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推门进去,远远地就听见闵九指在过道上喊:“哟!小四哥来啦?有失远迎,哈龗哈哈……”
来得倒挺快,和他一起的还有七八个汉子,王柏瞥了他一眼,冷笑了声未作理睬,带着戚琪推门而入!
他今天就是要狠狠踩一踩闵九指的脸,让他知龗道某些人他挑衅不得,更得罪不起。不把卫校的人当回事,那就别怪他插手娱乐城的事了。
包厢内正有三个男人在嘻笑聊天,说的八成还是刚才发生的事,每个人都是左拥右抱,坐在中间的男人眼睛小嘴巴大,模样长得像条鲶鱼,神情最为得意,在那吆喝着:“我表哥是广林联防队的队长,就算是闵九指也不敢轻易得罪,那小娘们算个毛!”
正说着,便见门被推开,三人见到一个神情冷峻的年轻人环视一周,问道:“是哪个?”
而之前他们遇到的那个模样俏丽的女服务员则一指中间那鲶鱼脸:“就是他!”
那男人见这服务员带了个年轻人回来找麻烦,心想连九指都不罩你了,还这么想不开?
他嘿嘿一笑道:“小美女,怎么?想通了肯做我生意啦?”那鲶鱼脸放开手边俩小姐,摇晃着站起来,嬉笑着就从兜里掏钱出来,“这回要多少,开个价哈。”
别看他嬉皮笑脸,身子摇摆,可是脚下一点都不浮,王柏冷笑了下,就见那鲶鱼脸凑近了之后,忽然变了张凶狠的脸色,“草你丫的多管闲事!”向他猛踹过来。
王柏抬腿一记横扫,后发先至!鲶鱼脸轰然倒地,王柏又一脚踢到他肚子上,只听鲶鱼脸痛嚎一声倒滑出龗去撞在桌脚上才停住。
几个小姐个个噤若寒蝉,相视几眼之后站了起来,一起问堵在门口的戚琪道:“我们可以走吗?”
她们几个刚才虽然目击了过程,可毕竟也只是冷眼旁观,没做出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情,所以戚琪对王柏求情道:“她们没参与进来,放她们走吧?”
王柏冷道:“戏还没开演,观众就跑光了,那还有毛意思?”
几个小姐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又坐了下来。这回是那两个男的站起来了,“这位大哥……我们和他其实不熟……放我们一马吧?”“是啊,我们真的不熟!”
王柏不理睬他们,走上前蹲下来,把鲶鱼的脸蛋拍得啪啪作响,淡问道:“知龗道死字怎么写么?”
那鲶鱼脸捂着肚子犹自挣扎道:“你小子惹祸了……我表哥是联防队的,我要告你殴打!”
“呵,联防队的?吓死我了……”王柏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鲶鱼脸的嘴角马上溢出血来,“我殴打你?谁看见了?他么!”
他随手一指一个男人,那个男的就连连摆手:“我没看见!没看见!”
“还是他?”他又啪地反手甩了一巴掌,鲶鱼脸另一边嘴角也顿时溢血,王柏指向另一个男的,那男人索性捂着眼睛道:“我喝多了,看不见!哎呀,我头好晕……”
王柏一掌好像打歪了一样拍在矮桌上,顿时打得桌腿寸断、木屑飞起,一个清晰的掌印留在桌面上,他淡淡地说道:“拍了你几下也能叫殴打么?我要是打你,咋没见你受伤呢,难道你比这桌子还硬?”
他已经手下留情了,鲶鱼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惹了天大麻烦,自己挨的两巴掌算是轻的,这对着桌子的一掌要是打在他身上,少说也得断个四五根肋骨,他顿时手脚同时抖个不停。
“有……有话好说……”他结结巴巴地求饶道。
“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珍惜了吗?”王柏又开始啪啪啪地拍他的脸,声音很响,也有点痛,关键是很侮辱人。
戚琪见那鲶鱼脸丝毫不敢反抗,就在那里生受,心里那个解气呀。
“没有,没有,是我不对……”那长着鲶鱼脸的男人很懂得见风使舵的道理,不敢顶嘴,主动承认错误,“我道龗歉,服务员小姐,哦不,大姐!大姐,对不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道龗歉有用,还要流氓干嘛?”王柏抓起那男子的右手,死死摁到矮桌上,随手抄起一把刀叉,仿佛随时会扎下。
他虽然自认为侠士,可是在此人面前倒无所谓自称流氓。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文质彬彬地和人家摆事实讲道理,别人根本不予理会,反倒是凶一点,人家会反过来跟你讲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