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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梅婷和媚佳(1 / 6)

1、梅婷和媚佳

从商业的角度看,整个欧洲是个完整的一体化的市场。欧洲人本身的文化、情感和历史使许多的思想家和政治家把一个统一的欧洲当作毕生的奋斗目标。

但丁在他的《帝制论》一书中曾描述了欧洲大陆在一统之下得治的模糊愿望。康德、诺瓦利斯、伏尔泰、卢梭、拉马丁、米什维、维克多.雨果、科布登、圣西门、边沁、马志尼、卡塔内奥、乔纳尔蒂和加里波的等都曾予以鼓吹。虽然早在一九二九年九月五日,法国外长阿里斯蒂德.布里昂就提出了建立欧洲合众国,但政治的联盟远没有经济的合作更顺利和实际。卡尔家族实际上在欧洲大陆建立了他的商业王国。

无论是沈著的英国人,反复无常的德国人,好争吵的法国人,还是灵活的意大利人和谨慎的荷兰人,所有欧洲人做生意的方式与古老的商业历史没甚麽太多的变化,世袭的家族在时代的变化下许多是对新的领域采取不同的操作,而对传统的市场领域,古老沿袭的历史占据了主导地位。我个人认为,德国产生哲学和思想,法国产生艺术和文化,英国产生商业和金融,三者构成了整个欧洲的经济,而欧洲经济实际上是控制在几个世袭的大家族或分支企业手里,至少传统市场如此。由於主要介绍女孩子的故事,商业方面的内容可参阅《看不见的帝国》最初与卡尔先生只是礼节上的往来,彼此谈不上更深的私人友情。有一次在乔治.汉密尔顿的城堡(我习惯这样称乔治的古老别墅)有一个半商业性质的交际聚会。乔治不怎麽与我们这些年轻人聊与生意无关的事,正常礼节过後,大家三三两两自由组合在大厅或後花园聊天。我和玛格丽特与卡尔夫妇坐在大厅一角闲谈。

那时我和卡尔夫妇认识已半年,虽然在交际圈经常见面,但很少交流生意上的事,其实我们彼此都对对方作过比较详细的调查和了解。

当时卡尔先生想从他欧洲其他的制造业领域收缩,而更多的投资转向新产业和新的领域制造加工。其中一项是涉及高科技产品的投资,生产基地准备设在科隆,同时准备将制造业的回笼资金加大金融业的投资比例。公司的大本营依然设在伦敦,但在德国法兰克福设立公司的德国核心企业。我对卡尔先生的动向和经营走向作过调查,知道他的资金走向,那时,我考虑的是如何通过资金的渗透加入到卡尔的经营中,毕竟,老乔治的兴趣点更多的只是在房地产和传统的领域,而银行金融业方面我一时很难介入。我希望加大在德国的投入,这样,可以在英国以乔治.汉密尔顿、在法国与史密特、在德国与卡尔,构成我整个经营的三角模式,带动整体欧洲的业务。英国以金融和商业为主,法国方面以娱乐、文化、资讯、传媒和新型产业为主,德国以制造业和高新技术为核心,同时作为所有经营的直接资金投入终端,而伦敦是最好的资本运营场所。

我当时可动用的资金,主要来自美国公司华尔街的资金,日本财团会社,蓄备量本来不是很大。但因为当时与巴提波特.罗桑先生形成了合作关系,罗桑先生的所有资金可随时作为我的後备金,加上与香港李公子我们自有的亚洲投资资金,因而在当时资金准备已经不是问题。罗桑先生去世,以罗桑先生的遗孀奥丽泰与我的特殊关系和充分信任,我实际上可以统筹罗桑先生的资产,更是可以为大举进入欧洲市场开拓疆域。

与卡尔夫妇聊得比较多的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纯粹是无关痛痒的闲话。但卡尔先生显然比较关注我谈话对亚洲和美国文化和市场、人文的比较,欧洲我当然没有发言权。卡尔先生是一个内向的人,他必须要进行持久的沟通才会进入聊天的佳境,变得侃侃而谈,卡尔先生告诉我他自己对欧洲和美国的不同点和他的认识,那是第一次比较系统交流双方对有些事情和市场的看法。

那次聚会後三天,我在巴黎与罗桑先生商量一个合作项目。秘书玛利亚小姐告诉我,卡尔先生来电话,邀请我如果方便的话周末到伦敦他的家里聚会。

抵达伦敦,下榻我喜欢的。让随行的助理卡其拉松先生为卡尔先生的宝贝双胞胎女儿购置了礼物,晚上约见了几个朋友,了解一些金融和商业方面的最新信息和企业的动态,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是,卡尔先生的企业正在与美国某投资金融集团洽谈资本拆借和建立战略投资夥伴关系。

来日,我应约到卡尔先生在格雷斯grays的私人庄园。我原以为是一个小型聚会,结果只有我。那时我就觉得卡尔先生不是单纯邀请我到乡村休假了。

卡尔先生和梅婷、媚佳迎接我。看见我一个人独自来,卡尔似乎很满意,看得出媚佳也非常高兴。怡伦和怡妮也蹦蹦跳跳地出来围著我说笑。

梅婷充满柔爱地看著怡伦和怡妮,笑著对我说:“怡伦和怡妮看来与大卫先生天生亲近,许多朋友在我家来好几年,她们从来不理睬的。”

我的体会是,要想与合作夥伴关系亲近无间,他所爱的东西你一定要爱。我也确实喜欢这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子,最初一年我都没分清谁是怡伦,谁是怡妮,最後还是靠两人身上不同的淡淡的气味来区分,以後才知道,怡伦的小耳垂上有一颗几乎看不见的小痦子,仅此区别。

我含笑问怡伦和怡妮:“谁是怡伦,谁是怡妮?”

怡伦和怡妮互相望望,怡伦嘻嘻笑著说:“大卫先生怎麽总区分不了我们呀,我是怡伦,她是怡妮。”

卡尔微笑看著女儿,满脸堆满了笑容。嬉笑说闹了一会儿,梅婷对怡伦和怡妮说:“宝贝,进房间去吧,你爸爸要与大卫先生说话。”

“大卫先生,您今天会住我们家吗?”

怡妮歪著头,关切地问我。

卡尔夫妇和媚佳也看著我,我笑笑:“现在我还说不好,到时才能决定。”

我与卡尔先生聊了两个多小时,经过了短暂的彼此试探,很快取得共识,初步达成了合作意向。不多说。

我在花园里静坐,想著与卡尔先生合作的细节,媚佳嫋嫋婷婷地走过来。

“大卫先生,我打扰您吗?”

媚佳柔柔地微笑问我。

我静静心,含笑说:“正好,我想轻松一下,请坐。媚佳小姐。”

媚佳穿著淡兰色的丝裙,脚踏软底布鞋,鞋上绣著白色的小花。媚佳轻轻坐下,两膝并拢,双手自然放在膝盖,黑白分明的眼睛平视著我,微笑著说:“大卫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卡尔很少邀请比他小的人单独来这里聚会的,看来他很欣赏您。”

“承蒙卡尔先生厚爱,我更佩服卡尔先生的商业智慧。”

“您会与卡尔合作吗?”

媚佳看著我问。

我笑笑,我想起了玛格丽特与媚佳的关系,没答。

“对不起,我也许不该问。”

媚佳笑著说。

“没关系,有机会我很乐意与卡尔先生合作。”

媚佳犹豫了一下,笑道:“我告诉你一个小事,有许多朋友都在打听你的事情。”

“噢?哪方面的事?”

我淡然一笑,装做不在意。

媚佳卖关子,笑笑:“哪方面都有吧。”

说完,媚佳不继续往下说了,算是对我刚才她的问题不痛快回答的一个回敬。看来媚佳天天在交际圈活动,还真不是一般的人。

媚佳希望引起我好奇心,我才不落她圈套呢,我不想欠她人情,我起身,笑著说:“谢谢媚佳小姐的话,我能陪你一起回房间吗?”

媚佳有些失落,但还是笑著站起。我搂住她腰向房间走去。媚佳抬头看看我,笑著说:“玛格丽特小姐知道你来伦敦了吗?”

“我直接就来了,而且明天还要赶回巴黎,所以没来得及告诉她。”

媚佳抿嘴无声笑笑。

我与卡尔开始了单个项目的合作。与欧洲人合作,很难象在香港比如与李公子那样操作,虽然我与卡尔几乎也是比较好的不仅生意上的比较好的朋友。我总觉得这是与卡尔自身性格有关,卡尔做事一板一眼,而且轻易不袒露心怀。但我与卡尔的德国之行改变了我的看法,也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无论怎样,我与卡尔开始了全面合作。

有一次我正好在瑞士与父母休假,卡尔专程到瑞士拜访我父母,陪我父母呆了一天,他约我到他家乡去看看。父母知道我们不会是单纯的旅游,母亲告诉我有小雪和妹妹娇娇陪著他们,我不用担心,让我与卡尔去德国。

我与卡尔先到法兰克福,访问了卡尔先生在法兰克福的公司。然後我们一道来到慕尼黑。卡尔笑著介绍慕尼黑有四多即:博物馆多、公园喷泉多、雕塑多、啤酒多。

慕尼黑(munich,munchen)位於巴伐利亚州境内的阿尔卑斯山北约40千米的伊萨尔河边,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现在的城址是伊萨尔河的古河道。慕尼黑是卡尔家族的发源地。

我们住在卡尔父母的歌特式的宫殿似的豪宅。卡尔父亲去世後,卡尔大姐安娜小姐陪著母亲住在老建筑里。安娜是一个胖胖的五十多岁的老处女,一直未嫁,一个和善但不太多说话的人。卡尔的长兄辛勒先生主要在慕尼黑从事家族地产和酿酒、传统制造业的经营和管理。二哥基特先生没有具体经营家族的产业,以协助辛勒先生的名义而实际实际上主要呆在慕尼黑为主。辛勒先生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分别是科尔、奥特、小辛勒和史莱丽。我接触多的是他的大儿子科尔和女儿史莱丽。基特先生一儿一女,儿子叫歌特尼采,女儿叫奥莉特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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