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被这些“杂事”所累……
“为何京中大乱?不仅金吾卫、御林卫出动,就连刑狱司的捕快也掺和进去?”
“还有,那江宁县县衙,为何会被焚毁?从哪儿来的黑衣人?京城乃天子脚下,竟有人如此嚣张,视朝廷为无物吗!”
陈皇越说越怒,还站了起来,怒视着殿下群臣。
陈皇因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中气稍显不足,但在这种时刻,陈皇发怒,威慑力还是十足的,无人敢乱动。
文官之首的国相李忠,站在文官首位,一动不动,垂手站立,像根木桩似的长在那。
武将之首的钟山王,也没有说话。
陈皇发了一通火,怒视了一遍殿下群臣,提了一堆的问题。
可是,竟无人出来回答。
陈皇更怒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人知道吗?”
陈皇再次发问。
武将序列中的祝修远,咬了咬牙,毅然出列,躬身拜道:“陛下,臣有罪。”
陈皇一见祝修远,脸色顿时一缓,语气也柔和了许多。
“祝爱卿啊?你何罪之有啊?”
“禀陛下,以臣想来,恐怕这整件事的起因,乃是因神雷坊而起。”
“神雷坊?”
陈皇两道眉毛立了起来。
“神雷坊乃我陈国之命脉,内有国之重器,不容有失。祝爱卿,此事如何与神雷坊有关了?”
“回陛下,今日下午,臣到那神雷坊中四处巡查,忽有人来报,说驻防神雷坊的金吾卫,抓住了一个人,其人鬼鬼祟祟,竟擅闯神雷坊。”
“金吾卫认为,此人乃他国细作,意图窃取神雷坊机密,所以拿下了此人。此人身份不简单,乃是江宁县县令之子,名为张克。”
“后来臣就听说,金吾卫又带人闯入了江宁县县衙后宅,捉拿了张克一家,臣料想……那江宁县县令,也是他国细作吧。”
祝修远说完。
“嗯……如祝爱卿所说,金吾卫所作作为,倒也合情合理。神雷坊事关我陈国重器,不容有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
陈皇皱眉点头。
“捉拿他国细作张克一家,那是合情合理之事。那为什么,会有黑衣人焚毁县衙呢?”
陈皇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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