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那头龙也是这么说。”唐隐试图使用影,然而他失去了血族身份,召唤出来东西不是影子,而是一条墨绿藤蔓。
现在唐隐能够共享陆爵量。
藤蔓殷勤蹭了蹭唐隐掌心,带着说不出谄媚讨好,然而唐隐反手就是一巴掌,“坏东西,滚。”
唐隐虽然喝醉了,但还记得精灵森有一条墨绿藤蔓打算做出如何大逆不道事情。
“上一次,是前吗?”陆爵听了关键词,他没工夫理会那根跑来求安慰藤蔓,反手也拍了藤蔓。
怕让唐隐伤心,他一直没有问唐隐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被拍了两次藤蔓自闭缩在角落,顺便建了一堵藤蔓防护墙防止别人靠近陆爵和唐隐。
“是啊,上一次他扮成你样子,也可能是克尔,也可能是尤安,骗我了门。”唐隐讲起了上一经,他语气忽然低落了起来,“我被骗进了封印......”
“那好黑,好安静,只有我一人。”
“我在那呆了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久我也不知道时间去了多久。”
每一递增数字都代表了无数绝望情绪累积,哪怕只是用简短一句话去概括,唐隐都有些无法承受那铺天盖压抑。
唐隐慢慢蹲了下来,用双手抱住了自己,有些神经质道:“所以我就在心发誓,如果最后我真能封印出来,我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他蜷缩在角落,下巴抵在膝盖上,纤长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层淡淡阴影,“......好奇怪,我好像让那头龙生不如死了?”
唐隐脑海中闪了一些片段,他眨了眨眼,有些茫然抬起头,看陆爵高大身影。
金灿灿头发,蔚蓝眼睛,那本该是意气风发人类守护神,在这一刻却缓缓跪在了他面前。
宽大手掌颤抖得覆住了唐隐脸,陆爵额头抵住了唐隐额头,“大人,对不起,我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为什么要说“还”呢?
他好像在很久很久前就有这种刻骨铭心遗憾。
唐隐怔怔看着陆爵眼睛,很熟悉觉,恍惚间他忽然想起了人鱼星求偶季上,有一位人鱼祭司带他参与了那场狂欢。
唐隐虽然对情迟钝,但并不愚钝,他了解人鱼习俗,知道求偶季上人鱼会向自己喜欢人献歌。
只不那位人鱼祭司做法太奇怪,他将歌放进了金海螺,再将海螺送给他一人。
人鱼认为在求偶季上用歌声向爱人表白,听并认可他歌声人越多,就说明这段情得祝福就越多。
因此唐隐有些拿捏不准对方意思,在求偶季结束后,他直截了当询问了对方,问对方是不是想要让他和自己在一起。
那时候,那人鱼祭司也是用陆爵此刻眼神静静望着唐隐,悲伤似乎要化为泪水流出来了,可似乎又没有,那么汹涌悲伤都被那人克制了下来。
那位人鱼祭司说,不是,他说亲王大人值得更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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