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神色黯然的说:“我早就料到了,这么多年了,人海茫茫,哪里找得到,只不过是了却自己的一桩心愿而已。”
“花伯,谭军说,当年方芳回过万源县,好象还大着肚子。”
“大肚子?”花伯浑浊的眼睛睁大了,“你说她大着肚子?”
“是她的邻居在一个深夜看到的,自从她新婚那天失踪后,一直没有踪影,再次回来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她肚子里的娃儿很有可能是我的?”
汪海洋说:“她邻居第二天去她家打探,方芳又走了。我想,她大肚子可能是真的,因为这个,她不可能在家里停留。也不知道在外面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那么很有可能她肚子里的种就是你的。”
花伯的眼眶顿时湿润了,“造孽啊,我害得她居然怀了我的娃儿,让她如何去见人?”他拉住汪海洋的手,急切的说:“你说,她会不会把娃儿生下来?”
“这个很难说,ruguo是现在,大不了去医院做个人流就搞定了。但是那个时代,我想,没有老公或家人的陪同,一个年轻女子肯定不可能走进医院。我感觉她会不会回县城就是去见她家人最后一面,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花伯似乎也想到汪海洋要说什么,紧张的脸上青筋突出。
“然后找个无人的difang带着肚里的孽种离开这个人世。”汪海洋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
“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死的。”花伯失声叫道。
“花伯,你冷静点听我说。以她那么贞烈的性格,在那个时代,发生这样的结果是很正常的。”
“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啊!”花伯猛烈的捶着胸口,老泪纵横。
“花伯,你别这样。”汪海洋赶紧拉住他的手,“年轻的时候谁没有犯过错,我想,这么多年,你已经受到了良心的折磨,就不要耿耿于怀了。”
花伯哽咽道:“当初她不杀我,就是让我活着受折磨啊!我有罪,我有罪!对了,李俊呢,找到他没有?”
“听说李俊一直在寻找方芳,后来不知下落。”
“我浑蛋,我真是个浑蛋!”花伯又用手猛抽自己的耳光。
汪海洋又慌忙制止他,“花伯,进去休息一会儿。”
花伯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喃喃说道:“这药是煎给如梦的,你呆会端给她,
外敷的。”
“如梦?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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