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是因为那奖励的事闹的。
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一群王八蛋。
冼梅也舍不得和我分开,因此一听这事,不由自主地骂了起来。
阿梅,你和我回家去吧?
不行啊,中午我得回我爸妈那里去,我大姨妈下午两点的飞机,我得去送她。
日,又是可恶的大姨妈。
中午下班后,冼梅急匆匆地开车把我送回去,又急匆匆地走了。
d,连嘴都没有亲上一个,这可恨可恶的大姨妈。
我回家吃了j口面包,将换洗衣f,牙刷牙膏ao巾,水杯装在旅行包里。
一点多钟我就出门下楼了。
到了上级行办公楼前面的空地上,一辆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在那里。
已有不少人坐在车上了,还有一些人陆陆续续地正在上车。
参加培训的这些鸟人,虽然都是本行系统的,但老子j乎都不认识。我们支行里就来了偶一个。
我上车之后,来到最后一排,找了个角坐下,掏出耳机听手机上的歌。
一点半准时开始点名,此次培训的总联络人是个nv的,点名的也是她。
这丫个头足有一米七,上穿一件红se上衣,下穿一条牛仔k,脚蹬一双白se旅游鞋。身材挺拔苗条。梳着一个马尾辫,戴着一幅眼镜,苹果脸蛋,肤se白皙。嘴唇厚而圆润。人显得既g练又文静。
这丫一开口讲话,让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对她格外注目起来。
这丫说话语速很快,吐出来的字一个个就像爆豆子般嘎嘣脆,并且声音很高很尖很细。猛一听很不舒f,聒噪的耳根子都直颤,需要听一会儿才能慢慢适应过来。
当她点到我的名字时,我铆足了劲,故意提高嗓门大大地应了一声‘到’,这倒使尖声高腔的她愣了一下,惹得全车的人哄堂大笑。
这丫停顿了一下,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这才接着又往下继续点名。
点完名之后,有一个人还没来。她很是气恼地掏出手机按照花名册上登记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立马皱眉恼怒发起火来,嗓门很大,声音更高更尖了:你是不是要去参加培训的**?……你怎么还没来?通知上不是说的一点半准时到吗?你怎么回事?让一车的人都等你啊?……限你十分钟赶过来,不然就不等你了,你自己坐车去吧。
说完之后,也不等对方回话,吧哒一声扣上了手机。
汗,太汗,这丫看上去很文静,怎么言谈举止这么彪悍?大跌眼镜,让老子简直不敢相信。
人真的不可貌相,nv丫更是不可斗量。
放下手机没一会儿,这丫开始频繁看秀腕上的小手表,神情很是骄躁。
我靠,不就多等j分钟嘛,至于这样着急吗?这丫不但尖声高腔,还是个霹雳火脾气,不是个好惹的丫。
过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响着刺耳的刹车声紧靠着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了下来,一个矮胖戴眼镜的三十多岁男子,满头大汗地从出租车上跳下来,背着一个大背包,急匆匆向车上走来。
那丫等那男子来到车上,又发起火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组织无纪律?让全车的人都在等你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中午睡过头了,不好意思!
知道出去培训,中午还睡觉?过分,哼,开车。
她一声令下,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发动起来,呼啸着驶上了公路。
**培训基地,老子光听说过名,还真没有去过,但却知道是在好j百里之外。
长征路途艰难,培训征途漫漫。
d,老子大学毕业的时候,心想可再不用学习考试了。
为了庆贺一番,我们洪门四大弟子集将所有的书籍抱到一起,堆在学校c场角落的厕所后边,来了个焚书仪式。点了一把火,将所有的书籍全部焚烧,以示再不学习再不考试之决心。
我们正在庆祝焚书成功的时候,滚滚浓烟把值班校长和保卫人员引来了。
临近毕业洪门四大弟子每人背了一个处分,毕业证比别的同学晚拿到半个多月,险些自毁前程。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书是万万不能焚的。
秦始皇搞了个焚书坑儒,结果秦朝只维持了十多年。
我们也来了个焚书活动,差点没让毕业。想想都心有余悸。
车一出市区,很快驶上了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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