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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百魔女/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 6、少妇沙静(下)

6、少妇沙静(下)(3 / 4)

王枚犹豫半天,说:“我想明天你去沙静卧室,你们假装亲热,让果果看见,我想也许果果会死了心的。”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是甚么办法,你把我当甚么人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也不愿意,但要果果死心,好象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说:“我的态度是很坚决的,果果会死心的。”

“要果果承担多久的心理负担?多少痛苦?如果我们能做点事早点结束这一切,大家不是都平静下来了吗?”

我不语。

王枚看着我说:“也只有我这个傻呼呼的女人同意这种傻办法,明明知道沙静是喜欢你的,还同意,你不觉得沙静很迷人妩媚啊?”

“甚么意思啊?”

我看着王枚问。

“你从来没对沙静动过心?”

王枚看着我。

“没有。”

我确实没有想过与沙静有甚么,虽然她确实很迷人妩媚,也许内心深处我倒更喜欢果果一些,至少果果那柔柔的嘴唇和软软的让我想起仍然记忆犹新。

“其实我真不希望你与沙静有任何关系,但我更不希望你与果果有关系。”

我搂紧王枚,王枚紧靠在我怀里轻轻抽泣起来。

第二天午饭后,王枚说带果果玩然后离开了海边寓所。我回到房间休息,也不知睡了多久,沙静给我打电话,我从床头拿起电话,沙静在电话一端笑笑说:“还休息啊?有时间吗?过来坐坐?”

我看看时间,三点多钟,我说:“好吧,一会儿过来。”

来到沙静与果果住的房间,沙静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枚枚也许给你说了,谢谢你的帮助。”

我坐下,我觉得我比沙静还紧张,有些表演的意思,但心里也很不舒服。幸亏沙静还真是迷人妩媚,无论怎样也算是个美女,否则我更是一点情绪都没有。沙静给我递过一杯水,我觉得她端杯子的手也有些哆嗦,我心一软,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在日本认识的惠子和小纪香,顿时平静了许多。

“到卧室坐坐?”

沙静鼓起勇气小声道,我看她她脸腾地红了,我笑着起身道:“走吧,既然做就没甚么羞羞答答的。”

到卧室,站到床边,沙静紧张得直喘粗气,我尽量轻松地笑道:“脱衣服啊?”

沙静笑笑也许为了消除自己的紧张吧,她一边解外衣,一边笑道:“我还从没当着第二个男人脱过衣服。”

脱掉外面的衬衫,露出了乳白色的乳罩和肉色的裤衩,沙静上床躺下,我脱掉外衣裤子,穿着裤衩坐到她身边,沙静呼吸急促,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看看她,她紧张地笑笑。我手伸过去将她向我怀里拢拢,沙静贴到我胸膛,手哆嗦着抚摸我肌肤。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阵舒坦的刺激快感,我禁不住手伸到她,手刚踫到她,沙静身体一震颤,颤悠悠地说:“我不想这样,我不能对不起枚枚。我不想,不想”说着,身体却更靠近了我,当我手捏住她ru头,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狂热的猛起身扑到我怀里,嘴贴到我嘴上,我们顿时紧拥亲吻,在激烈的喘息中我们身体终于彼此融入到对方。

沙静的狂热出乎我意料,或许是离婚后一直没有性生活吧,她似乎要吞噬我,我觉得她似乎把她过去一直压抑的性似乎都发泄了出来。也不知两人激烈交合多久,最后总算平息下来,没来得及说话,听见了门口果果向王枚告别声,随后是果果哼着歌进房间,先叫了一声妈,没动静她直接推开卧室门,不是假装,而是真的后的场面,果果一声尖叫,傻在门口了,沙静用床单盖住我们身体,她是真正有些惊慌和羞躁。果果好象突然缓过来,绝望地跺跺脚,哇地一声哭着奔出去。

我和沙静匆匆穿衣,我是真怕果果一时想不开跳进海里或怎样,我想沙静与我想得是一样的,所以根本不用假装,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焦虑。我们冲出门,见远出王枚死死抱住挣扎着的果果,王枚似乎早意料到可能会有的结果,所以她与果果告别后没有回我们的寓所,而是直接返回沙静和果果的住房。果然见果果发疯地冲出要向海边跑去,王枚紧紧搂住了她。

我和沙静跑到果果身边,沙静看见王枚羞愧地低下头,王枚顿时明白我们做了甚么。她手一软,果果软倒在地,沙静去搂果果,果果尖叫着推开沙静,王枚向沙静摇摇头,两人静静退开,果果哭着。我上前,蹲下,说:“果果,别哭了。”

“我恨死你了,明明知道我爱你,为甚么会做这种事,为甚么要跟我妈,你是为甚么呀。”

果果伤心欲绝,似乎要休克一样,我上前抚摸她耸动的肩膀,果果扑到我怀里死死搂着我更加伤心地大哭起来。我想让她哭吧,也许哭够了她的新生活才能开始。

终于,果果哭不出声了,除了伤心抽泣,她浑身软绵绵地躺靠在我怀里,我温和地说:“果果,你要坚强些,你依然是妈妈的好宝贝,我们都很爱你。”

果果慢慢平静下来,她看着我问:“你会与我妈妈结婚吗?”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有些事长大些你就明白了。”

过去果果早跟我反驳了,现在她也懒得争了,我的感觉她象一个乖巧的女儿一样沉默不语。

“如果你能做我父亲我也非常高兴的。”

果果恳求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说:“别说了,有些事不是凭自己愿望就行的。回房间吧,别让妈妈和枚枚阿姨担忧。”

“我刚才是不是特傻?”

果果勉强笑笑,问我。

“哭过就没事了,没人记得的。”

“我求你再抱抱我,亲亲我。”

我们紧紧拥抱,我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果果舌头伸出想进我嘴里,但见我轻轻点点,她推开我说:“从这一刻起,你就象我父亲一样。我们再没任何别的关系了。”

从北戴河回到北京,最初几天,果果不怎么来王枚别墅,倒是沙静来过几次,我明白沙静的意思。王枚也明白。

但或许沙静确实愧疚当着王枚的面对我亲热,所以每次大家坐坐,聊聊天,几乎连果果都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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