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丽奈问。
丽奈笑笑,用手帮我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温柔一笑,说:“香港方面临时来电有些事需要我赶回去处理。”
“对不起,丽奈。”
我轻声说。
丽奈略略吃惊地看看我,眼睛里充满了诧异,她不知道我甚麽意思,或许她感觉到我心里的想法,眼睛里顿时流溢出柔情,她看著我,轻声说:“有你这句话我心领了,回香港记著约我吃饭。”
说罢,眼睛有些湿润。她握我的手有些发颤,千惠总算也匆匆收拾完毕下楼,毕竟丽奈走她不打招呼不礼貌。丽奈镇静了一下自己,笑道:“好了,又不是不见面了。我先走一步。”
千惠向丽奈鞠躬告别。
餐後,千惠因为必须赶回千叶,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开了。房间一时有些安静。爱玛见我正好有难得的清静,坐到我身边,陪我看著远出的草坪和喷泉。坐了一会儿,爱玛说:“君枝子小姐想到你身边工作,你是甚麽意见?”
我淡淡对爱玛笑笑,说:“这种事不用与我商量。你们定吧。”
“我觉得君枝子小姐还比较能干,只是不知道查理先生甚麽意见。”
爱玛对我说,似乎并不希望我回答甚麽。我印象中很少与爱玛或查理讨论这些事,小雪对这些事情发表意见远比我多。
“我与洛莎小姐通过电话。她没甚麽意见,但还需要与查理先生商量。”
爱玛看著我继续说。我点点头。我身边的人分三类,一类是处理相关生意上的事情的,算是秘书班子,爱玛具体负责。另一类是安全方面的人员,不多说。我也只想提洛丁一人,毕竟有与他妹妹的关系,否则,他我也不想提到。最後一类是负责生活方面事物的,具体负责的是刘易斯先生。最初身边没有这许多人,因为我香港和美国几个朋友几次都差点遇到绑架之类的事,於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严格讲,查理是家族指定的人,洛莎是公司招聘指定的人。理论上讲查理总管事务,洛莎协助,而洛莎的工作更多在协调爱玛与纽约的艾莎,洛杉矶的雪儿,巴黎的米西和香港的李陈云菲。相对而言,我觉得到中国大陆似乎是最自由的,安全上是最不用太多人操心的。相对而言,查理与里德先生、拉里先生、杨乔治先生联系更多些。也许在北京和在京都例外。至於雅琴那里当然不敢把她溶入整个链接线,算是另外系列了。以後怡伦和怡妮到东京居住,好象日本也是自成体系,毕竟对家族来讲,无论是真濑和怡伦、怡妮,除非她们的孩子,她们本身并不更重要些,没办法,有些事我也无能为力。由於逐渐要开始说说身边许多人的事,适当说明些情况。
“我身边还需要一个助手,几次与查理先生提起,但查理先生可能考虑到伊芙琳的意见,所以人员减少,一直没有配备,我觉得太累了,正好可以让君枝子小姐负责你那些朋友们的事,以後我也好面对伊芙琳了。”
“所有人还是会找你的。”
我笑笑,不想过多参与他们的意见。
“我只求你到时查理先生打电话征询你意见,你千万别好象对君枝子太熟悉,否则查理先生不敢用她的。”
“让我说谎啊?”
我哈哈一笑。
“我求你,你不希望君枝子小姐在身边工作?”
爱玛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著我。
“随便吧。不过你确实太辛苦了些。平时约会时间都没有了吧?”
“我跟谁约会呀,想离开我啊?”
爱玛眼一瞪,气淋淋地说。我哈哈一笑,不说了。爱玛从来不承认与别的人约会的,虽然只是偶尔,但她就是不承认。我也懒得说穿,总比天天缠著我好,毕竟爱玛也是一个旺盛的女孩子。
就这样,君枝子算是正式协助爱玛工作了。查理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打电话给我,说实话,我有时觉得他比我还神秘,或许旁人也这样看我吧。我知道我的一切都逃不过查理的眼睛,虽然有个几次,但那实在也不怪他,是我成心的,算是给他开个小玩笑吧。
君枝子天天在眼前晃动,我倒也没有了与她亲热的,或许天天见到,没有了那种新鲜感。最初君枝子只是协助爱玛处理一些商业来往信函和通讯联系,应该说君枝子确实是一个很聪明能干的女孩子,爱玛在她协助下显得工作轻松了许多。偶尔我脑子里也闪念过为甚麽君枝子要离开纯子到我身边工作,我想绝不会是因为一夜情她爱上我的缘故,即使有感情的东西但也绝不会是主要的。我当然不会为身边工作的一个女孩子操太多的心去想她的所作所为。
半年後,我正好到东京,君枝子重回日本,象许多久别家乡的人一样,比任何人都兴奋激动。爱玛考虑到这种情况。破例让君枝子回家呆三天。
有一晚,我参加完一个商业酒会。回到别墅,爱玛可能也溜出去约会去了,我让洛丁不要叫爱玛回来,我想就让她轻松地在东京休息几天。洛丁考虑到我有些事务要处理,然後让君枝子早日回来工作。那是难得的一个清静日,所有朋友都以为酒会会持续到很晚,没想我早回来了。
第二天我刚醒来,见君枝子坐在床边沙发上正静静地看手头的材料,见我醒了,她安静地笑笑。我说:“我不希望在卧室办公的。”
君枝子放下手头的东西,笑著上前,说:“我知道,我等在这里,是因为我估计你该醒了,有两件急事要听你意见,杰克先生一直等著呢。”
我看看时间,杰克正熬夜等著,那一定是急事。君枝子告诉了我,我让君枝子拨通了杰克的电话。君枝子见我通话,悄悄出去了。
我正准备起床。君枝子回到了卧室。她站立一旁,我要按床头铃,君枝子含笑说:“别叫丰油子小姐了,我来吧。”
其实也没甚麽特别需要照顾的,可能是习惯而已。君枝子将事先准备好的要穿的衣物递给我,我穿衣时,她在一旁站立,偶尔伸手给我整理一下。君枝子穿著薄薄的短裙,她那丰满的随著身体的运动在我手臂摩擦,她绝对是一种自然因为想帮我而与我身体接触,但那种软软地在手臂摩擦的感觉让我身体一激灵,我本来已站到床下,不由将君枝子轻轻搂到怀里。君枝子有些意外,但没有动弹,柔顺地让我将她搂到我怀里。我头低下,她乖巧地凑上嘴唇,与我的亲吻回应。那种清新甜柔的感觉弥漫全身,引起我一阵冲动,我手伸进她裙里,摸向她。君枝子犹豫了一下,轻轻离开我些,自己默默解开了裙子的上摆,露出了乳罩,她将乳罩解下,抬头看看我,见我含笑看著她,她羞涩一笑,全部脱光了自己。
我也重新脱光自己,在安静的早晨,我们重新找回了失去的感觉。两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和碰撞。门开了,爱玛进来了。爱玛以为我早起床了,她知道君枝子来我房间等著商量事情,她早晨很早就赶回了别墅,可能有些不好意思,就没直接来我房间,而且她不习惯到我卧室去催我起床。听说我前一晚是一个人睡觉,可能她内心更多的是遗憾,所以早晨来我房间不会想到看见这一幕。
爱玛楞了一下,说声对不起马上离开了卧室。或许就那一刻开始,爱玛内心开始有些不太喜欢君枝子了。我想君枝子真的是很无辜的,但我没有替她解释的必要。
君枝子依然在爱玛手下工作,每次君枝子见到我,眼里有了丰富的内容,我想那时起她才真的开始除了工作之外有了些别的情感的东西。你不要奇怪怎麽会这样。想想我所生活的那样一个封闭的圈子,每个人似乎都没有了社交的机会,能在有限的活动空间找到身体的平衡点确实是一件让人很充实的事情。那种状况不身临其境是很难想象的。比起欧洲一些家族的雇员,我觉得我身边的人还是自由多了。当然,不排除多数人工作是为了绝对可观的薪金。既然接受那份薪金,就要遵循工作的规则和工作的需要。
就爱玛与君枝子比,我更喜欢与爱玛。爱玛属於那种过去不怎麽靓丽,但年龄越大反而越显妩媚。君枝子虽然有娇人的身材,但她有日本女孩子的通病,不会,或者说她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习惯怎样让自己喜欢的男人时更高兴、兴奋。而爱玛更自然些,她会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兴奋和快乐,而且会留心怎样做让我更快乐。有时我想,女人之间相差岂止在相貌?
不管怎样,在外有丽奈、纯子、查琳娜和顺子的暗自比拼已经让我感到伤神的了,当我发现爱玛和君枝子也有些暗自教劲时我真有些不高兴了。有一次,君枝子与我後,我明确告诉她,我不希望她与爱玛比,谁也无法取代爱玛。君枝子当然予以否认,她表白她一直很尊敬爱玛,而且每项工作都是完全不打折扣地按爱玛的意思去做。说罢,她有些委屈地不理睬我,那时,我们没有了雇主与雇员的关系,就是有性关系的正常男人和女人,所以君枝子也知道耍点小性子,她知道那时我不会怪罪她,至少与她职业无关。我相信君枝子的话,但我除了维护爱玛没有别的办法,想几个女孩子在一起工作不互相攀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当然,爱玛如果有不满君枝子的暗示,我会明确表明我态度,告诉爱玛,君枝子没有其他甚至要取代她的意思。客观上讲,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的结果,受益的人当然是我。
我觉得把男女情感的事加上这种似乎商业上竞争的描述有些亵渎或侮辱了她们的情感,可细想,无论生活还是生意,其实许多事情确实就那样的。不存在主观上想利用女孩子们这种感情的问题,我只是实践中渐渐明悟了许多,偶尔把这些东西运用到商业上而已。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反推的结论,无论你工作在甚麽地方,千万别得罪你身边的女孩子,如果她对你产生信任和好感,无论两人是否有甚麽情感瓜葛,你都会受益不浅。不信,你试试看,过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你的以外收获。我总想为甚麽西方人总是女士优先,而且男士处处对身边的女性尊重和讨好有加,因为它本质上符合商业规律和游戏规则——
後记本来还有两个要记录的东西,一个是发生在上海我认识的女孩丹豔和小蜻之间和她们周围的事情,当然涉及到别的人,考虑再三,暂时不选了,我怕有人会接受不了,而且想到现在虽然与丹豔已分手,也仍是好朋友,我不希望影响她以後的生活。另一个是香港女友阿娴的故事。对一个将自己贞操都献给了你的女孩子,再拿她周围女孩子的事来伤害她似乎与我的认识有距离,何况阿娴依然象过去那样痴心不改,即使我写是有些忏悔的意思来表达对她的歉意但毕竟涉及的人指向太明显,敏感的人和事还是暂时放下。毕竟一切正在进行时。有时沈默也是一种爱。
其中有些事情本来要讲述女孩子与法律相关的商业和交往中的问题,可动笔时有些东西有意省略了。也许还是以这是集中汇集女孩子们的故事来做借口了。只是觉得潜心研究的的法律和商业的问题和商业中最得意的关於法律方面的一些事情不在这里穿插,真的很遗憾。(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