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想去见美礼的,下午到晚上,她给爱玛打了不下五次电话。见兰妮这样问,我只好随她下车。
兰妮亲昵地挽住我手,兴奋地给我讲酒会遇到谁,怎麽样约她拍片,我兴趣不大,但也还是耐心地听著。
见到房间,我坐下,兰妮靠近我坐下,依然兴致勃勃。
说了一会儿,兰妮有些不悦地说:“我的事你总这样不热情,我不说了。”
我将兰妮搂到怀里,笑著亲吻她,说:“谁说不热情了,你也没看几点了。早点休息吧,啊?”
见我哄她,兰妮高兴些了,兴致又起,她起身随我一起去卧室。
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十一点,吃点东西,爱玛告诉我,丽奈说下午停工,希望我去酒店看看。
餐後,又陪兰妮聊了一会儿,她去健身游泳,才许可我离开。要说兰妮也真的是一个乖女孩,在好莱坞,难得她如此安於自己的生活,她很少参与甚麽聚会,朋友也不是太多,平时主要是看看电视、电影录象,或者听音乐、健身,後来是学习舞蹈。
来到lemeridienbeverly丽奈的住所。丽奈见我就不高兴地说:“美礼怎麽回事嘛,因为自己情绪不好,下午就不愿拍了,让大家都为她耽误时间。她要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到时你也不许帮她。”
“怎麽啦?影响工作可不好。”
我坐下关切地问。
“不是你昨天说好来看她吗?你没来,她早晨都不愿起床,好不容易劝她到片场,下午怎麽说都不行了,我真想揍她一顿。”
“你揍好了。”
我看著丽奈说“我不希望她这样。”
“可是你说的?我不会揍她,但有她难受的。”
“你想怎样?”
我好奇地问丽奈瞪我一眼:“怎麽,就心疼上了?”
我不悦地说:“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工作。按理我不应该搀呼到你们的业务中,谁叫你说美礼是因为我而这样呢,不然我才不管你的事呢。”
丽奈嘻嘻笑著搂住我,说:“怎麽说著生气了,我喜欢你讨论我负责的事。”
“叫美礼来,我问问怎麽回事。”
我有些严肃地看著丽奈说。
丽奈迟疑了一下,为难地说:“我求你千万别训斥她,她不敢对你怎样,对我更有抵触了,她现在已经没事了,惹她不高兴大家跟著受累。”
“有不有规矩啊,你们到底怎麽管。”
“有时间我再听你责备好不好,答应我,千万别冲动,让美礼哭兮兮的,明天还拍片子呢。”
我点点头。
丽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看我,见我不说话,看她,她只好打电话叫乌丽安排美礼来房间。
美礼很快就过来了。看著她朝气勃勃的样子,我还真生不起气来,也难怪,有差不多半年没与美礼好好相处了,在日本,只要在东京,一般是千惠天天缠著我,美礼虽然很不高兴,可也没办法,前几次去日本,正好美礼去拍写真集,去了印尼,所以一直没机会见面。其实年轻女孩子对性并不是十分渴望,她们只是希望随时有个男朋友亲热,撒撒娇,满足一下心理上的依恋情结。
美礼欣喜地进房间,但一看我的神情,看看一旁的丽奈,顿时紧张了许多,她默默向我鞠躬问好。丽奈笑著说:“丽奈,大卫正好过来,下午也不用开工,你们好好聊聊吧。”
说完,丽奈离开了房间。
我让美礼坐下,美礼坐在我对面,见我不说话,她偷偷看看我,不敢吭声。
“下午不用工作?”
我问美礼。
美礼点点头,小心地说:“我不太舒服,总是不在状态,导演的意思是先休息半天。”
“到底现在是大明星了,导演得看你的情绪来安排了。记得当年在情人岛,因为迟到一点,被导演训斥得只哭,大明星不一样了,是不是?”
我静静地说。
美礼知道我在数落她,垂下头,不语,翘著嘴显然不赞同我的话但又不敢反驳。
“说话呀?”
我看著美礼说。
美礼不言语,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哭什麽?你要不说话你走吧。”
我其实心里也很心疼她那伤心委屈的模样,但想想丽奈工作的艰辛,我只好硬起心肠说了。毕竟生意要紧,尤其是让丽奈说的因我缘故而这样。
美礼擦擦泪,哽咽道:“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总是达不到状态,我也不希望这样,可就是没办法。”
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甚麽了,演戏的事我也不太懂,不管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使美礼这样,但既然真的不在状态,恐怕导演让休息半天或许也是有道理的。想到这里,我早没有了责备美礼的心事。
我走到美礼身边,将她搂到怀里。美礼一头扎到我胸前,不敢流泪哭出声,但委屈伤心地抽泣不已。我抚摸著她黑黝黝的头发,笑著说:“都是大姑娘了,还象小孩子一样甚麽事就哭啊?”
美礼一听更加委屈地呜呜哭起来。哭泣了一会儿,美礼抽泣著说:“对不起。”
她起身去了洗手池。一会儿出来,脸上泪痕擦干了静静坐到我身边。
我笑著说:“你不会是假哭吧,曾经这样骗过了多少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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