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毒没有过多的研究,只能暂时的控制着那毒不漫延,但是这毒似乎十分的厉害。
屋外几个小丫头进来了,连带的宫中的几个嬷嬷也进来,满屋子的人,所有人都惊骇的望着这一切,小姐中毒了?
谁都想不出,若是小姐出事了,皇上会怎么样?她们这些人是否还有活路,。
整个厅堂内笼罩着死气沉沉的寒气,不过很快沈若轩赶了过来,侍梅赶紧的放开小姐,沈若轩上前一步给海菱检查。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骜,眼瞳戾寒。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侍梅看到沈若轩的神情,害怕极了,忍不住伸出手紧抓住沈若轩的手臂:“你说,小姐怎么了?她不会有事吧?”
一向无所畏惧的侍梅,竟然牙齿有些打颤,她太害怕了。
“是南翎国的龙舌。”
沈若轩并没有隐瞒侍梅,他一边回话,一边开始掏出保命丸,喂了海菱服下,先保住她的心脉。
海菱此时神志还很清醒,只是周身的寒冷,牙齿打颤,唇上的黑气很重,她极力的忍住。
侍梅一看她的样子,再也忍不住,赶紧的伸出手紧抱着她,哭了起来:“沈若轩,既然是南翎国的龙舌,你必然是有办法的,快帮助小姐解了这龙舌的毒。”
沈若轩沧然的摇头,他离南翎国很久了,怎么会有南翎国的龙舌毒解药呢?
那龙舌是生种在南翎国皇宫里的一种花,全身剧毒,四季花开不断,芳香扑鼻,虽然全身是毒,但它的花却可以使得整个宫殿保持着芳香,另外,它也是一种入味的良药,此花十分的珍贵,除了皇室,别处根本没有。
沈若轩虽然识得此毒,却没有解药,因为他离开南翎国很久了。
“我没有解药。”
侍梅一听,直接的怒了,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捶沈若轩的肩:“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们南翎国的东西,一定是阮静月那个混蛋干出来的,没想到她进了昭阳王府,还不死心,竟然来害小姐?”
海菱忙伸手抓住侍梅的手:“梅儿,别怪沈若轩了,不关他的事。”
“小姐。”
侍梅收回手,哭得更厉害了,小姐是如此的善良,为什么别人总是要害她呢?她从来没有害过别人,或者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小姐,你不会有事的,皇上来了,他不会让你有事的,梅儿还想侍候你呢?”
“谢谢你,梅儿。”
沈若轩看着眼前的画面,心里很煎熬,痛恨的责备起自已来,为什么当初没有注意到南翎国的龙舌有什么解药呢,这些年,他一直钻研医术,却很少涉及到毒。
房内,不但是侍梅和沈若轩,就是小丫鬟们也哭成一片。
门外,姬琮和姬绍成冲了进来:“菱儿,菱儿。”
他们两个一进来,侍梅好像看到了希望:“怎么样?胭脂交了吗?解药呢,解药呢?”
姬绍成睁着血红的眼睛,疯狂的大叫:“没有解药,她说是阮静月给她的毒药,让她给菱儿下毒的。”
“快,立刻去昭阳王府,把阮静月抓来。”
侍梅尖叫,姬绍成和姬琮二人看到女儿此刻的脸色苍白,唇角发黑,两个人早近颠狂了,直接的掉头就冲了出去,立刻召集将军府的下人,便冲了出去。
海菱张了张嘴,想叫他们,却没有叫出声来。
她睁着眼睛,意念有些模糊,心里想着:“胭脂,为什么要给她下药呢?胭脂啊,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呢,要知道我心里的痛,远比身上的痛要痛得多。”
海菱慢慢的陷入了黑暗,她张嘴,虚弱的开口:“梅儿,跟皇上说,说?”
可惜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她想说,让皇上别责怪她们,可惜没说出来。
侍梅岂会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她的心真的好痛啊,一直以来陪着她哭她笑,她不再单纯的当她是主子,而是亲人了。
“小姐,小姐。”
侍梅哭着,房内哭恸声一片。
忽地一道冷沉嗜血的喝声起:“哭什么?”
一道旋风平地掀起,房内多了一人,竟是一身白色锦衣的夜凌枫,夜凌枫的周身罩着杀气,森冷狠绝,脸上黑沉沉的,眼瞳里隐着害怕不安慌恐,一伸手便把海菱从侍梅的怀中夺了过去,狠狠的朝着侍梅大叫。
“你是怎么侍候她的,你是怎么侍候她的?”
侍梅扑通一声跪下,房内跪满了人。
只听夜凌枫嗜血冰冷的声音响起来:“如若她有事,今日香芜院里,所有人都要陪葬。”
一室的寂静,唯有抽气声。
夜凌枫已不理会别人,双手紧搂着怀中的海菱,眼里满是惊吓,害怕,命令一侧的侍竹:“快,看看她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沈若轩不待侍竹上前,便沉痛的开口禀报:“皇上,是南翎国的龙舌。”
南翎国的龙舌是什么样的毒花,夜凌枫是知道的,一想到竟然是南翎国的龙舌害的菱儿,夜凌枫愤怒的黑瞳冒着火盯着沈若轩:“那还不快解她的毒。”
“我没办法解。”
夜凌枫一听沈若轩的话,急急的望向侍竹:“你呢,可有办法解?”
侍竹一惯研究毒,自然是有研究的。
上前一步,示意皇上把姬小姐放开一些,然后给她诊了脉,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幸好服的毒不多,若是服的多了,只怕回天无术了,现在皇上用内力给她驱毒,然后属下准备药汤给她排毒,相信可以保她无事,只是皇上若是给她驱毒,只怕会伤到自身?”
一听有办法可以医菱儿,夜凌枫根本就不顾别的,直接朝侍竹命令:“马上去准备药汤,朕给她排毒,其她人全都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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