情。当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做好了被再次骂得狗血淋头的心理准备,尝试着关注一下网络上对自己的评论时,她得到的是完全意料之外的惊喜——甚至是喜从天降的幸福!
“乐静婵和林昭娴都是被误解了,她们其实很值得我们尊敬!”
“乐静婵也是英雄!她在受了那么大的屈辱之后,还能忍辱负重,在关键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她真的是英雄!”
“我为自己昨天晚上还对着乐静婵的视频撸了一发的行为感到羞耻……”
“大家不要再传播乐静婵和林昭娴的视频资料了,从我做起,还英雄一个她们应得的名誉和敬重!”
“她们都失踪了,一定又被李冠雄他们绑架了!李冠雄那么坏,我真不敢想象他会怎么样报复啊,太可怕了!”
“万恶的李冠雄,实在太可恶太可恨了!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让我们也祈祷乐静婵和林昭娴都能平安归来吧!正义必胜!”
平反了!平反了!当乐静婵看着那一行行的文字,也禁不住泪流满面。她孜孜以求的清白声名,竟然在以为是鱼死网破的反噬中,不经意地悄然回到自己身上!“全世界都理解我了!就算我的身体肮脏,但我的灵魂还是洁净的!”僻静的小旅馆那个不起眼的小房间中,在这一刻迸发出乐静婵激动的欢叫声。
“悄悄说一句,我真的为凌云婷、杨丹、章璐凝她们感到忧心,她们也是李冠雄旗下的艺人,但愿没有被污染……”有人在帖子里冒出这一句,立刻被愤怒的网友们骂了个狗血淋头。此刻,凌云婷是全民的英雄,绝对不能容忍对她一丝丝的亵渎!一丝丝也不行!
一个月过去了,事件的热度仍然没有消退,但乐静婵再也藏不下去了。她没有得到母亲周碧的任何消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事件的最新动态,是星星韵娱乐公司的总经理王枫,在狱中不仅坦白了自己的相关罪行,提交了李冠雄大批关键的犯罪证据,还为了赎罪,放弃星星韵公司已经出版或者尚未出版所有音像资料的版权。这意味着包括凌云婷、丹璐少女以及单飞后章璐凝的所有唱片、演出资料都可以自由共享。星星韵公司虽然是中都集团的旗下企业,但理论上总经理王枫是拥有这个权限的,何况实际的控制者李冠雄已经不可能回来抢夺所有权了。
评论认为王枫是有可能因此获得减刑的,所有人都支持他的这一举动。于是,王枫签字的当天,被束之高阁的凌云婷最后一首歌曲得以解封,唯一演绎过的演唱会版本立刻在电台热播起来。
乐静婵在小旅馆得到的最后一则消息,是章璐凝带着她的榜首金曲和另外四首已经录制完毕的新歌,以自由身在一轮激烈抢签中,转投全国闻名的另一家唱片公司,重新启航她的音乐梦想。
在一个悄静的夜晚,孤身来到警察局的乐静婵获得了她不想听到的消息:第一,警方并没有在中都大厦解救过她的母亲周碧,这意味着周碧可能已经被提前转移,已经成为李冠雄一伙报复她的替罪羊;第二,刘家颖已经早在半个月前就辞别警方的保护,远赴美国跟她的丈夫儿子会合了。
“我得找到家颖!我要救出mama!”乐静婵仰望着清秋的天空,月明星稀,心中发着誓言,“不管mama是否还在人间,我一定要找到她!”
*********“可秀jiejie……呜呜呜……我快不行了……”顾悠悠双手被皮手拷反拷在背后,一个吊着刻有她名字的号码牌的颈圈拴在她脖子上,女孩赤身裸体地蹲在属于她的那间小小监仓的调教区中,可爱的屁股上下摇动,用阴户taonong着安在地上的假阳具,而她还需要同时用嘴含舔着安在墙面上的另一根假阳具,按照母狗日常规范,练习着koujiao技巧。可秀穿着清凉的三点式皮衣、手持皮鞭从铁栅栏前走过,口里吐出假阳具,红着眼睛哭着哀求。
“还不到二十分钟,继续!客人们的大jiba可都是很持久的,才一会就受不了怎么当好母狗?”可秀冷冷看了她一眼,“屄里出水多吗?深喉能坚持多久?”
“呜呜……”顾悠悠无奈,屁股重新动起来,伸长脖子又将假阳具含进口里。
可秀的命令,她可是一点也不敢违抗。这个母狗jiejie虽然对她永远冷冰冰似乎残酷无情,但顾悠悠明白,可秀其实并没有故意为难她,反而尽量在给她喘息的机会。要是换了那些男人,简直每一刻都想将她往死里整。
“过几天丁哥要是发现你还没有进步,下场是什么你知道的!丁哥说了,如果你进步得快,就给你升到d档安排去温泉浴场,以后就可以只接受高档的客人了。快练!”可秀一鞭打在顾悠悠后背上,看着这可怜的女大学生狼狈地努力开始“练习”起来,点点头迈开雪白的大长腿,扭着屁股走了。
“喔喔喔喔……”顾悠悠自己也不敢懈怠,尝试着让口里的假阳具触碰进自己的喉咙。就在今天,丁尚方的roubang捅入自己喉咙不到十秒钟,顾悠悠就完全受不了,拼命挣扎着将roubang吐出来。结果显而易见,给丁尚方狠狠扇了十几记耳光,把漂亮的小脸蛋都打肿了之后,还吊起来用皮鞭一顿狠抽,声称下次如果还没有“进步”,要这小贱货“知道死字怎么写”。
隔着过道,对面栅栏里另一名中亚面孔的女孩,也在做着跟自己一样的事情。
顾悠悠不知道这里关着多少象她这样的可怜女子,每天用她们美丽性感的胴体供他们yin乐、替他们赚钱,她每天被牵出去,总能看到不少没见过生面孔,忖测着这儿至少也得近百名性奴隶,关押在各种不同的场所。而自己所处的这幢“宿舍楼”,似乎是比较低级的,顾悠悠怀疑这里是“新生宿舍”,在她“入住”近一个月以来,几乎每一位新来的女人,都表现得非常不适应,要么精神崩溃、要么疯狂挣扎、要么歇斯底里、要么根本就被打得不成人形,估计都是象自己一样刚刚被抓来不久。
顾悠悠强忍着委屈的泪水,努力“练习”着,她一个月前还完全属于她深爱男孩的yindao,已经被不知道多少肮脏的roubang侵入过,她开始习惯于roudong被填满的充实感觉,她也在假阳具的刺激下渐渐兴奋起来。可秀的话:“要想在这里好好活着,就必须让自己的身体训练成男人喜欢的样子……”可秀的身份也是性奴隶,就“住”在这个“监区”最靠外但最大、设备最齐全的一间监仓中,作为这里的“协管员”帮助男人们调教她们这些新来的性奴隶。很多时候,可秀一边教训着新奴隶,一边用她纯熟的技术,演示着服侍男人的方法。可秀亲身示范的每一个母狗规范动作,她是如何爱抚男人的敏感部位,如何用她的嘴巴、阴户或者肛门去主动taonong男人的roubang,如何不知廉耻地引导男人去玩弄她的性器官,甚至如何如何媚笑着跪在男人胯下,让男人舒服地将尿撒到她的口腔里喝下,一滴不剩……对面监仓的中亚女孩发出一声长啼,身体跌坐在地面上,从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喷出的爱液射出约莫一米远。“她……她成功了……我不能让她比下去……”顾悠悠想着,兴奋的胴体摇动着更快,从她口腔鼻孔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被粗大假阳具撑着满满的roudong里,水声泛滥起来。
可秀不再理会顾悠悠,例行“巡监”之后,她回自己的房间里提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篮子,走下地牢。
地牢阴暗湿冷,过道上一盏盏橙色的灯光,仿佛是这个地方所有热量的来源。
跟地面楼层使用栅栏不同,这里每间牢房都用铁门锁紧,只有门上面一个小小的窗口,可以窥见里面“犯人”的情况。照料这些“犯人”,可秀现在的日常工作之一,经过她的努力争取和亮眼表现。这条曾经最低贱的母狗,现在俨然成了丁尚方手下一个小头目,协助他调教新性奴。可秀本人的身份,现在仍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可秀打开最靠外的牢房,看一眼里面那具伤痕累累的赤裸胴体,轻叹一口气,提着篮子走了进去,带上牢门。
凌云婷遍身鞭痕,双手拷在背后,正蹲在一根固定在地面的假阳具上面,喘着气提着屁股,用阴户taonong着那根粗壮的家伙,做着跟顾悠悠一样的事情。她的嘴里被塞入一颗钳口球,口水从球体的孔洞中不停流出,滴满了她跟前的地面。
可秀,凌云婷“唔唔”两声,鼻子一阵抽动。她曾经艳惊世人的面容看上去极为憔悴,漂亮的大眼睛周围,是乌黑的眼袋。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枯干,那个万众宠溺的玉女歌星,此刻便如一个病美人,连续不停的暴虐jianyin,令她身体显得十分虚弱,动作举止缓慢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来到这个岛上已经一个月了,她成为了李冠雄发泄满腔怒火的最大出气筒。
李冠雄对她的忿恨,任何人都想象得到,要不是丁尚方力谏、可秀百般献计,她这具漂亮的胴体,已经化为rou末,融化在岛上各类牲畜的食槽之中。凌云婷能够活下来,除了她与生俱来的绝美容颜和完美身材,还在于她早就得到世人公认的演艺才华。对于丁尚方来说,凌云婷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俱乐部之宝,他觉得自己很难为度假村找到更完美的表演母狗了。可秀更是在一夜之间,为凌云婷度身定制了好几套演出桥段,每一套配上凌云婷的身份,看上去都会成为度假村王牌节目,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奉献精彩纷呈的视听盛宴……于是凌云婷活了下来,只不过,每天都要经受远超一般性奴隶的地狱调教。
她通通忍受了下来,她告诉自己必须活下去,至少,不能让小年白白地惨死。
如果不是她的逼迫跟莽撞,或者小年能够找得到更稳妥的办法拖住李冠雄,当时的他是那么的冷静!如果不是为了她,小年也不至于飞蛾扑火般地冲向飞驰的汽车!小年不应该死的,是自己害死了他!凌云婷的脑海中,时不时总会闪过小年那重重撞在挡风玻璃上的扭曲面容,那飞溅的鲜血成了她每个夜晚噩梦的腥红底色。
她真的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到小年,梦到他们深情款款地互诉心曲,梦到他们曾经难忘的琴瑟和鸣,梦到他们憧憬过的携手天涯……但更多的时候,她梦到的是小年满身鲜血地在地狱里煎熬,声嘶力竭地向她倾诉着他的痛苦和不甘,倾诉着他对她永永久久的爱……在无休无止的jianyin凌辱中,凌云婷甚至有时会产生幻觉,把那些在她身体内肆虐的roubang,那些玩弄着她柔媚肌体的手掌,全部当成是小年温柔的爱抚。可是,那种感觉怎么可能一样?连一点点相似都没有!
凌云婷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身受着的这些折磨是活该!她的任性和冲动害死了小年,毁灭了他跟她美好的爱情和未来。可是她不能死,跟身体受到的折磨相比,凌云婷更无法忍耐的是内心的折磨。
直到半个月之后,可秀,可秀。
可秀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凌云婷眼眶甚至都有点湿润。可秀却似乎心如止水般地对她不假辞色,即使那天在这“犬舍”中单独共对,可秀也只是冷冷对她说一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就当我们没认识过。你干出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轻饶你的,你自己应该清楚。”
凌云婷当然知道要活下去应该怎么做。可秀营营役役地卖弄着风sao,殚精竭虑地为丁尚方出谋献策,不知廉耻地表演着yin秽节目,可秀的心思,即使眼前这个扭着屁股的女人,跟她印象中那位坚毅正直的电视主播形象,完全搭不上边。
可秀将篮子放到凌云婷脚边,说道:“休息一下,我帮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还不留疤痕。”从篮子里拿出几瓶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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