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骁尧昨天晚上又被西尔吃干抹凈,顺带还咬了一口,当尖牙镶入皮肤,血珠逬发的那一刻,极致的愉悦从灵魂裏面升腾。
季骁尧整个人都在颤抖,上下两种截然不同的愉悦销魂酥骨,西尔将他一次次推向顶峰。以至于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导致他现在全身散架了一样酸软。
芙蓉帐暖夜春宵,春宵苦短日高照
古人诚不欺我
季骁尧现在只想躺着,躺一天都不嫌久。
只是隔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想起来还有一个带着“壮烈牺牲系统”的孟晨星,季骁尧觉得一定要去关心关怀一下他那个可能会时刻找死的朋友。
好在隔壁闹出一声晌声之后就没了后续,西尔像是照料小孩子一样抱着季骁尧去洗漱。
季骁尧也不脸红,两人几辈子的老夫老妻了,以前也没少被这样细致入微的照顾过。
该张嘴刷牙就张嘴,西尔将水杯递过来的时候,季骁尧就含一口水漱口。
等刷完牙洗完脸,西尔高高兴兴在季骁尧嘴上亲了一个,“我的宝贝儿最乖了。”说完又在季骁尧白白嫩嫩的脸上“吧唧”一口。
季骁尧想起曾经他养小巴尔克的那些年,也没少这么夸奖那只大傻龙。
他朝着西尔微笑,真是风水轮流转。
两人都沈浸在被照顾和被需要的热恋之中,全然不能觉得多么腻人。
等两人走出房门,隔壁没门的房间裏,一个奇装异服的帅哥就这么大咧咧,坐姿奇怪的坐在没有被子的床上。
手中还是端着一口锅。
已经不是昨天那口锅了,锅裏也不是鸡腿,而是大猪蹄子。季骁尧:“你又饿了啊?”
孟晨星:“是啊,我还是个孩子,还在长身体。”季骁尧沈默。
孩子快要两米的孩子吗?.
西尔的关註点则是:“你为什么不在餐厅吃?”
孟晨星手裏抓着一个大猪蹄子,用猪蹄子指着窗外,那气势颇像是开国元勋在指点江山。
“我不坐在这裏,我怎么能够看见这大好河山。瞧瞧这!都是朕打下来的江山!”
季骁尧:“……”
【在下觉得孟晨星上瘾了,戏瘾。】
塌了半间屋子,外面的风呼呼往裏灌,外面是大好河山,但是这裏是人间惨剧。
“你这都穿的什么?”季骁尧看了眼孟晨星的衣服,对他的审美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当年那个文艺青年画家孟晨星现在越来越有艺术感了,目测他是欣赏不来孟晨星如今的审美水平。、脚上还是那双皮靴,但是那腰间围着一块撕下来的被单是什么鬼?
身上是长长的风衣,底下是一条宽松无比的睡裤,头上还带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毛线帽
季骁尧掰过西尔的脸,看看看了看颜值杠杠的爱人,给受到污染的眼睛洗洗。
”还有墨镜不?借我一副戴戴,我这么帅,不好好伪装掩护一下很难出门。”孟晨星光速吃完了一锅大猪蹄子,清洗完自己油腻腻的狗爪子。
西尔面无表情的说:”你的风衣,裤子,被子,都是我的,我也不问你帽子哪裏来的,你这样的伪装,出门不难,被抓起来送进去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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