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枚又气又无奈。
“诶,你让我退我还真缠上了,我们姐俩还分甚么彼此,是不是,枚枚?”
林露嘻嘻笑着说。
看来王枚还真不担忧象林露这种女孩子。她摇摇头,对我说:“亲爱的,我可提醒你,我们这位大小姐可没我这么听话,如果有甚么你自己看着办。”
我笑笑:“我已经领教了。”
“喂,枚枚,还用你教啊,他已经把我气哭好几次了,就这么一会儿。”
林露想起来还气得直咬牙。
吃饭时,王枚笑着对林露说:“露露,谢谢你资金的支持,最近两天,我准备把钱还回你帐上。”
“好啊”林露笑着斜一眼我“是我们俩的男人给你注资了吧。”
“甚么呀,那么难听。”
王枚脸一红。
“可不是吗?”
林露依然笑着,然后看着王枚“怎么算利息?”
“按银行同期利率?”
王枚征询道。
“不行。”
林露不笑了,平静地说。
王枚楞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
“十个点。”
“你也太黑了吧?”
王枚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平静地说。
“太黑是不是?你别要啊?如果是你自己赚钱还,我一分息不要,既然有人给你,我干吗不要?哦,你吃鱼吃肉,我喝点汤还不行啊?”
我笑笑,摇摇头,这个林露,难怪生意作得大。林露看着我,撒娇地说:“你摇甚么头啊,哦,老朋友可以照顾,新朋友可以不管,是不是,我天天过来陪她,也应该照顾啊?”
我笑着对王枚说:“露露说得也对,关键时刻帮助别说十点,就是二十点也是应该的。”
“枚枚听见没有?我要二十点。”
王枚知道了林露是成心起哄,但如果就这样,白拿出去这些钱她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想想已损失的那些钱,她又觉得可以接受了。王枚看看我,说:“好,二十个点。”
“你这样说,我倒不想要了,我只要我的本金,你把一个亿还我好了。”
说着,林露看着我,“我只是要让有些人知道,不要太偏心了,哼。”
饭后,三人在草坪散了会儿步,王枚挽着我手回到别墅,林露无趣也跟进了王枚别墅。三人坐着说笑了一会儿,王枚说:“露露,回去休息吧。”
“我想继续住你这里不行啊?我那边冷冷清清的。”
王枚看看我笑笑,道:“反正楼上闲着,你爱睡这里就睡吧,欢迎。”
“你们去睡你们的呗,我再看会儿电视。枚枚,别再吵得谁也休息不好。”
“你有完没完。”
王枚不高兴了。
“好,好,我错了,嘻嘻。”
林露一乐,王枚也只好乐了,拿林露没办法。
洗完,我和王枚刚躺下,林露在外敲门。王枚穿上睡衣,生气地去开门。刚开门,林露钻进来,道:“枚枚,你先别生气,我向他道个晚安总可以吧。”
王枚回到床上坐到我身边,看着林露,林露笑笑,依偎到我身边,抱着我头亲吻了一下,然后看着王枚说:“干脆让我也一块来睡得了。”
王枚脸一红,她想起了她妹妹王沁与我同卧一床的情景,她看看林露,林露看着我问:“怎样啊?”
“别闹了,回去睡吧。”
我觉得我身体实在顶不住这样两个疯狂的女孩子。
林露恨恨地看着我,王枚似乎心软了,看着我:“反正也不是没有过,睡就一起睡呗。”
我没吭声。林露看看我,道:“让我一起我还不愿意了呢,看把他美的,哼。”
说着,气鼓鼓地离开了卧室。
一直到离开北京,再没与林露单独聚过,我想她或许真生气了,随她去吧。
那年秋天,我要到北京开董事会,正好让杰克也到北京看看公司的情况。恰好林露到北京送她的一个亲戚到美国去定居,听说我和杰克在北京,于是带着她亲戚到北京见我们。亲戚是林露的一个亲表弟,毕竟是林露的弟,我给她引见了杰克,让杰克在美国让公司多给予关照。杰克在北京呆了三天,然后飞到日本,去考察日本的业务。
林露送她表弟先回深圳,她自己则呆在北京了。晚餐时,我觉得林露似乎比上次分手时多了些许的沉默,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林露看看一块用餐的王枚,说:“枚枚,我想最近与你联手做一单业务,可不知你有不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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