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是什么?故伎重施吗?秦子臻打算像上次一样,开一个局、找一群纨绔,然后再羞辱她一遍吗?
他以为同一个技俩施展两次还有用吗?
好!其实还是有用的!
谁被骂了不生气?!?!?!
“哟,来了呀?”
冉绍这次没有出来迎接秦子臻,像是早就打好了招呼般。
他仍旧用着那一副浪荡随意的模样,然后慵懒地躺在了沙发上,手中还端着一杯被秦子臻吐槽过无数次的劣质红酒。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向秦子臻的,一丝余光都没有分给林嘉安,像是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有这个人进来了。
他一开腔,周围的那些人都立刻都站起了身,簇拥着秦子臻找到了一个主位坐下。
这次秦子臻的身边没有能再坐得下林嘉安的空位了。
很好,还懂得总结经验!
秦子臻坐下之后微微一抬手,保镖得到了吩咐,立刻把门紧紧地从外关上了。
包厢内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环境,烟酒味、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直直地冲入林嘉安的鼻腔当中。
她愿把此味道称之为:上流社会的颓唐奢靡。
-“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狗皮膏药吗?哈哈哈哈哈”
-“不简单呀,秦少能带她两次出入我们的局。”
“哈哈哈哈,会不会是床上功夫比较好啊?勾的人……”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杯红酒给浇断了。
是林嘉安。
她不会再退了、不会再给这些没有任何家教的东西脸了、不会再任人揉捏了。
当下的解气就当下的解气吧,谁知道她还能不能撑到以后去打脸呢?!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男人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从头而降的红酒滴入了嘴中,他才回过神。
“你居然敢泼我?你这个……”他怒而站起身,像是就要给林嘉安一巴掌。
林嘉安冷笑一声,把手里的高脚杯砸在了男人身后的墙上,玻璃应声而碎。
整间包厢都安静了下来。
“泼的就是你,你有意见吗?”
她学着秦子臻惯用的口吻,那种轻蔑的、不屑的、高高在上的,然后又漫不经心地说出了这些话。
男人被她这一副模样给震慑住了,显然是想不透她一个无权无势的贫女怎么能这么嚣张。
“你刚刚在笑什么?”林嘉安看起来很没有由头地问了一句。“你觉得好笑吗?”
她走近了一步,男人就被她逼地退了一步。
“我问你,你觉得好笑吗?嗯?”
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林嘉安逼问了他,他就下意识地、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就是开了个玩笑。”
“那我笑了吗?那你有问过我,我觉得好笑吗?”林嘉安一脚踩上了他的尖头皮鞋,男人吃痛,向后仰坐在了沙发上。
当他坐下来之后,就比林嘉安矮了一截。
她微微俯下身和他视线平齐,然后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那这次我来教教你!当一个笑话当事人不觉得好笑的时候,那就不是开玩笑。懂了吗?”
男人眼睛微瞪、嘴巴微张,被逼得说不出话来。
林嘉安啧了一声像是有些不耐烦,她伸出手在他沾满了红酒渍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
“我问你,你听懂了吗?”
男人愣愣地点了点头。
林嘉安终于满意了,她直起自己的身子,下一秒又有一些厌恶地看了一下自己沾满了红酒的手。
她在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细细地擦干净了手上的污渍之后,把那一团纸随意地扔在了男人的身上。
一切都做完了之后,林嘉安随手拉了一张凳子坐在了秦子臻的正对面。
这短暂的几秒寂静,才让当场的所有人恍然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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