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是浪费生命,那也得浪费在有价值的地方。”
“是啊,你们本来就人少,现在荣哥一走,光是网优这一块,你们好像就未必能搞定了,这哪里有得玩?”
另外两人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聂长峰笑了笑,不接话了。
这话没法接。
他总不能说,这新院长牛叉得很,真有带大家一起飞的本事。
他更不能说,跟新院长相比,你钱庆荣又算哪根葱?
真不能说。
那么说不仅会得罪人,而且还很容易牵扯到小灵通项目的具体内容上去,要知道,他可是刚签了保密协议的,要是一不小心说漏嘴了,那就糟糕了。
见聂长峰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钱庆荣惋惜地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众人。
他想物色下一个劝说目标。
出头鸟普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出头后来拉帮结派,希望能多拉点人到自己的阵线来,以达到法不责众的效果。
这是一种源自心底的担忧和恐惧。
可钱庆荣看来看去后却发现,原本一些跟他很熟,经常在一起打哈哈的同事,此时竟然假装他不存在,没有要搭理他的迹象,而那些不怎么熟的人,正以一种同情的眼神在看他。
是的,是一种同情的眼神,钱庆荣能感觉得出来。
这种眼神,就像正常人在围观一个正光着身子玩泥巴的傻子。
这是怎么回事?
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敏感地朝聂长峰问道:“那姓余的……院长,后来没有说我们什么吧?”
“没有,怎么会,老任也没多说什么。”
聂长峰总算认真地回了他一句。
可就算是这样,钱庆荣还是感觉不安了,他总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真的很同情。
而就在此时,余文钢却向何婷波发出了邀请:“婷姐,咱们中午一起去吃个饭吧,否则就我跟老任还有于师兄三个大老爷们,一点意思都没有。”
老任:“……”
这是在嫌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