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卡看书

首页 足迹
字:
背景色: 关灯 护眼
首页 > 百魔女/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 4、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们

4、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们(12 / 13)

“也许我看看才有鉴别。”

我哈哈一笑,仰靠在椅背看著桌前的松岛。

松岛迟疑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羞涩地一笑,垂下眼似乎停顿了几秒锺,然後慢慢开始解她的衣服。很快,完全的松岛站在我面前,我惊叹不已,如果刚才夸奖松岛还只是礼貌性的评价和带有些挑逗的勉强外,她身体真的袒露在我面前,我才发现她的身体真的美妙绝伦。

我招招手,松岛羞怯一笑,默默地走到我身边,我看看她,手轻轻捏她挺立的,松岛的处黑黝黝的体毛异常浓密,她的器官象一条长长的山峰从腹底一直延伸到大腿之间,我从未见过女孩子身体的肉逢长得如此靠前,非常清晰地展现在前面。手摸到她的肉逢,她身体颤栗了一下,没有吭声,也不敢伸手去触摸我。我拿起她手放到我裤子的前口拉链处,松岛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蹲在我身下,慢慢地解开我的裤子,张开口伸出她小巧灵活的舌头开始舔拭我的身体,然後慢慢含进去,开始吸允。并不用多久,我身体发涨,松岛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但她没有躲闪,而是更紧地含住我身体,我突然感到汹涌喷出,松岛几乎没有吞饮所有液体直接进入了她口中,松岛几乎被憋坏了,终於她嘴里鼓鼓地感受到我身体的疲软,她这才慢慢往下咽嘴里的液体,终於她咽吞完嘴里的液体,然後伸出舌头慢慢舔拭干净我的身体。

松岛的这种技术真的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学到的,让我对她刮目相看。做完这一切,松岛用温热的毛巾给我擦拭,然後轻声问:“您现在沐浴吗?”

我点点头,有些感到疲惫。松岛跟在我身後,她并没有跟我进浴缸,而是在一旁轻轻为我擦洗。看来我过去低估了松岛别的本事。

从那以後,松岛常常用她那特有的本事为我。但我们好久从来没有正式过,而且我有一段时间都懒得用手去摸她的身体了,虽然我感觉得到她身体非常渴望我的进入。一直到有一次因为加扎松子正好例假,我与松岛正式了,她那奇特的器官位置真让人感到不一样的滋味和享受。因为是说加扎松子和她同学,松岛的事就不多说。与松岛的许多故事可以参考背景:《家庭生活》我之所以在这里提到松岛,是因为後来与加扎松子和她同学的事,很多都会涉及到松岛,毕竟我不好让板庆参与加扎松子和我的活动。

我曾将日本女孩子与其他亚洲女孩暗自作过比较。日本女孩子我认为可分为三类,当然主要是从的角度谈身体。我所谈的完全是仅就我接触的日本女孩而言。一类可以算是加扎松子与她同学那类,性在她们只是一种概念,本身没有迫切的需要,进入她们身体,你感到的只是一个的器械,本身没有更多情感的交流,或许她们本身也不在乎交流,因为她们从事性或者是为了某些需要,比如买名牌,时装,或者是为了向他人证明自己的魅力,比如与同学攀比结交男友以证明自己的魅力,进行炫耀。日本女生很少有还是处女的,至少加扎松子给我介绍的她所有的同学我还没遇上。这些小女生很在行,知道如何让男人兴奋和高兴。第二类是写字楼工作的女孩,她们多数在读书时就有了非常丰富的性经验和长久的性经历,但年龄大了,反而不象读书时放得开,比较在乎情感,当然,不会把性作为束缚自己的工具,但对选择性伴侣反而更慎重,她们身体和心理更成熟,时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满足和发泄,更讲究相互的愉悦和交流,说实话,仅从性的角度,她们的身体更令人消魂。她们或者是很随便地找人满足自己的需要,多数情况下她们宁肯找不太熟悉的人,至少很少经常与自己真正恋爱的男友,我想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矜持吧,也可能是为了怕受伤害,没有任何情感的反而对自己是一种更好的保护,因此,写字楼女孩往往单身的更多。她们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真爱的另一半,但又怕受伤害,只能是更谨慎些。第三类是有了稳定的性伴侣,而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与别的男人,比如上司,比如想利用结婚之前享受最後的偷情。

与亚洲其他地方的女孩子相比,日本女孩有共性的东西,好象日本女孩子即使与最爱或最亲密的人在一起,比如夫妻,她们也始终不会主动提出,即使她们非常渴望,她们很少象美国女孩子一样在高氵朝时发出真心的叫嚷或因快乐而流露出真心的喜悦,她们总是很含蓄,让人觉得好象是男人强迫她们做的一件勉强的事一样。性在她们看来总是一件很肮脏的事情,即使是非常开放的女孩,她们讲到性也总是有些不愿直接提到或表达心里的想法。如果哪个日本女孩子与你非常享受的样子,兴奋得大叫大嚷,不是她为了逗你高兴假装出来的,就是她真的有毛病,当然这是就普遍而言,不排除有个别人真的很敏感而容易兴奋或表达兴奋的方式不同。

所以,我习惯了与日本女孩子时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她们不会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但你也别指望她们会很热烈地与你配合,多数情况下是在一种无声的行动中完成整个。日本女孩子高氵朝时最典型的兴奋的表示最多是哼哼著,同时伴以非常急促的而带有控制的呼吸,极端一点的也就是紧紧搂住你身体或她身体因控制而颤栗和抽搐。

日本女孩不会故意假装害羞或在床上欲羞欲遮,她们会很彻底地袒露自己,无论你怎麽折腾她的身体她会平静地接受你的一切甚至病态的举动,在她们看来,男人的任何她所没见过的行为都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相反,对美国女孩,你要做有些她不熟悉的事或没经历过的,你要先征询她意见,或暗示,她会通过她的反应表达她是否接受或愿意。

在亚洲,也许日本女孩是最西化的,但在床上她们依然保持了传统的习惯。日本女孩无论是穿著衣服还是一丝不挂,身上都散发著时尚的气息,她们有自己的品味,但对的男人而言,她们的虽然被动但却温顺的态度的确助长了男人心中潜在的兽性的东西。

与松岛既然有了亲密的接触,我感觉到她对我自然多了许多亲昵的东西,眼睛里多了一份非职业性的女孩子的柔情。她等待著我能与她完成身体的最终的结合。

加扎松子最初了解松岛进入我的生活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不得不提及松本洋子。虽然松本洋子以後没有更多的接触,但我现在依然认为松本洋子是加扎松子带来的女孩子中最靓丽可爱的,而且好象是唯一的一个处女。

我曾对加扎松子开玩笑说过她的同学中没有处女,其实我并没有处女情结,只是逗她而已,每次说这个加扎松子都非常不高兴,尤其是加扎松子为某事与我赌气时我更爱说这个看著她那因生气而显得分外俏丽的脸,我觉得她更显可爱和纯真,毕竟那是没带任何掩饰的真情的流露。

有一天,加扎松子与一个女孩子来我办公室。正好松岛刚刚与我亲热完,我本来没有兴致与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多呆,但那女孩那种纯纯的模样,和可爱的笑让我砰然心动。那个女孩就是松本洋子。

加扎松子一看我的神态就知道我喜欢洋子,松岛何尝不知,松本洋子确实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加扎松子心理有些不平衡,因此故意对我非常亲昵,说话撒娇嬉闹毫不掩饰。松本洋子看著加扎松子那缠绵撒娇的样子,只是在一旁不好意思地偷偷笑,她非常规矩地坐著,双手放在腿上,很文静淑女的样子。

加扎松子依偎在我怀里,嘻嘻笑著问松本洋子:“洋子,我男朋友怎样?”

松本洋子轻轻笑笑,不好意思地偷偷看我一眼,脸色有些微微返红,不回答。

加扎松子毕竟记著带松本洋子来的目的,她瞥我一眼,嬉笑著说:“洋子,我可以让他跟你好,但你要答应不许真的抢走他。”

松本洋子羞得脸通红,有些羞怯地瞪加扎松子一眼。我笑著问:“松本洋子小姐,你是加扎松子的同学吗?”

松本洋子摇摇头,轻声说:“我们是舞蹈班的同学。”

松本洋子一开口宛若夜莺悠鸣,声音脆亮而动听,我不禁都楞神了几秒锺。有时一个女孩子的诱惑了你,比看见一个的漂亮女孩更让你心仪。

加扎松子这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你不是说我的同学没有处女吗,哼,我带一个给你看看。”

我微微一笑,说:“你怎麽知道是?我试试才知道。”

加扎松子恨恨地盯著我,然後翘嘴不理我了,但更紧地贴在我怀里。

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松岛进来,她瞥了我怀里的加扎松子一眼,垂头说:“先生,你的开会时间到了。”

我笑著轻轻推开怀里的加扎松子,说:“你们自己先玩一会,我得先去开会,等会见。”

“总有事情。”

加扎松子嘟囔一声,但她知道也不好多说甚麽。“你早点回来,不然我和洋子走了。”

我对松岛说:“你安排她们一下。”

松岛看著我,似乎在想我话的意思,我看看她,松岛似乎明白了。她看看松本洋子,默默点点头。

两个小时我回到休息室,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正百无聊赖地坐著闲聊。见我进来。加扎松子满脸不高兴,但终於忍住甚麽都没说。她起身,对松本洋子说:“我去看看我妈妈,等会回来叫你。”

“松子,我跟你去吧。”

松本洋子紧张略带焦虑地说。

“你去干甚麽?我马上回来,请你陪我朋友说说话不行啊?”

松本洋子张张嘴,想再次要求,我笑著说:“怕我吃了你啊?”

松本洋子脸一红,垂头不语了。

加扎松子看看我,从她眼睛里我读出她是非常嫉妒的。

加扎松子离开,房间一时很安静,我走到松本洋子身边,抓住她纤细的手,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但也不知道松本洋子会有什麽反应,毕竟她与加扎松子其他同学不同。松本洋子有些紧张,低头不敢看我。握在我手里的小手有些颤栗。

我用右手抬起松本洋子的下颌,她眼睛里充满了恐慌,女孩子那种神态只会激起男人更多的冲动。我拦腰把她搂到怀里,她的腰纤细柔软,身体轻飘飘的象没有长骨头一样富有弹性。她吓得全身哆嗦,已经忘记了该说甚麽,象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哆嗦著,嘴唇发青。告诉你,那是最让人难以控制的情景,我凑过去,嘴唇贴到她软软的小嘴唇上。松本洋子还没明白怎麽回事我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嘴唇。

松本洋子嘴里发出咕噜声,她吓得忘记了挣扎,被动地任我舌头在她嘴里冲撞,我手抚摸向她的白色的衬衣里,直接触摸到她,松本洋子无法说话,本能地弹腿反抗,头开始摇摆想摆脱我。我也懒得耐心解她衣扣,哗地一声响撕开了她的外衣,松本洋子拼命抵抗,但在我有力的双臂环抱下她显得是那样苍白无力。

松本洋子粉红的ru头小巧而鲜嫩,圆圆的象两个匀称的小面包紧紧贴在胸前,我也怕她叫喊,虽然不会有任何人听见,即使听见也不会有任何人敢进来,但我的嘴唇还是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我接著用力,撕开了她的裙子,然後顺势扯下了她的裤衩。松本洋子似乎使出最後的力气挣扎,我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肉逢和茸茸的细毛。

我将她放倒在地,然後用手解自己的衣裤。趁我松懈的刹那,松本洋子拼命尖叫,我呵斥道:“别嚷。”

也许我声音太大,吓得她一哆嗦,不敢再喊叫了,这时我脱光了自己,松本洋子知道无法抗拒,猛挣脱出来,跪著哀求。我伸手象提拿小鸡似的将她拉过来,有些粗鲁地掰开了她双腿,松本洋子不敢叫喊,捂著脸呜呜哭著。

我手轻轻抚摸她rou洞,我不想让她太疼痛,但她下面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张开的意思,更没有任何润滑的痕迹,我只好用身体轻轻顶住她rou洞,慢慢往里进,刚刚进入,感到她的rou洞无法继续,我只好狠下心,用力猛地顶进去,松本洋子不顾一切地尖叫一声,我捂住她嘴,身体不动,她眼睛里充满绝望和痛苦,喘著粗气脸憋得通红,我生怕她窒息,只好轻声说:“别怕,也别叫啊?”

我慢慢松开捂她嘴唇的手掌,也许我身体没动,松本洋子感到身体的疼痛稍稍好受些。她配合著没有叫唤,我尽量温柔地说:“放松身体,我慢慢动,否则更疼,别叫嚷,你会很难受的。”

不知是吓唬她还是确实我更轻些她没有了撕裂的疼痛,在我慢慢的中,她紧皱双眉,流淌著眼泪,在惊恐和抽搐中身体接受了第一次。

我抽出带血的身体,看著傻傻看著我的松本洋子,她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身体里的流出的血液流淌在她的身体下面,染红了洁白的大腿。那时我才清醒过来自己做了甚麽。我按下铃。松岛急匆匆进来,每次我约会她总在外面房间等候的,松本洋子的叫声她不是没听见,她也知道我在干甚麽,但见到气若游丝的松本洋子和满地的血迹和撕烂的衣裙她还是惊呆了。

“还楞著干甚麽?”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