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力尴尬的轻笑了两声“呵呵,没什么。”而后又是反问道:“殿下,准备好了吗?”
闻言,漱玉先是有了一瞬间的愣神,坦然道:“说吧,把我父王的事情,全部告知于我!”
阙力点了点头,而后开始讲述了娄岚王的一些事迹。当然一切都是他随口编造的,只不过却字字珠玑般的揳入漱玉的脑海中。
就像是在茶楼听阙力说书时一样,他的话音充满了魔力,完完全全的将漱玉公主的情绪掌控在手中,时而玩味的让她发笑,时而沉重的让她偷偷抹眼泪。
潜藏在外进行护卫的牡丹,听到这种故事,明显的感觉到有漏洞‘殿下,难道是故意在迎合他吗?如此破绽百出的故事,她怎么也会相信。’
阙力猛的将茶壶中的水饮尽,这时候已经讲到了他如何得到令牌。
“什么?这真是父王亲自交给你的?”漱玉公主脸上呈现的是完全的不相信。
可手中沉甸甸的令牌却像个巴掌在抽她的脸。这枚令牌象征着娄岚最高的权利,唯有皇室者可以真正的使用出它的能力——权利!
“殿下兴许不知,王,当时就是这样握着我的双手。”说着他就有模有样的将漱玉的小手握在了手里。
并且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后者情不自禁的脸红了。
而就在阙力试图握漱玉的手时,牡丹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袖中匕首已经缓缓划出。
可漱玉再一次向她投来利刃一般的眼神,瞬间将其震退。
吃力不讨好的牡丹悻悻退居在外,望着屋内郎情妾意的二人。‘这难道就是对上眼了吗?’
“王,说,要我来到娄岚后,找到合适的机会与您会面,并将令牌交付于您。”
闻言,漱玉收回了手侧过头去“骗子。”
“在下句句属实呀。”
“即使如此,茶楼时,你为何不将令牌给我?”
阙力一愣,很快就想到了对策“那还不是因为您哭的太伤心,我怕再提及王的事情,您会承受不住。”
漱玉嘟着嘴,质问道:“我有那么柔弱吗?”
“不是您有那么柔弱,而是您内心需要的就是柔弱,因为您是个女孩儿,女孩儿天生就是被人保护的。故而柔弱是定然有的。”
简单的话,瞬间逗乐了漱玉,后者‘噗嗤’一笑:“就你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