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和君枝子仓皇离开。我有些精力不集中了。顺子躺在我身下,感觉到我身体慢慢在变软,她搂紧我,低声说:“别出去,别,求你。”
我呼吸一口,顺子道:“继续,好吗?请继续。”
当我和顺子回到客厅。纯子和丽奈正说话,同时抬头盯著我们。顺子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马上笑著向丽奈和纯子打招呼。三人寒暄问候了一遍,纯子含笑看著我说:“我说了,今天晚上由我做东请你们吃饭。同时也是为顺子小姐接风洗尘。”
顺子笑著说:“谢谢纯子小姐,不过我可能参加不了,我晚上有一个酒会必须得出席的。”
说完顺子甜美满足地看看我,柔柔地一笑。
看著顺子那因性的满足而流露出的欢欣的笑脸,纯子勉强笑笑,说:“那我不勉强了。顺子小姐真是日里万机,时间抓得真紧啊。”
顺子笑笑:“有你们天天相伴,难得有这样一个空闲,我也算是撞上了。那我先告辞了,方便的话,改日再与大家相见。”
顺子对丽奈和纯子笑笑说,然後走到我身边,柔声问:“你还有甚麽吩咐吗?”
我笑著摇摇头。顺子喜滋滋地看看我,说声拜拜离开了。
房间里顿时有些冷场。静了一下,丽奈对纯子说:“纯子,你不是请我们吃饭吗?走吧,晚上千惠小姐还要来看我们呢。”
纯子笑著起身,见丽奈走到我身边,纯子装作没看见地向门口走去。
与女孩子,我谈不上很有心得,但一般而言我还是有些小技巧的,通常不会让自己落荒而败。即使有时一天与几个女孩亲热也能大致各得其所。但我最怵几个女孩子,其中之一就是千惠。或许太投入,所以精力牵涉得特别大。我与女孩子相处从来不怕女孩子是否疯狂热烈而在於看我自己是否疯狂,而千惠确实让人疯狂。(参考背景:《性与》餐後回到别墅,刚落座。千惠笑嘻嘻地进来了。她向纯子和丽奈鞠躬,又向我鞠躬问好。然後双手放在膝上静静坐著,听我们说话。有丽奈、纯子呆在一起,千惠总是象个乖乖女一样老实的,毕竟丽奈间接也是她老板。
丽奈微笑著问千惠的情况。千惠规规矩矩地回答,脸上总是荡漾著柔柔的笑意。也许真的只有我知道,从她说话、呼吸和动作看,她其实内心早想扑到我怀里亲热了。这次到东京,正好遇到千惠和美礼都不在,千惠是听说我到了日本专程从千叶赶回东京的。
丽奈与千惠谈话,纯子偶尔也跟著说,但她目光更多地望向我,我知道她想甚麽。或许纯子知道千惠回东京意味著甚麽,她终於忍不住对我说:“大卫,让丽奈小姐与千惠小姐谈谈她们的事,我陪你到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散散步怎样?”
我笑著点点头。千惠本来与丽奈说著话,听见我和纯子的对话,她眼光随我站起的身体游动,然後又偷偷看一眼丽奈,嘴里依然与丽奈说话。丽奈看我一眼。没更多地反应。
夜晚星空灿烂。别墅远处墙壁的灯光一闪一闪,凉风拂过脸面,让人心旷神怡好象心变得宁静祥和。纯子挽著我手,慢慢随意信步。纯子的长发在随风微微起舞,她的皮肤在昏暗中显得分外洁白耀眼。纯子比丽奈、千惠身材高挑,曲线分明,薄薄的衣裙似乎无法掩饰她性感的体态,反而更衬托住她身体的妩媚和动感。
“大卫,你想甚麽?”
“有美人相伴,我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纯子微微一笑,轻声说:“你别尽挑好听的说,我知道自己,或许不算难看,但与千惠她们比起来还是不如的。虽然听了我依然很高兴,唉,不说了,在你面前,尤其是你周围那些女孩子见多了,我是一点自信,我是说对形象,一点自信都没有。好在我还算能干,是不是?”
我笑笑。纯子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虽然说这话时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靠选美出道,我认为她还是很靓丽的,不过美女多了或者说女孩子都靓丽各有千秋时,就不纯是相貌的问题了。
“我与你商量点事,你要先答应我,绝对不许生气。”
纯子继续说。
“那要看甚麽事了。”
我笑笑。
“答应我嘛,啊?”
纯子站住,看著我,撒娇也有些调皮模样的眨眨眼,看著我,我没太在意。笑著点点头。
“我不太想与丽奈合作。”
纯子看著我说。
我没说话。
我们就那样站在那里,纯子继续说:“我觉得丽奈变得有些病态了。”
我皱皱眉。纯子嘻嘻一笑说:“说好不许生气的。”
我平静了些,问:“为甚麽?”
“你知道,丽奈年龄比我大了许多。我知道你更喜欢我些,是不是嘛?”
纯子看著我娇柔地看著我。我没有说话。
“我和丽奈都是那种绝对不让人的人,我从来就是那样,虽然是各自做自己的事,但总是有冲突的。我怕丽奈受伤害,我也怕她伤害我。我比她年轻,比她更漂亮,而且她也不比我更能干。我不希望到时因为做事而影响彼此的感情让你为难。你知道为甚麽丽奈在时我都尽量不与你太亲热吗?我怕丽奈受不了,前两天偶尔我们聊起你,丽奈很难受地告诉我,她知道她与你的好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她告诉我虽然你们从开始认识,你就不是对她太热情,但那时在香港的话,你们一个月至少还能约会四、五次,现在即使在香港你一个月也见不了她一次,当然不是指正常与你见面,而是。”
我觉得我有些愧疚,很对不起丽奈。我内心倒不能说完全失去了过去那种热情,确实没有想离开她甚至腻味她的意思。丽奈其实是个很不错的性伴侣。也许我客观上忽略了丽奈的感受。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张琼的那种落寞。
纯子叹了口气,说:“丽奈太好强,我真的很畏惧她的那种做事风格,你与她合作真是你的幸运。可是她也太操心。我知道她一直想做第一,但我怎麽会让她?虽然不会两败俱伤,但确实太累了。”
我思考,不是因为纯子或丽奈爱我,与我有那种亲密关系,也许公司那种管理和操作模式确实让他们象上了劲的发条很难停止了。根子或许在我这里。
“也许我与杰克他们得商量一下公司的管理模式,大家都很辛苦,但没人能象你这样对我说。”
“我不了解公司其他业务,不好说。即使公司日本其他业务我也知之甚少,我不好评论。也许我和丽奈更特殊吧——谁叫我们都爱你呢。其实,丽奈与我一样,但她更好强,是绝对不会为你因工作辛苦而诉苦的。我也不会,可谁叫她丽奈与我一样认死理呢,她或许更不希望业绩差。”
我点点头,认为纯子说得有些道理。一般而言,正常讨论事情,即使再离谱我也不会在意,毕竟她们都是想把事情做得更好。难得纯子说真话,不是真心维护我她不会说这些的。见我点头,纯子微微笑笑说:“我早听查琳娜小姐说,与你商量生意比你下面那些人更容易沟通。看来我过去说得太少了。”
我张张口,纯子柔软的嘴唇贴到我嘴唇,吻了一下她笑著说:“你不要说,我知道你意思。我不会因为与你亲近的关系总与你谈这些事的,我知道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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