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相李忠也听说了此事。
“紫砂壶?还是使用什么‘紫玉’打造的?还需数位工匠,历经数年,才能打造出一套?那董氏茶庄,只有十套用来拍……拍……拍什么?”
“相爷,拍卖。”
“嗯,拍卖?呵呵……”
国相李忠放下一本文书,捻了捻胡须,向来不苟言笑,仿佛谁都欠他几百两的严肃脸,此刻也不由破笑。
“相爷您笑什么?”
“呵呵……这些,不过只是那江城伯想出来的噱头罢了。哼,此人极得那妖妇看中,不过他却投身商贾之事……”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啊!”
国相李忠复又拿起文书,开始看起来。
“那国相大人,那紫砂壶,只有十套,我们要不要……也去拍一套回来?”
“不用了,什么紫砂壶,都说了是噱头,骗人的把戏,不用去管它!”
“是,国相大人。”
……
转眼,已是下午。
那仆人又来到国相李忠的书房。
“相爷,相爷,那董氏茶庄又有异常……”
“嗯……什么异常?”
国相李忠倒挺淡定,单手握着一卷书看着,头也不抬。
“相爷,有两个异常。其一,那新制的炒茶,董氏茶庄不仅限制每人每日,只得购买一两。今日下午,茶庄的伙计竟说,今日的货已售罄,没有了,若有需要,需明日一早来排队……”
“嗯。”
国相李忠稍稍点了点头,并不为所动。
若不是为了关注江城伯祝修远的动静,他身为一国的国相,统领百官,他才不会派人去打听那茶庄的情况。
“其二,那董氏茶庄新出的紫砂壶,的确不简单!”
“哦,怎么个不简单法?”
国相李忠仍旧保持单手持握书卷的姿势,不过视线却已不在书卷上,而是盯着那仆人。
“相爷,小人亲自去那茶庄中,亲自上手过那紫砂壶,果然……堪比美玉啊!实乃是一件难得的精品!”
“哦?”
国相李忠再次疑惑,凝了凝眉,不过姿势并未变。
“相爷,小人在那茶庄中,看到了许多朝廷高官府中的小厮,他们虽便装打扮,但小人分辨得出。他们全都是冲着那紫砂壶去的。”
“因那董氏茶庄,要以什么拍卖会,来出售那十套紫砂壶,凡参与拍卖会者,需先行报名。国相,小人在那茶庄待了许久,见大部分高官府中的小厮,都报了名!”
“照你这么说,那紫砂壶,的确是一件了不得的珍品?”
国相李忠放下那卷书,盯着那仆人。
“国相大人说得不错,老奴跟随相爷多年,也算是见识过不少古玩玉器,那紫砂壶,的确非常特别,宛若美玉,极具赏玩和收藏的价值!”
“并且相爷,那紫砂壶,只有十套,而且大部分高官都已派人报名,我国相府……”
那仆人试探着问。
“嗯,那行吧,我们也报名,后日拍卖会,你亲自去,务必拍得一套,拿回来本相好好瞧瞧。”
“是,国相大人!”
……
新制炒茶,还有紫砂壶,已经席卷了整个京城,闹得轰轰烈烈。
不过作为始作俑者的祝修远,见茶庄步入正轨,不需他守候在此,也就回到府中。
董漱玉呢,则留在茶庄,谋划处理后日拍卖会事宜。
娘子董淑贞,也没有跟着他回府,而是留在茶庄,与她姐姐腻在一块儿。
祝修远独身回府,府中稍显冷清,不说董氏姐妹,就连岳父大人董诚,这几日也是早出晚归的。
董诚这几日,主要忙活的是重建江宁县县衙之事。
几天前的一场大火,将整个江宁县县衙夷为平地,变成一片废墟,肯定不能继续使用了。
需要重建。
祝修远回府转了一圈,又收拾一份,带了言大山,及数位金吾卫,出城赶往神雷军大营,去巡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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