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本身就不容易受孕一些?,两三年的?常有,小夫夫俩都不着?急,他们?自然也不会着?急。
趁着?陆母洗碗的?间隙,裴星拉着?陆一鸣直奔两人的?卧房。
“夫君真要带我?去江州府?”
被刚才那一吓,裴星是彻底酒醒了,脸上的?云霞也消失不见,这会儿正一眨不眨仰视着?他,满脸期待。
“自然,为夫有未兑现的?承诺吗?”
裴星不假思索地摇摇头,夫君一言既出,必定?说到做到。
他先前以为要与夫君分离两个多月,整日想和夫君多待上一些?,但又不敢打扰他温习功课,实?在难熬。这会儿听?闻能一直同夫君在一起,怎能不欣喜若狂。
“前几日一直盯着?我?,是不是因为我?要离开,盘算着?多看我?几眼?”
裴星睁着?大眼,原来夫君知道他在偷看!
陆一鸣将这人抱坐在书案前的?椅子上,想起一件事,他还没?向夫郎讨要那个吻。
“一张纸的?惩罚,夫郎还记得吗?”
他自然记得,只是这几日夫君繁忙,他还以为夫君忘记了。
陆一鸣见人还记得,自然地背靠在太师椅上,活像是个大老爷,等着?夫郎的?服务。
别说,挺期待。
昏暗的?灯光下?,那刚刚消退的?红晕再次浮上脸颊,不施粉黛却?胜过浓妆艳抹,让他恍惚想起那日洞房花烛夜,夫郎也是这般坐在床头等他。
他的?眼眸变深,体内翻涌着?热流,感?觉酒劲有些?上头。
裴星原本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离得近,他能清楚地看清这张脸,此时因为羞涩而煽动的?睫毛,一点一点轻轻拨动他心中的?弦。
对方闭着?眼靠近,唇瓣未触及他的?嘴角便远离,与他对视两秒,突然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才敢将唇贴上。
这吻并不深,不能说是吻,只是贴合在一起,最?后?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下?唇。
陆一鸣扣住他的?后?脑勺,都送到嘴边了,他不叼回去吃,对不起他的?耐心苦等。
直到裴星拽着?他前襟的?手微微颤动,他才将人放开,怀中人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深喘着?气。
陆一鸣替他顺了顺后?背,颇有些?给大型猫科动物顺毛的?既视感?。
“夫郎这么久还没?学会换气,定?是为夫教得不好?,平日还是得多多练习。”
裴星的?呼吸一顿,略有些?急促,陆一鸣觉得肩头的?重量增加了,知道这人怕他再来一次。
害怕归害怕,小家伙在他肩头轻轻“嗯”了一声,即使声音再小,他也听?见了。
陆一鸣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没?动作,只是将头搁置在对方的?肩头,抱着?人轻轻拍了拍,等它自己消下?去。
“起吧,该去守岁和烧头香了。”
往年守岁基本都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瓜子、蜜饯等守着?蜡烛,等待子时的?到来。
今年不同,他们?围坐在壁炉前,暖和得多,能吃的?能聊的?也多一些?。
寒冬腊月,放眼望去灯火通明,每家每户都在守岁。
子时一到,陆一鸣和裴星左手拿香,右手拿蜡烛,跟上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在黑暗中行?走,往居水镇郊外的?大隐寺去烧头香。
寺庙中香火萦绕,正殿处有住持和其他僧人在诵经。
两人点了六炷香,为两辈人祈福,点香时火旺一些?,这是陆母特意嘱咐的?,寓意香火旺盛。
烧香后?选取要拜的?菩萨磕头祈福,裴星选取送子观音,而陆一鸣只是拜了大殿中的?菩萨。
闻着?浓浓的?檀香味,听?着?诵经声,陆一鸣注视这一座微笑的?大佛,真心参拜。
感?谢上苍让他遇见他的?小星星。
洗漱完躺在床上,陆一鸣将昨日之事说与裴星听?,只是省去自己被人雇杀的?事情,他并不想让对方担心。
“吃惊吗?”
“嗯!惊心动魄,外面好?危险,不过,”裴星闪着?崇拜的?眼睛,捂嘴直呼,“夫君好?厉害!能在发狂的?马下?救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裴星还是有隐隐担忧。
陆一鸣朝着?裴星一点点靠近,压低嗓音说道:“那来吧。”
被压倒的?裴星一脸困惑。
嗯?来什么?
很快裴星再也无法思考其他事,心中的?担忧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唯一闪过的?念头便是,原来夫君说的?是这个“吃惊”。
陆一鸣将被褥盖上,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滋味确实?不错。
彻夜未眠,也算是变相守了岁。
作者有话要说:日万了……肝疼……
蠢作者弱弱求一求评论和营养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