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莲干脆地说。我看看佣人,笑著说:“准备点吃的吧。”
佣人刚出门,我收起笑容,生气地看著彩莲:“你怎么来了?”
彩莲小心地看看我,说:“我说到同学家玩,就坐出租车来了。”
“我们不是说好绝交了吗?你不是说再请你你都不来吗?”
我口气平缓了些,说。
“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再说,也不是你请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
见我态度好些,她歪著头含笑得意地说。我内心还真被她的狡辩给逗乐了。
我坐下,她靠到我身边,有些含羞地说:“我还要象上次一样做。”
我说:“去去,用餐去。”
彩莲不悦地看我一眼,翘著嘴自己去餐厅。
彩莲回来,见我通电话,坐下不做声,等我挂上电话后,她又靠到我身边,看著我蹭我肩,见我没反应,抓起我手,想拉我起身,见拉不动我,她跺跺脚,生气地说:“你要怎样嘛。我天天想著你,你就这样啊?”
我必须的降服了她,否则以后还不定怎样任性呢。于是我说:“我又没让你想。”
对付小孩子就得用小孩子的办法。
彩莲跳了起来,更加生气:“还说我是你女朋友呢,就这样对我呀?”
完全模仿的电视语言和神态。
“那就不做女朋友好了。”
“不行。”
彩莲头一摆“你说不做就不做啊?”
“就你那狠劲,谁愿要你做女朋友?”
她噎了半天,气哼哼地说:“那你要怎样?”
我拿起报纸看,不理她,她扑过来扯开我报纸,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喘粗气。我沉默不语,她坐到我身边生气不言语。过了会儿,她偷偷看我一眼,声音低柔了许多:“你要我怎样嘛,说呀?”
我也好笑自己居然象小孩样跟这小丫头斗气。不过逗逗她也挺有意思。我还是不理她也不说话。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过了会儿,我起身走进卧室,我干脆躺在床上假装休息。听见彩莲的脚步声,感觉到她的呼吸,她到了床边,忽然,她哭叫著双手打我胸:“我恨不得打死你,打死你。”
我睁开眼,抓住她手:“打死我,你再去找个男朋友更好,省得烦我。”
“我怎么烦你,怎么烦?说呀,说呀。”
她挣开我手,哭著解我衣服,我推开她,她也知道没法接近,我觉得她已被自己身体的渴求刺激得不知所措。
她跳上床,还是想去解我衣服。她见自己根本无法解开我衣服,哭著嚷:“你说,你说,你要我怎样?”
“首先是别哭了。”
我说。她瞪著我,倒是不哭了。“还不去洗洗擦干眼泪。样子丑死了。”
她恨恨盯了我一眼,下床,去洗手池擦干净脸上泪水。回到床上坐在我身边,手想去解我衣服,又不敢。“我喜欢听话的女朋友。”
我说。“我还不听话啊?”
她气忿地嚷。“就你那生气的样子还是听话呀?”
“做你女朋友怎么那么多事啊?”
“你可以不做啊?”
她又想生气但想到我的话忍住了。我对她说:“你看电视怎么只学了女孩子的凶模样,没学学别人的柔情温顺啊?”
“我学不来。”
嘴上不饶人,但声音温柔了许多。见我还没动静,她靠近我,轻声道:“我以后听话还不行吗?”
“不准生气?”
她点点头。“不准私自闯来?”
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我其实也早就想做了。我去解她衣,她自己迅速脱光,然后又去解我衣。
两人都赤著身体,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向往的等待,我觉得她是因抚摸而感到兴奋,而不是性而产生快感,当我手刚触摸到她下面,她就欢快地叫起来。(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