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她的脸,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承诺那种真心的感应和心灵相通。我由衷地说:“我也希望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尽量在做。”
“谢谢你。”
袁苑幽幽地说,声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枚枚和小薇吧,别隔得太久,她们真的很辛苦孤独。”
走出卧室,鸿雨看看我和身边的袁苑,舒坦一笑,说:“大卫,袁苑刚到纽约,你可不许安排别的事,先陪我们呆几天再离开。”
我笑著点点头,鸿雨欢叫一声。
在开始的两个晚上,我和袁苑每晚虽然同卧一床,但两人似乎都刻意不。随意聊天说笑,倒也显得轻松愉快。
袁苑似乎从第一天见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表面上又变得跟过去一样开朗。美国的新生活让她感到舒心愉快。
又见繁星,夜幕里充满了鸿雨和袁苑的笑声、嬉闹声。
我在另一间房给小雪通电话。鸿雨静静进来,见我打电话,吐吐舌头赶忙溜了出去,接著我又给真濑、贝卡等打电话,可能时间太久吧,一会儿袁苑又静静进来,见我通话,她走到身边,也不说话,手在我脸上抚弄,我瞪她让她别闹,袁苑静静调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怀里,用手在我咯吱窝和手心里挠痒痒。我总算拨弄开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裤子里去抚弄。我身体顿时反应,袁苑挤眉弄眼的乐。我匆匆结束话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著向外跑,过去在北京时袁苑就是这样总是一刻也闲不住缠著我的。见我追她,袁苑笑著大喊鸿雨救命,我追到客厅,袁苑躲到鸿雨身後,我笑著到鸿雨身後抓过袁苑,袁苑笑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求饶,鸿雨嬉笑著过来,抱住我让袁苑有机会躲开,我顺势将鸿雨搂紧,手伸到鸿雨胸前抓住,鸿雨一声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吗欺负我啊。”
刚叫了一声不吭声了,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喘息起来。
袁苑本来想脱身离开,刚转身,突然听鸿雨一声呼叫,她扭头,看见我与鸿雨亲热搂抱的样子,不跑了,她嬉笑著手伸到我身上,我只好腾出一只手去应付袁苑,鸿雨也从羞窘中恢复过来,协助袁苑向将我按到沙发上,我笑著懒得继续搏斗,被她们按在沙发上,有这样两个嬉笑好动的女孩子与你嬉闹,你没理由不喜欢跟她们呆在一起。
因为嬉闹,袁苑和鸿雨脸色都因打闹而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紧张,见我不动了,鸿雨趴在我身上嚷道:“累死我了,休战。”
袁苑也娇喘吁吁叫停。看著她们娇媚的脸和因兴奋而起伏摆动的乳胸,我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的冲动冲击全身,我不顾一切的将手伸到鸿雨宽松的睡裤里,手一下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
鸿雨没防备,娇呼一声,顿时软倒在我身上,颤栗著身体死死楼紧我,她既为我的抚摸刺激得兴奋不已,又不好意思让袁苑看见她的失态。袁苑受鸿雨感染身体有些控制不住,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们些,但眼里有许多的失望和委屈。
鸿雨脸色潮红,抬头对袁苑说:“袁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请原谅我要拉他走了。”
说罢,鸿雨起身拉住我向卧室走去。
当我和鸿雨一阵暴风急雨过後,两人嬉笑著到浴室洗浴,正逗笑间,袁苑穿著睡衣进来,鸿雨正趴在我身上说悄悄话,猛见袁苑进来,又没法躲,脸腾地羞得通红,有些不悦地说:“袁苑,没见我们在里面嘛,干甚麽呀。”
袁苑嬉笑著说:“我睡不著,来找你们一起说说话,鸿雨,害甚麽羞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真是。”
袁苑这样说,鸿雨倒反而不好说甚麽了,她稍稍从我身上离开些。袁苑坐到浴缸边上,手随意地捞水往我身上滴。我笑著说:“袁苑,你干脆脱了一块来洗得了。”
“你干甚麽呀。”
鸿雨羞躁地打我一下,袁苑凝视我看看,宛然一笑,说:“你以为我不敢啊?”
“袁苑,别发疯啦。”
鸿雨真怕袁苑脱光加入,急得直呼袁苑。
袁苑嘻嘻笑著说:“我本来想进来,可看鸿雨那样算了。”
说著,袁苑又看著鸿雨说“鸿雨,不过我求求你了,等会你让他去我房间好吗?”
鸿雨瞪袁苑一眼,显然不高兴了。袁苑忙陪笑地说:“鸿雨,我只是找他说会儿话,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们了。晚安,明天见。”
袁苑离开,鸿雨偷偷看我一眼,笑著说:“你没生气吧?”
“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我生甚麽气。”
我笑笑,真的不在意她们之间这些事。
鸿雨凑到我身上,悄声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去她那里?”
“我还没抚摸够世界上最美的臀部呢。”
我笑著在鸿雨臀部轻轻拍了拍。
鸿雨吃吃乐了,亲昵地在我耳垂柔柔地咬了一下,说:“只要你愿意,我乐意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看。”
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浪漫的夜,因为鸿雨而变得温馨,而因为袁苑的调剂而使鸿雨变得更加柔情似水。
1、闲散的日子(五)
生命中最重要的恐怕算是婚姻大事了,而对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来说,我的婚姻对她们是一种痛苦的感受和伤感的一件事。其实婚姻之於我并不是纯粹一件个人的事情,可能父母和家人更重视我的婚姻。当然,对小雪来说结婚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结婚喜典在澳洲举行,不多说。婚礼结束後一周,我与小雪到欧洲进行了所谓的蜜月旅行。前後差不多花了五十多天的时间。然後回到澳洲,与父母家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家庭生活。有许多事情必须让小雪知道,过去虽然与小雪同居,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真正成为家里一员後,无论是从家族的关系还是许多为妻之道,父母要慢慢给小雪进行教诲。好在小雪平时都适应了父母的交往,角色转换後好象也没有太多不适应。恐怕不适应的是我,总让自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时小雪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可以说我们是带著女儿婷婷举行的婚礼。断断续续有半年时间,我除了到美国参加过两次会议外,其他地方都没怎麽去。而且到美国小雪也跟在身边,她有理由跟著,毕竟是正式太太,而且当时刚刚与凯迪分手,小雪不知是不放心,还是怕我在美国期间孤独,总之两次都跟著到美国。我没有理由不让她跟著。我开会时,小雪会与妹妹娇娇和张琼一起逛街、聚会,晚上往往是应朋友之邀参加一些聚会,或以我和小雪的名义邀请朋友来参加舞会或酒会。
一天,正与小雪在澳洲别墅的室外的阳光下闲聊。艾玛走来,告诉我日本的秘书早田叶打电话,说有急事要报告我。我听著晃若做梦,日本东京、京都的许多事情似乎早被整天忙忙碌碌的应酬给冲淡了,艾玛的话使我想起了真濑、千蕙还有许多的朋友和事情。
小雪的肚子已微微隆起,行动还算敏捷,但言行显得惰倦了许多。小雪也从婚姻带来的兴奋中早平定了下来,她的心思早被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牵挂。来自日本的信息还是让小雪注意,或许她脑子里一刻也没忘记真濑和千蕙。
我到房间与早田叶通电话,早田叶小姐告诉我,千蕙那边可能有些棘手的事,岛渚先生让我可能的话到日本去一趟。
其实到日本是很方便的事,可能是为了回避吧,我与小雪的蜜月旅行几乎走遍了世界主要国家,但就是没有到日本和中国。小雪言谈之中只有一次在晚上躺在床上聊天,她提到真濑,话里含著当年默认我与真濑关系的一种懊丧和後悔,但现在是既定事实,她不好说禁止我与真濑往来。她不提到日本旅游,我也不好提,总没有必要在新婚期间惹小雪不愉快。
那半年,性对於我似乎是一种被忘记的功能,偶尔与小雪,因为她怀孕身体不是很方便,谈不上甚麽激情和冲动,而且天天守著一个女孩子,即使她是天仙也早性趣索然。好在偶尔与艾玛借口谈工作到其他城市呆上一、两天,或者与澳洲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偷偷约会几次,也算没亏待自己。小雪出奇的敏感,她自然明白我出去干甚麽了,或许她自己身体不便,而且铁定的婚姻使她无所顾忌,也用不著监督过没完,我与小雪相处还算和谐。
我出房间到小雪身边坐下,小雪关切地看著我,温柔地问:“有甚麽事吗?”
“看来我得去东京一趟。”
我笑笑说。
小雪看看我,淡淡一笑,说:“是啊,好象快半年没去日本了。”
一时很静,两人各想各的心事。小雪突然笑道:“真濑最近怎样?”
她知道我与真濑几乎每天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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