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女人!
使用不入流手段的是她、执意要爬上他床的是她、和他呛声的是她……她凭什么委屈,有什么资格委屈?
他秦子臻23年都没有和女人亲近过,如今稀里糊涂地交待了第一次就算了。
对方还目的不纯、唯利是图、不择手段。
达到目的之后,她居然还翻脸不认人,标榜着一副委屈、不甘、受害的模样。
言之凿凿地说什么“合jian”“都有错”,简直可笑!
秦子臻走着走着又记起了被塞在口袋里的那几百块钱,他低头一看,居然还在原来的位置,艳红的纸币一角仍旧展露在外。
他方才怒极之下居然忘记了这一码事,该不会一路走来都被人看见了吧?!
秦子臻一哽,觉得自己实在忍受不了了,想要回去掐死林嘉安。
“该死!”他抽出那几张纸币狠狠地扔在地上。
祝礼一惊,然后像是畏惧又像是习以为常地往后退了几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秦子臻想恶狠狠地踩几脚,不料脚没落下去就被祝礼拦住了。
“秦总,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币管理条例》第43条规定:故意损毁人民币的,由公安机关给予警告,并处1万元以下罚款。”
祝礼颠颠地把地上那几张纸币捡了起来,然后诚恳地举到了秦子臻的面前。“虽然踩几脚不算,但万一损坏了呢?”
秦子臻呼吸一窒,觉得也许要学着奶奶出门看一下黄历了,兴许今天不适合出门、不适合社交。
怎么身边一个顶一个的气人。
他面上不显、仍旧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但心中已然疲惫万分。
看着那抹红色,他就想到林嘉安塞钱给自己的姿态、和说出来的话,俨然是把自己当mb了。
那姿态娴熟、老道,仿佛做过了数不清的次数。
思及此、秦子臻一凛,脚下的步子换了一个方向就往回走。
“秦少?是落了什么东西吗?”
秦大少瞥了一眼祝礼,“多嘴。”
祝礼怯怯的不说话了。
他只是一个卑微、可怜的打工人啊,又怎么敢抵抗、质疑老板的命令呢!
那间套房是他长期订用的,故而不需要重复往返地订退房间。
再次回去的时候,林嘉安已经走了,但是酒店清洁还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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