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今日,女帝的态度却似有些不同了。
p难道真的是伴君如伴虎,不知何时便会触着了虎须,违逆了圣心。
p斐玉晏见她如此表情,也敛起了神色,复朝她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君臣之礼,说道:“不知陛下连夜召臣入宫,是有何急事?”
p凤墨影诡笑了一下,声音莫测地道:“无事就不能邀你进宫了吗?”
p斐玉晏听着她这阴阳怪调的语气,心下更是纳闷,不经意地翻了一个白眼,口上却仍是规规矩矩地答道:“君命所至,莫敢不从。”
p看着他这自然流露的反应,和听着这一句甚是无奈又近似调侃的话,凤墨影轻轻皱眉,这个人究竟是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随手拈来的影帝级别;还是看着一副温文尔雅、高不可攀的模样,实则底子里还是不改小时候的那顽劣本性?
p若论气质高华,她在这里所识的人当中,无一人能及他。致使他一言一行间,奇怪地都能让人心生好感,甚至是心生向往。
p在她的时代而言,就是那句颜值太高,气质太好。妥妥的就是一枚高冷学霸型的男神,口上不留人,毒舌带调侃,有时候觉得还蛮带感。
p但问题是,现在许多的证据指向他要谋逆,要弑君,这就有些复杂,有些不好玩了。
p凤墨影脖子上似微微的一寒,旋即说道:“沐王可曾听说了,前些日有人在寡人的药膳中下毒一事?”
p斐玉晏神色一正,如实答道:“略有耳闻。”
p凤墨影复又道:“沐王也该听说了才是。”
p斐玉晏微微一挑眉,望向她,眼神有些清湛,里面似乎还藏着些什么,却是一纵即逝。
p凤墨影不动声色地道:“沐王可又曾知晓,当日白院使父子和一名送药的学徒便下了内狱。”
p斐玉晏道:“玉晏虽居于府中,甚少外出,但白家父子获罪一事在京中流传甚广,还是知晓的。”
p凤墨影点了点头,唇角微微一撇,冷笑道:“沐王也本该知晓才对。”
p斐玉晏皱眉,目中露出了一丝的疑惑。
p瞧着他那无辜的样子,凤墨影心中又是在打鼓。定了一定神,才道:“既然如此,沐王也该知晓今日内狱中审出了什么结果才是。”
p斐玉晏面上茫然,却是冷声道:“陛下,请恕玉晏不知此事。”
p凤墨影笑了一笑,“哦”了一声,故拿腔调道:“沐王为何不知?本该知晓那个学徒在重刑之下,供认出了这下毒一事的主使之人便是你沐王才对?”
p此言一出,堂中余人皆是心中一惊,脸色一变。
p谁也没有料到,她会将此话直接地问了出来,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的紧绷了,云玳和莹玥不由想起了殿外埋伏着的凤翎卫、堂中不知何处暗藏着的北堂渺,更有绛璎手中的那一瓶药,皆是觉得不寒而栗,胆战心惊。
p云玳得见此事,双手中皆是捏了一把冷汗。
p莹玥更是背后冷汗淋漓而下,一双妙目盯在斐玉晏身上急转,脸色惶恐,心下思虑万千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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