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她道晚安。
戴西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盘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膝上放著一个食物蓝,手里不紧不慢地抓著零食吃。她穿著短短的非常袒露的内衣,在家她总是这样。洁白的长颈灵巧地摆动,纤细的手指柔软地动弹著。我走到她身後,向一旁的翠西做了个手势,翠西会意地笑笑,站在一旁不不吭声。
戴西似乎有感应,猛地扭头,看见我,尖叫一声,仍下身上的篮子,跳下沙发扑向我。翠西嘻嘻笑著赶紧收拾篮子,戴西嘴唇凑上来亲我,我感觉得到她两片嘴唇上甜甜的味道和呼吸中奶油味,我回吻她一下,然後轻轻推开她笑著说:“满嘴的奶油味。”
戴西撇一下嘴,道:“我还没嫌你呢。还不知刚吻过谁。”
我要说话,戴西细细的手指轻轻放在我嘴唇,笑道:“不许解释。等等我。”
说著,戴西欢跳著跑进洗手间。
翠西为我端来茶杯,佣人们都知道我更爱喝茶。翠西微微笑著说:“戴西小姐一直不停地问您什麽时候回来。我们真怕您今天不回来了。”
我笑笑,没说话。
戴西走了出来。翠西识趣地悄悄离开了房间。
戴西吻吻我,然後拉著我坐到沙发上,仰躺在我腿上,我左手扶著她头,右手在她头发上缕了缕,然後在她额上将散发往上撩撩,笑著问:“看什麽节目?”
戴西凝视我没回答,我笑著点点她鼻尖,道:“怎麽这样看著我?”
“兰妮接吻怎样?”
“怎麽想起问这个?”
“是有些无聊,不说了。”
戴西笑笑,抬起头再吻我一下,柔柔一笑:“回家就好,别说其他了,想我了吗?”
“当然。”
我说。
“真的。”
戴西盯著我。
“真的。”
我肯定地说。其实我不爱回答这类问题,或许心里有些虚吧,因而非常有耐心地回答戴西。
戴西深深叹口气,一头扎到我怀里,几乎呜咽道:“我好想你。”
说实话,我还没有从兰妮的那种亲昵中脱离出来。还没进入状态。但也许最好地是去抚摸她,想到此,我手很自然地去抚摸她,同时,手指慢慢在她身体游弋。戴西微微闭上眼,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猛然,她睁开眼,脸色赤红,将我手从她身体上挪开,轻声道:“不要。”
我明白她是因为我刚从兰妮那里回来的缘故。戴西轻轻贴近我,说:“抱著我,陪我说说话。”
我搂她。戴西舌头慢慢在我耳垂舔拭著,一股暖暖的热气吹拂我的脸面:“知道吗?我刚才在心里诅咒你,如果你不回家,我会急疯的。你个狠心的家夥。”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兰妮还不依不饶的呢。”
我实话实说。
“我这算甚麽?情人不象情人,女友不象女友。你把我变成甚麽人了?”
一听我提兰妮,戴西顿时火冒三丈。
我盯著怀里的戴西,美国女孩子的性格真的是很有个性的,戴西俏眼怒视,两片柔软的嘴唇因为生气而哆嗦。刚刚在兰妮那里折腾得我够呛,说实话,我只想安静地休息一会儿,但恐怕我真的做得过分了些。戴西因为身体动荡,半截酥胸和丰满的大半露了出来,我手去抚摸她,她啪地打开我的手,气淋淋地离开我坐到沙发上。其实戴西是希望我说些甜蜜的话,哄哄她,可我从来就让她失望,我始终不习惯把甚麽爱呀喜欢这类的话挂在嘴边,而戴西又特别喜欢听这些话。我有时自己都觉得是个很没有情趣的人。通常种情况下是她们大哭一场,发泄完,我再劝劝就过去了。
毕竟是我心虚,因为我的过错造成这样的,所以我强打起精神将身边的戴西搂到怀里,说:“别生气了,对不起。”
戴西眼泪静静地留下来,她离开我跑进洗手间。她从来不怎麽让我见到她哭的模样。好久她还没出来,我到洗手间外叫她,哄她,戴西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我有些慌了。翠西听见叫声早把埃玛和君枝子叫了进来。埃玛和君枝子也在门外低声哀求戴西。
戴西打开门从洗手间出来,她对埃玛和君枝子抱歉地勉强笑笑,说:“埃米,没事,你们去休息吧。”
埃玛和君枝子看看我,我微点点头,埃玛和君枝子向戴西道晚安,然後离开。
“将她们叫醒干甚麽,她们早休息了。”
戴西平静地说。
“你吓死人了,干甚麽呀。”
我有些抱怨,但还是很温和地说。
戴西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的光,她歪头看著我:“你在乎我?”
“你说呢?”
戴西热烈地抱住我,亲吻我,热切地说:“谢谢。”
这就是戴西,一会儿变得冷冰冰,一会儿又热情似火。
那晚,我们并没有,这只不过是许多次从兰妮那里回来後戴西的一种反应模式,她从开始就明白我是甚麽人,其实我认识的美国女孩都非常有主见的,绝对不会因为单纯的金钱爱你也不会纯粹因为你的浪漫爱你,或许在一定经济基础之上,女孩之间本身的竞争让她们不愿在交锋中落败而逃吧。当然,幸运的是我。
最初的性吸引之後,唯一彼此的除了情感外,本身的交往中的喜怒哀乐都已成为生活的一种习惯,生活中许多类似的东西是彼此关系的润滑剂,不管怎样,生活依然继续,我爱好莱坞,当然,许多真正性的东西和性的女孩或许永远作为一种留存在脑海。
不久,我与兰妮去拉斯维加斯度假,我们在那里度过了美好的一周。(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