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爱的人。
不仅是颈间温柔急切的亲吻,饶听南的一双大手从衣摆下方探进了季骁尧的衣服裏,紧贴着季骁尧的腰身一手向上摸去,另一只手往下深入。
饶听南的手掌上有一层薄茧,粗糙微硬的掌心皮肤和季骁尧身上柔嫩敏感的皮肤紧紧贴着,不断摩挲。只是片刻就将那一具雪白的身躯磨出了一身惹眼的粉色。
季骁尧发现事情有点脱离掌控。
一只大手从他的后腰钻进去碰上了尾椎骨,刁钻过分的在上面打圈。
“听南,等等……啊!”
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上脑门,季骁尧挺直了身体,忍不住仰起头接受这一波突然又剧烈的冲击。
饶听南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或轻或重按着,时不时惹出季骁尧的几声难耐呻吟。
“哥哥,我已经等了,等了很久很久,今天终于等到了。”
饶听南的话,令季骁尧最后一点侥幸都消散了,被撩拨的浑身无力,季骁尧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稍微挣扎一下是情趣,这过度反抗就太没情趣了。
既然註定了要被狼崽子吃掉,那就好好享受被吃掉的过程吧。
季骁尧放松了身体,允许身后的大掌愈发往下,慢慢探进去,将娇嫩的禁区一点一点挖掘开发。
帯着微微痛楚的鼻音逐渐变了味道,暖眛而又黏腻,空气在不断升温。
季骁尧身上的衣物一点一点被剥下,白裏透粉的身体,漂亮的肌肉,紧实的皮肤,那纤瘦的腰上面被一双大掌禁锢,将犹如新生婴儿一样赤条条的人一次次往怀裏送去。
季骁尧起初是享受这极致的欢愉,在一波接连着一波的快感中双手抓紧了饶听南的手臂,有时搂着他的脖子。
但是过分持久的战斗,对方战斗力还是一如初始那样激昂不减。
季骁尧腰酸了,手软了,腿也勾不住了。
那人还是勇猛异常,季骁尧的手臂挡在眼睛上方,挡住被欺负地泪汪汪的一双眼睛。饶听南亲了亲他的脸颊,把那一滴出卖主人的眼泪给吻掉了。
“宝贝儿,爽不爽?”饶听南笑着问。
季骁尧被折腾地说话都困难,“快,快一点”
“遵命!我的宝贝儿。”饶听南眼睛一亮,更加卖力耕耘。
季骁尧一连串呻吟,伸手一左一右捏住饶听南的脸颊两侧。
“我叫你,快一点完事!”
“宝贝儿,快一点完事是不可能的,这事没有一晚上完不了。”
季骁尧听了,顿时连话都不说了,还说什么?
还是留点力气给自己吧。
这一战,时间上格外久,地点上更是挑战极限。
季骁尧被饶听南帯着尝试了各种正常和非常的地方都来了一次,在一晚上的胡作为非之后,像是变成抽了骨头的一滩软肉。
黎明时分,两人在浴室洗澡,季骁尧已经累得懒得动一根手指。
饶听南给他裏裏外外清理,洗着洗着,一不小心又是擦枪走火,洗了一次又一次。
时光总是在指缝间溜走,不知不觉间,一代人渐渐老去,一代人渐渐长大。
季骁尧和饶听南的年纪大了,但人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眼角的细纹多了几道,面庞还是一如当年的艷丽和俊美。
岁月仿佛对他们格外留情,就是那一点细纹都令人觉得是一种成熟的韵味。
他们身边的人逐渐老去,满头华发,满脸皱纹,一个个逐渐走向死亡。
季骁尧亲眼看着,亲手安葬了他至亲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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