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君看着我说“自己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又对枚枚这样漂亮的女孩不撒手。”
“君姐,你再说我真急了。”
王枚真有些生气了。
“你爱急不急,我对你们说甚么好。”
汝君冷冷地说。
我看着汝君说:“我的私生活不用你发表看法,我自己是甚么样我知道。”
“我才没心思管你的事呢,我只是对枚枚说说我的看法。傻子。”
“我们走。”
王枚起身拉起我。
汝君喈地一声笑了:“枚枚,别这样沉不住气,说说他也没影响你甚么,我知道你的心思和想法。”
我起身,看着汝君说:“其实,我本来不想来,但我关心枚枚与甚么样的人交朋友,如果你真的爱护枚枚,就不要阴阳怪气,但愿枚枚交的朋友而且是她比较尊重的大姐别让我失望,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枚枚。”
“嘻,有意思,枚枚,你给我坐下,”
汝君拉王枚坐下,然后看着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过不伤害她,哦,请坐,大卫先生。”
汝君见王枚坐下而我还站着对我说。
我看看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也许汝君单身惯了真有些变态吧,我不在意地坐下,我甚么都不在乎的。
“我只想你回答,你这样耽误枚枚,让她欲罢不能怎么就不伤害她,明知道没有结果的。”
汝君看着我。
我哈哈大笑,道:“对不起,我从来不回答别人问题的,何况我和枚枚的私事。但我可以奉劝你,你认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是对的,本来就不是东西,你的这种看法我只能觉得你从来就没有象枚枚一样爱过一个人。”
王枚给我眼色,让我别说了,我好象没看见,我确实觉得没甚么大不了的事。
汝君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一震,看着我,显然很生气。估计象我这样对她说话的人还不多。隔壁房间听见我们的说话,两个女孩子进来。王枚忙介绍,我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吧,年轻些的叫丹妮,大概二十五六岁,年龄稍大点的名字叫沙静,大概三十五、六岁左右。她们是继续呆在汝君家聚会还没走的客人。
汝君一见丹妮和沙静过来了,反而嘻嘻笑了:“丹妮、沙静,我这房间来的第一个男人看来真的不同凡响,他说我从来没象枚枚一样爱过一个男人?”
丹妮淡淡一笑,沙静冷冷地看我一眼,我觉得浑身很不舒服。汝君看着我说:“我告诉你,你这大男人,我们都付出了所有的爱,否则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
“你认为是爱?”
我觉得我的话也许有些问题。
“你懂个屁。”
汝君勃然大怒,不是生气之极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甚么是爱?象沙静,她父亲是个将军,与她部队大院外的一个小混混从小学、中学、大学一直同班。那个小混混一直追求她,十四岁就在他家强奸了她,怀孕了连医院都不陪着去,沙静那时有甚么选择,只好大学毕业嫁给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她老公开始好象爱她,傻呼呼的沙静将所有的爱,所有女孩子的一切都给了他,还为他生了个女儿,可以说从来就没有别的想法,老公对她好点,她以为那就是爱,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爱想换得一个美好的生活,别人我不好说,沙静我可以说是集中了一个女人全部身心的爱给那个男人,结果呢,他老公做了大公司老总,沙静父亲也离休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提出离婚了,啊?榨干了沙静所有的一切,她的童贞,她的美丽,她的爱,包括她父亲的所有资源,说分手就分手了,你能说沙静没真正爱过一个男人?”
“那不是爱。”
我说着,有些同情地看着沙静,对一个女孩子来讲那的确是一个悲惨的故事。“沙静以为是爱,其实她自己明白,或许十四岁她就明白了,她不爱她后来的男人,她是软弱,她以为通过自己的感情和顺服可以挽住男人的心,或者通过父亲的地位控制他们的婚姻,其实爱情是双方的,有不有结婚证无关紧要。就象君姐说的,婚姻是随时可以解体的,而爱情是不会的。”
沙静哇地哭起来,或许真象我说的,从被强奸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并不爱那个男人,或许是她以为是,或者她以后脱离不了那个男人,总之,我觉得她与王枚和我不同。丹妮低声劝解沙静,沙静垂头呜咽,汝君呆呆看着我,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往事?王枚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着我,她感觉得到我心里的想法。
“那你觉得你与枚枚的关系,对你夫人来说是不是对爱的亵渎?”
汝君半天缓过神来,气哼哼地问。
我冷冷看汝君一眼,我很不高兴她提起小雪和王枚的事。我必须回答:“我爱我太太,但我也爱枚枚,从古至今只讲专一的爱,可谁规定了一个人只准爱一个人?只要看是不是真心相互喜欢。可能在你眼里我是个不忠贞的丈夫,可我太太觉得我很爱她,非常尽职,她非常满意我爱我,枚枚觉得我们是真心相爱,彼此能白头偕老,我夫人和枚枚彼此了解,相知,可以说还是绝对信任的亲密朋友,你作为外人凭甚么说我们的关系被亵渎?你完全是被你自己所谓的狭隘的爱情道德法律观禁锢了,爱是没有国界、法律、现在所谓道德、年龄界限的,如果你本身就带着这些框框来谈爱情,岂不是笑话。”
我确实是那么想的,所以根本用不着想就说出来了。我还是第一次说出对王枚的爱,尤其是当着其他人,反正王枚感动得直落泪。
汝君被我的歪理一下噎在那里,半天回不过味来。我看着被汝君形容榨干了的沙静,她确实显得文弱而憔悴,我真的很同情她,我对沙静说:“沙静,其实你不用太软弱的,自己想干甚么就去做,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呢?你就是太软弱,你依然年轻漂亮,不靠你父亲,你自己或许能真正找到一个不看你家庭地位、不在乎你是否有钱,真正喜欢你爱你的男人。如果我刚才的话有甚么冒犯的地方,请原谅。”
“谢谢你,大卫先生,你是第一个真正了解我的人,”
也许她觉得话有些冒昧又看着王枚说“枚枚,总听你说他是你命根子,你的大卫真的很不错,你要珍惜。”
汝君脸有些挂不住,大家天天在一起到头来,没有一个真正理解沙静的,不过细想,平时大家一起除了聚在一起骂骂男人,出出怨气外,又有几人真正细想过呢,以为单身再也不与天下所有男人来往就是快乐的,但能快乐吗?
汝君叹了口气:“大卫,你有些观点说服我了,也许我们没有枚枚的运气吧,枚枚,难怪你在我们姐妹中生意做得最大,你确实运气好。”
“我的枚枚可不完全是靠运气。”
我拍拍王枚的脸笑着说。王枚看着我一脸灿烂。“不过,君姐,就凭你刚才承认我说服你这种勇气我觉得你不愧是她们大姐,虽然我觉得不存在甚么说服不说服的问题,毕竟枚枚是你小妹,她与你交往我很放心高兴。”
“大卫啊大卫。”
汝君叹息“我都有些喜欢你了。”
“君姐啊,甚么意思嘛。”
王枚心里特别高兴,但还是装作不高兴地嚷。
“去你的,你以为我这个老大姐还与你抢大卫啊,再好的男人我都死心了。”
汝君瞪了王枚一眼,然后又笑笑“不过我再年轻二十岁可不好说了。”
“君姐,我倒提个小建议,如果大家聚会总这样自欺欺人,或许真耽误了许多朋友们的未来,其实不出去试试,怎么知道外面没有更合适的人等着呢?只有新的爱是弥补过去爱的创伤的最好的良药。”
“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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