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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昭阳王自尽,司马渊被杀(4 / 6)

说完便告安退出了大殿,大殿内,太后伸出手用力的抓住身边的椅子,才稳住身子,胸口上下起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殿外楹嬷嬷领着人进来,一看太后的神情,不由得大惊。

“太后娘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太后摇摇头,恍恍惚惚的开口:“皇上不理会哀家的话,要杀昭阳王。”

楹嬷嬷听了太后的话,有些不明所以,皇上要杀昭阳王,是因为昭阳王犯了法,所以才想杀昭阳王,太后的脸色为什么如此的难看,楹嬷嬷心里想着,下意识的开口。

“昭阳王既然犯了法,皇上除掉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楹嬷嬷的话一落,太后顺手便扬起一只手,啪的一耳光甩了下去,又响又脆,楹嬷嬷的身了被打了出去,脸上清晰的映出五个手指印,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脑袋嗡嗡着响,大殿内,几个宫女全都一脸的惊吓,望着太后,又望了望楹嬷嬷,不知道一向深得太后厚爱的楹嬷嬷如何会被太后甩耳光。

楹嬷嬷脸色惨白,同时心里已了然明白,太后为什么要甩她的耳光,原来那昭阳王才是太后的儿子,那么皇上并不是太后的儿子了,这还真是皇室的秘闻,楹嬷嬷又惊又恐惧,一时间竟忘了说话,便那么坐在地上。

太后一甩完楹嬷嬷的耳光,便后悔了,可是又下不了台面,打了一个奴才也就打了,她没必要理会,她心里想着,已经冷着一张脸,起身往寝宫走去。

大殿内,一向和楹嬷嬷交好的宫女,见到太后离开,赶紧的冲到楹嬷嬷的身边,扶起了楹嬷嬷,然后问长问短的。

“楹嬷嬷,你没事吧/。”

“脸都肿了,去敷点药吧,今儿个太后娘娘心情不好,你老人家别惹生太后的气。”

楹嬷嬷的摇头,她做奴才的哪里敢生主子们的气,别说太后甩了她一记耳光,就是杀了她,她也不敢有说话的权力,不过楹嬷嬷对于太后的秘密,还是十分的不安,为什么太后不把自已的儿子留在身边,却换了瑾兰太妃的儿子呢,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件事,不过自然也不会笨到去问这件事。

楹嬷嬷起身,看几个宫女很关心她,不过做为奴才的哪里有理由休息啊,所以吩咐几个宫女。

“好了,你们别大惊小怪的了,我没事,我要进去侍奉太后了。”

楹嬷嬷说着,便走进了寝宫,寝宫内,太后正歪靠在榻上,好半天一动不动的,然后慢慢的开口:“去敷敷脸吧。”

“是,奴婢谢太后恩典了。”

楹嬷嬷退出去,不过对于太后不是皇上母亲的事,真的很害怕,若是被皇上发现了,皇上定然饶不过太后,可是太后娘娘为何要如此做呢,楹嬷嬷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

……

钟离被抓,有水七的帐册为证,还有夜凌枫派侍竹等人查到的不少事,一一的呈上来,所以钟离的罪是铁定的,钟府一门全数被查抄,所有人下狱,一向耀武扬威的三朝元老,建立起的的大厦轰然倒蹋,成了人人喊打的阶下囚,钟离被抓,丞相一党牵扯的人,全都倒了霉,被罢官的罢官,下牢的下牢,一时间整个朝堂上再次换血,这一次西家的人更没有被重用到。

不过这时候也没人去计较这个了,因为钟离一口咬定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昭阳王指使的,因为既然他要死,他也要拉一个陪葬的。

如此一来,昭阳王就算有千张口也辩不了,何况钟离竟然交待出昭阳王杀了嵩州知府赵百杨和证人水玲珑的事情。

此事一经查证,不但是朝堂上,就是北鲁的京城,很多人哗然。

没想到昭阳王身为皇室的人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整个京城,说什么的都有,没有一个人同情他,这昭阳王往日的声名便不好,此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死罪一条,所以昭阳王府的人也一并下入大牢。

昭阳王府里最多的便是女人,此次查抄,女人便有二三十个,哭哭蹄蹄的从昭阳王府一直响到刑部的大牢,整个牢里,因为有了这些女人的哀嚎而热闹无比。

整个京城也热闹了起来,除掉丞相钟离和昭阳王,不少百姓拍手称快,这两个人就不得人心,酒楼茶馆里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连做生意都没心情做了,三个一群,五个一党便在讨论这件事。

一连三天的时间,那热情都没有减下去,不少人注意着刑部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便飞快的拿出来说事。

刑部,重兵把守着,层层关卡,不容许出半点的事情。

牢中关押的是昭阳王还有丞相钟离,若是被人劫走了,武尚的官位不但不保,恐怕连脑袋都保不住了,所以他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吃喝拉撒都在刑部。

这一夜,连夜凌枫也从宫中出来了,潜伏在刑部的四周。

因为照他的估计,宫中的那个人该动了,她能按捺着这么三天已属不容易了,所以他要亲手听到她说出昭阳王才是她的儿子,才是司马渊生的孽子,他根本就不是皇室的孩子。

夜色凉薄,铺天盖地的雾气,笼罩着刑部,刑部四周灯火通明,四周都是巡逻的兵将,十分的密集,一会儿便晃过去一队,一会儿便晃过去一队。

夜凌枫坐在一棵树上,冷眼望着远处的大牢。

侍竹坐在他的身后,沉声的开口:“爷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属下等人呢,属下等不会让人从刑部把人劫走的。”

“嗯,”夜凌枫点了一下头,然后吩咐侍竹:“待会儿有人劫牢的时候,你们先按兵不动,等到她们把人从牢房里劫出来,再动手。”

唯有这样,才叫铁证如山,就算太后想反驳都没有籍口,这个女人十分的狡猾,如若不抓住她的证据,她必然又有说法,这一次他不但要让她亲口说出昭阳王是她的儿子,还要让她亲眼看着,昭阳王是如何死的,反正昭阳王最后的下场便是一个死字,那么他又何需和她客气,他要让她明白,她这么多年把他当成一个工具,他不会白白的让她利用的。

想到这里,夜凌枫的心里便有一腔恨意,想到小时候所做的努力,原来最终只是一棵棋子,想到这些,他的心底便涌起一种无力的伤痛,怎么也抹杀不了自已从出生便被人当成棋子的事。

“属下遵命。”

侍竹领命,然后不再说话,众人潜伏在刑部的四周,等着要劫牢的人。

夜色越来越深,雾气越来越浓,潜伏在四周的人,还有刑部四周的巡逻的兵将都有些倦了,不少人开始打哈欠。

侍竹望向夜凌枫悄声的说:“皇上,会不会不来了。”

不来皇上不就白等了,所以皇上还是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早朝呢。

可惜夜凌枫根本不理会,摇了摇头,然后眼神陡冷,一压手,示意侍竹噤声,暗处有动静。

侍竹一听,大喜,果然来了,脸色笼罩着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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