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摆了摆手。
“行,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到时候失败了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选择的辅助人手太垃圾了。”
剑白说完,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皇宫之内,下一秒便出现在了自己的尊者塔中。
“陛下,剑白一向野性难驯,我代他向您赔罪。”
聂振朝着李钊鞠了一躬,李钊哪敢让尊者这么给自己赔罪,赶忙过去扶了起来。
“何罪之有,尊者大人,有点自己脾气才是正常。若是人人都如聂司令一般称职忠心,我这皇帝怕是也坐得难受了。”
李钊哈哈大笑道。
聂振不是一个开玩笑的人,二人尬聊了半天,也各自散去了。
聂振走后不久,李钊径直回了自己那个空旷隔绝的练功房。在练功房里,竟然有个人在使用他专门的器具。
若是旁人,这个时候已经被暴怒的皇帝陛下撕成了碎片。
李钊大怒,正要下令将此人碎尸万段,却忽然看清了那人的样子,而后一挥手,整个练功房的灯全部亮起,宛如一片纯白的无界空间。
那人一挥手,便隐在了刺目的灯光下。
李钊走过去,他知道现在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眼前的剑白。
“剑白大人,您来了。”
李钊恭敬道,不敢有半分不敬之意。
“这次,女娲大人是否有所察觉?不然你不会那么着急就把我叫回来。那边去的人可靠吗?”
剑白冷冷地道。对待李钊,他并无那种恭敬,反而是对待后辈子弟的居高临下。
“然儿,拿酒来。”
青瓦小院中,一男子披头散发地呼喊着。他手中拿着一支狼毫大笔,对着石桌上的宣纸笔走龙蛇。他面色微红,眼中闪烁着弄弄地醉意,却总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丝顾盼自雄的潇洒凛然之意。
一十三四岁的少年急匆匆地跑过来,手中腋下夹着两罐米酒。米酒清香浓稠,已然是戎州城内一等一的好酒。
酒到手边,男子夺过瓦罐,咕咚几口便喝下肚,提笔在宣纸上写完最后几个大字,满意地打量着这篇最新的作品。
他沉浸于自己的诗作之中,却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少年一脸震惊地看着宣纸,完全回不过神来。
“咋样,为父的诗写得不错吧!”男子得意笑道。
他看来四十多岁,若是好生收拾一番,也可当得上丰神俊朗四字。只是眼角糊着眼屎,披头散发,醉意熏熏的模样着实浪费了那一副上好皮囊。
此人名曰李太白,与名传天下的诗酒剑三绝,谪仙人李白仅一字之差。少年名为李天然,是太白之子,小名颇黎。
李天然心里此时有一万吨麻辣凉皮不知如何消化,心中哀叹自己命运之凄苦,坎坷。他便是本书地主角,前世是个施工狗,在工地上混了三年眼瞅着要当上公司史上最年轻的项目经理,却未曾想到天意弄人,工地巡视回来一颗从三十楼掉下来的铁钉砸穿安全帽结果了他本该灿烂的一生。
当时他只听见咔嚓一声便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的时候自己仍然倒在血泊之中,只是稍一动念便后脑一疼,昏了过去。
迷糊之中,隐约听见一女子颤颤巍巍说道“然公子从假山下经过,手里还拿着刚买的糖人,哪知这时一块碎石从天而降将然公子砸倒在地,老爷赎罪~嘤嘤嘤~”
女子泫泫欲泣,便听另一威严之声道:“此事我已知晓,罪不在你,下去吧。”
女子嘤嘤嘤的话李天然没听到,因为他脑中忽然涌出了许许多多记忆,诸如许许多多的小孩子爱听的故事,哪里的糖人好吃之类之类。其中最有价值的,便是他的身世,落魄书生李太白之子,现投于叔爷戎州尉李阳冰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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