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姐姐的下竟然流出了ru白的y,带着一种不香但好闻的气味。完全
不自主的,我把它们全部吃进嘴里,并吞入腹中,一种前所未有的获得感生发出
来。姐姐,我ai你!
接着,我吻变她的下,直至脚趾。
那一晚,姐姐的床单s的一塌糊涂,内k也未幸免遇难。而我,付出了暑假
以来最惨痛的代价——腿都软了。第二天,姐姐看见我似乎有些不好意
思,或许她梦见的是我吧。而我,心怀鬼胎,见了姐姐,自然也手足无措。唉,
何苦来由?
大家或许要问,为什么我没进入姐姐。我想可能是这样的:
一,因为家庭关系,我和姐姐平曰话都不多,虽是姐弟,但并不熟悉。我不
敢担保那样之后姐姐会有什么反应。
二,我ai姐姐,我不想她因我而毁了贞节。
因此,虽然我极想进入姐姐,但我没有这么作。但这并不是说我有多伟大,
因为第一条占百分之八十。
但是,随后的一件事改变了我的初衷。
八
**年*月*曰星期天y
我的心情跟天气一样y郁。姐姐今天带了一个男的回家——她男朋友。
爸妈像迎接一切客人一样,款待他吃了中午饭。稍坐了一会之后,那男的就
走了——带着姐姐出去了。
自从那天晚上我亲密接触了姐姐之后,就开始觉得姐姐是我的一部分了,甚至是全部。我甚至觉得姐姐似乎喜欢我。看着她跟着别人走了,跟着一个男人走了,跟着她称为男朋友的一个男人走了,我如歌中所唱那样——心如刀割。
我一声不吭地跟了出去。当然是在他们走了一会儿之后,以瞒过所有人。
我想知道他们去哪儿,会g些什么。
就这样,我调在他们后面,整整一个下午。也就是这一个下午改变了我对姐姐的ai。
他们先去了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公园,在石凳上一坐就是一个小时。中间,那
个男的去买了一次汽水。除此之外,就一直紧紧依偎在一起。我在正对他们的一p冬青树丛中能清楚地看到他们的一切动作。从医学角度说,他们的动作是一种刺激,我的眼睛是感受器。刺激通过眼睛,传入大脑,大脑作出反应,作用于全
身。我的心脏越跳越快,夹杂着阵阵针扎感;而尘根竟也来凑热闹,y邦邦的。
那我到底看到了什么呢?有时候回忆都使人痛苦。
姐姐他们坐的那张石凳面向南,背靠着j棵繁茂的柳树。姐姐依偎在那人的怀中,头凑在那人的肩膀上。两人的嘴细细地动着,不知说些什么,想来一定是甜言蜜语。
说着说着那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了。那只搂着姐姐的右手开始向下移动,由肩膀,到粉背,再一直游到姐姐那球形的玉。并没有停在那里而是不断的来回摩擦,向下游移。而姐姐似乎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甚至不曾害羞。这是最令我生
气的——我的姐姐,我的全部,竟然给另外一个男人肆意的蹂躏。
我要杀了那人,连姐姐也杀了!
天哪,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但这确实是我今后对姐姐的所有报f行为的原因。
不知不觉中天黑了。姐姐他们离开石凳后没有回家,也没有离开这个公园。
他们依偎着在公园里散步,聊天。这里,我想再强调一下,天黑了。
意想不到得事发生了。姐姐和那人走去了白天我监视他们的那p树丛,那p能屏蔽一切的冬青树丛。我猜到了他们即将要g的事,但我不愿意相信。或者还
有其他原因,比如我想窥他们,我跟着他们,在树丛边藏了起来。
天更黑了,但公园还没到开灯的时间。
我的眼似乎会发光,把他们的好事看了个一清二楚。我不知道这到底值得高
兴还是伤心。
那男人刚开始时很温柔,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c地上。温柔地扶着姐姐的肩膀,让姐姐缓缓地躺在c地上。等姐姐的背刚刚接触c地,那人便像狼一样,扑将上去,不理姐姐的抵抗,仿佛要撕烂姐姐一样出去了姐姐的衣f,任由姐姐那近乎完美的躯被粗糙的c地污损。直到现在我还认为这是一次强j。
到了后来,姐姐竟然并不表现出什么不满和反抗,甚至迎合起来。那人也似不是什么有情q的人,连ai抚都没有就进入了我无比期望却不舍进入的姐姐,粗暴的g了起来。我似乎能听到姐姐那痛苦的呻y。吃他的!
我忽然发现,我无法忍受姐姐被别人站有,不能被这个粗暴的人占有,也不
能被即使像我一样温柔的人占有。姐姐是我一个人的。以前的那些保护姐姐贞洁的想法给我全部否定。
但任我怎么想,姐姐已被别人占有。杀了那人是不可能的,永远占有姐姐也是不可能的。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对那个男人的恨,对姐姐的复杂感情,加上这越来越浓的黑夜,我的复仇计划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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