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寒如同虔诚的信徒,仰起脖子,献上自己的吻。7
两人唇齿缠绵,浅尝而后深入,勾缠的仿若是双方的灵魂。、
一吻毕,季骁尧双目含泪,红唇如血,双颊红霞,全身疲软。、
而越凌寒气血翻涌,冷峻的脸上亦是薄红,那是对所爱之人的灼热欲望,是对心爱之人的隐忍呵护。、“你在等什么?”季骁尧亲吻男人脸上的刀疤,温柔,疼惜,爱恋。
越凌寒使用全部的内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喑哑道:“我想给你最好的
最好的第一次,最美好的回忆。、
不是在天寒地冻的塞北战地,不是在他行军的营帐中。、
“我想要你。”
四个字轻飘飘的从叶臻的小嘴里传来,传到他的耳朵里,传进他的脑海里,挑动每一根神经。、
越凌寒的气息一变,眼神如狼似虎,饥渴觅食的眼神紧锁着还不知说出了多么危险话语的叶臻。、
“要我吧就现在。”3
叶臻巧笑嫣然,呵气如兰,字字撩动越凌寒的心弦。、
下一瞬,叶臻已经倒在帐中的床榻上,“晔啦”一声,越凌寒身上的玄色重甲落地。
解了面具,他不是鬼魇将军,卸了重甲,他不是兵马元帅,面对叶臻,他不是镇国公。、
他现在是只属于叶臻的凌寒。、
季骁尧含笑看着男人一步步逼近,将他笼罩在健壮的身躯之下,他伸出双手,眼带欣赏的抚摸越凌寒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坚实火热的触感烫到他心里。
今生今世,我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越凌寒的誓言和他的深吻一同落了下来。
猛虎出匣,再无约束。丨
帐外,塞北的初冬已是寒风凛冽,帐内,春色满溢,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躯热烈无比。、
没有越凌寒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闯元帅营帐。、
寒武军将士恪守本职,各守其位。然而每每有巡逻将士经过主帐附近时,都被帐中旖旎的动静搅和的心神落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