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老人走到婵美身边,神色关切地拉起她的手,询问她出什么事了。
小女仆鼻子翘上天,“古伯是我们小姐的祖父,主人最信任的管家”。
祝愿本来不予计较,但看对方蹬鼻子上脸,忍不住出言教训:“你们主人邀请我住下,作为客人,虽然不指望受到热情接待,至少也该礼貌些,千万别告诉我的待客之道傲慢无礼,连佣人都可以随意对客人说三道四”。
小女仆跺脚,“你——主人才不会慢待客人”。
“莲雾!”,婵美轻轻呵斥,“别忘了规矩”,接着她向jiva大小姐欠了欠身,“对不起,是我没教好自己人”
祝愿抱着胳膊不说话,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
婵美可怜兮兮地咬了下嘴唇,桑达看不过去了,挺身维护佳人,“别被我发现你搞小动作,在金三角,间谍的下场有多惨你大可以去打听打听,有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祝愿斜睨他,轻描淡写地说:“疑心太重是病”。
尼莱和虾嘎给老大行李,看到桑达斗鸡似的瞪着老大,觉得不对劲,赶紧走过去将老大护在身后。
祝愿故意说:“你们帮我把行李送到楼上”,她停了下挑眉,“我住在极老板房间的隔壁,别送错地方”。
其余三人震惊了,楼上是老板的私人领域,向来只住他一人,即使婵美,没得到允许,也不能贸然上楼。
祝愿带着俩手下上楼,婵美紧追一步问:“同意了吗?”。
祝愿笑容明朗地说:“没有”。
婵美急了,“那你怎能——”。
“为了洗脱间谍嫌疑,住得近才方便极老板随时监控我有没有在搞不利于你们的小动作,像我这种有着天使心的人一向为别人考虑”,祝愿说完,施施然上楼。
桑达问小女仆,“她刚才说什么?”。
小女仆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她夸自己天使心,脸皮厚的蚊子都扎不进去”。
“popo”,婵美投向爷爷的怀中寻求安慰。
古方拍了拍孙女的背,无声地叹了口气,傻丫头,主人的心思根本不在你身上,要学会放下执念,生活才会幸福。
虾嘎和尼莱将行李放置妥当,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
祝愿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夹杂着水草味道的风吹来,莱茵湖上碎银闪闪,戴斗笠的渔夫单脚划船将渔网撒向湖面,水鸟在船尾追逐,临水而建的浮屋一座连着一座……
风景很美,遗憾的是她没有心情欣赏,脑子一刻不停地琢磨陆离到底是正义的伙伴,还是罪恶的敌人,如果情况没有预期乐观,该如何开展下一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