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醉得红扑扑的脸蛋,汪玲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娇嗔一声:“你这人真没情趣,人家随便问问也不行吗?”
“猪头老公,接电话。……”突然间,王宏侯的裤袋里传来一阵搞笑的叫声,他知道是吴小蝶打电话来了,因为这是吴小蝶替他专门分组设定的手机铃声。他朝汪玲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你们聊,我先接个电话。”
掏出电话讲了不到两句,又挂了,不过他的表情却有些紧张起来。
汪玲笑嬉嬉地看着王宏侯,笑言道:“呵呵,你这铃声真搞笑,是你老婆打来的吧?”
宏侯点了点头,一脸的尴尬表情。就因为这铃声,曾害他被不少朋友取笑过,可以说,他是恨透了“猪头老公,接电话”这七个字。可悲的是,他却没有胆量更改这个铃声,否则让吴小蝶发现了的话,他可就免不了又要受到严厉的谴责。
“小蝶叫你干嘛呢?”方玉风表面上像是有了六七分醉意,可他心里头却还是蛮清楚的,竟然还知道问王宏侯这样的问题。
王宏侯道:“还能干嘛,叫我回家呗。痞子,接下来让汪小姐陪你慢慢喝吧,我得走了。”
“你丫得也太不厚道了吧,有你这要兄弟的吗?叫个娘们留下来陪我喝酒,啥意思啊?”方玉风嘀嘀咕咕地说着。
王宏侯倒是没觉得他这些有啥不妥,反正自己早已听习惯了,可汪玲听在耳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她突然扭头瞪着方玉风,叫道:“方玉风,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娘们不娘们的,你认为你有本事能喝得过我吗?”
“喝不喝得过咱嘴巴上说了不算,咱俩真刀真枪地比试一下就知道谁厉害了。”说罢,他从酒箱中提出两瓶酒摆到汪玲的面前,说道:“老子是男的,你是女的,别说我占你便宜;我现在已经喝了五瓶,算是扯平了男女之间的差距。有本事的话,现在咱俩比个高低。”
方玉风对着汪玲说话,满嘴的酒气呛得她直捂鼻子。不过她这人一向要强,哪会就些示弱,她立马开启两瓶酒,叫嚣道:“方玉风,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今天又是不把你整爬下了,我就不叫汪玲!”
这两个人算是对上火了,霎时之间扯开喉咙猛灌,王宏侯却在旁边偷着乐,他笑嬉嬉地抛下一句:“痞子,汪小姐,你们俩慢慢喝,那我先走了。”转身偏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仓皇的脚步渐渐消失,不醉不归的较量却还在继续,激爽的酒水给人以激爽的豪情,方玉风也许从来都没有发现,眼前这位美女霸王花竟这么的海量。“佳人美酒常相伴,醉卧街头我当先。哈哈哈……来,再干一瓶!”醉吟之际,方玉风又提起了两瓶酒,不现过在的他却醉得连开瓶都找不着口了,最后还是汪玲给开的瓶。
夜色渐深,在宜春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如果换作是夏天的话,夜市一般会张罗到午夜一两点才收摊;但冬天不同,寒冷的午夜很少有人还会徘徊在街头的,这儿的摊主只摆到十一点就收摊回家睡觉。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瓶,方玉风早已醉得像滩烂泥似的爬在餐桌上,嘴里还时不时的嘀咕着什么?汪玲尚存一丝清醒,但大脑亦晕胀得厉害,一股股的酒气直往喉咙涌来,她真的好像找个地方吐个痛快,但又觉着在外头吐丢人,于是自作自受地强忍着。
汪玲买完单后,在档口老板的帮助下,把方玉风弄到了停靠在路边的法拉利车上。汪玲找起动车子,准备开车送方玉风回别墅,可档都还没换上,就发现自己的视线好模糊。“不行,这个样子怎么能开车啊。”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汪玲熄了火,打算就这样坐在车上睡一宿。
灰暗肃静的街头,天空零星点点的星光一闪一闪的,残月正静静地挂在树梢枝头,它将阴凉的寒光撒向大地,将朦胧的夜,渲染上一层朦胧的美,只是这层美,有着一丝丝的凄迷。
然而一串沉重的脚步声却打破午夜的寂静,法拉利的正前方五十多米远的地方,五个身形彪汗的男子正向这边走来。正中间的那名男子的右掌中还握着一柄手枪,其他四人各持一把两尺见长的砍刀,看他们那气势,似乎是有备而来的。
激战,血色,也许马上就要与天边皓月相辉映,但却没有谁警觉到这场即将发生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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