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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百魔女/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 4、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们

4、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们(6 / 13)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来找我,因为有好几天我太忙就没与她联系。她打过几次电话但都被我推辞,她早不顾我多次叮嘱来到了公司。她直接进顶层,到她经常等我的房间。松岛带加扎松子到我房间,或许板庆看见了加扎松子的背影,觉得象自己的女儿,她有些忘记了公司的规矩跟在了後面想看个究竟。

松岛出去,加扎松子欢快地扑到我怀里,我坐在沙发上休息,她刚要吻我。板庆推门进来了。加扎松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我本来对加扎松子的到来就有些烦,见到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发虚。板庆惊呆了,看著我怀里的加扎松子,加扎松子慌张地稍稍离开我的身体。板庆狠狠地问加扎松子话,两人用日语对话,我听不懂,看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

板庆没法与我对话,她悲愤地盯著我,眼里流出无限的羞辱和愤恨。那时我发现不懂彼此语言真的是一种逃避。彼此僵持著,我有些平静地对板庆说:“你出去吧。”

板庆一动不动,盯著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头不语,不看板庆。

我有些生气道:“滚出去。”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

板庆眼里的神态似乎要杀了我,但转眼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她趴在地上向我鞠躬,然後起身退了出去。

加扎松子见我发火,小心地坐在旁边不敢吭声。许久,她伸出小手轻轻拉拉我的衣角,怯怯地说:“还生气啊,是我不好,不该来。”

“跟本就不该来。我怎麽说的?”

“求求你,别生我母亲的气。”

加扎松子眼泪往往地低声哀求我。“是我不好。”

“你先回家吧,下次见面再说。”

我平静了下来,说。

加扎松子还想说甚麽,见我盯著她,她默默点点头,擦擦眼泪,鞠躬,然後离开。

我静了一会儿,出门去锻炼。板庆静静地跟著,与平时一样做她的工作。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板庆一言不发地为我轻轻按摩,感到她的手发冷直哆嗦,当她到前面为我按摩大腿时,我偷偷瞥她一眼,板庆眼红肿,似乎偷偷哭过,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心里顿觉非常愧疚。我握住板庆的手,轻声说:“对不起。”

板庆任我握住她手,低头不语。我松开手,板庆继续她的工作,平时她也不怎麽说话,不觉得安静,这天感到特别的静,我干脆闭上眼不说话了。

自板庆知道她女儿与我幽会後,我有一段时间没怎麽见到加扎松子,不知是不是板庆禁止她与我交往,我心里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我离开日本准备去美国的前一天,加扎松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区。松岛告诉我加扎松子小姐等著我时,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因为多麽想念加扎松子,而是奇怪她怎麽还敢来。

加扎松子被带到我办公室,加扎松子看上去显得憔悴和消瘦。房间只剩下我们,加扎松子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我问她:“是不是板庆不让你与我约会了?”

加扎松子狠狠地点点头,我叹息道:“你妈是对的。”

“不行,不见你我受不了。”

她悲悲切切地哭诉“妈妈只好同意我见你,她要再不让我见你,我再自杀。”

“再自杀?”

我心一颤,这才发现她裸露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显然是割腕留下的,不知为何,加扎松子的举动让我毛骨悚然,她要动真格的我可奉陪不起。

加扎松子显然不想让我看见,用有意穿著的长袖衬衫的衣袖遮住伤口。

又哭又笑地缠绵了许久,加扎松子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我也想通了,与她再也不会,就把她纯粹当成一个小妹妹偶尔一起玩玩吧。

见她安静了下来,我带她一起去健身房,我锻炼,她在一旁嬉笑著陪我,当然,游泳时她也下水一起嬉闹。板庆依然做她的本职工作,见到加扎松子与我嬉闹她无动於衷,好象根本不认识加扎松子一样,加扎松子也不与她打招呼,似乎与她早约定好,当我要进浴室加扎松子嬉笑著要跟进时,板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她没表示甚麽。其实我与加扎松子纯粹沐浴,虽然她相现,但我们并没有亲热,甚至她的身体我都没有抚摸。

第二天,我离开了京都。过了一个多月,真濑即将生产了,我再次回到京都。真濑身体变得滚圆,脸上有些发胖,情绪也显得很烦躁,那是真濑与我交往以来,她最没有耐心的一段时间。她吃东西就吐,每天还必须坚持吃东西,为了孩子,真濑只好按照医生的嘱咐勉强自己身体进餐和饮食。真濑的那种情绪感染得我也有些浮躁。既要天天陪她,又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真濑那段时间显得也不象平时那样体贴和温顺,我有些压抑得浑身有气没处撒,也就是那段时间,加扎松子几乎成了我的出气筒,我变得很残忍,至今想起依然觉得对不起加扎松子。

人内心都有些残暴的东西,只是因为教育和环境让人变得理性。我不是一个完善的人,而环境往往使自己显得非常自私和缺乏理性,我始终觉得日本那种对女孩子的特殊的历史传统和背景使我变成那样,不想为自己开脱,但总体说来,离开日本那种特殊的环境,我确实显得更正常些。由於不是写忏悔录,心灵的批判和检讨就不多说。

真濑的妹妹优香有一套很漂亮的小洋楼,她与大介先生结婚後自己也很少来住,算是她家里的产业吧。真濑既然要生产了,虽然她父母过去一直不怎麽满意我们的关系,但毕竟孩子的出生对她父母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欣喜的事,因此不太象过去一样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既然真濑父母态度改变了,她家人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仇人似的没完。优香是唯一她家人与我来往多些的。但我并不是喜欢与她家人多接触,真濑知道我心理,或许我天生不是那种天天陪在身边随时哄她的那类人,所以真濑的感觉似乎家人在身边她更感到舒坦和安逸些。

真濑建议优香干脆搬到我和真濑的别墅住陪她,而她借口我商务繁忙让我平时偶尔去优香的楼房休息。那时真濑的话大家都不会明确反对,见她那样说优香也不好说甚麽。我本来想另外买套房,而真濑哀求我别那样做,她觉得她很没面子,我只好放弃了,算是体谅她对我一片苦心,专门给我想到找一个舒适的幽会的地方。

记得第一次优香带我去她楼房,将我身边的佣人带了几个过去,她半真半假的地说:“大卫,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但我可是有言在先,自己休息可以,不许在我的房间约会别的女孩子,更不许她们用我的任何东西。”

因为跟优香太熟悉,所以我也不用太客气,我看著她说:“要不是真濑非让我来看看,我才不来的,既然我来休息,你管我约甚麽朋友?”

优香羞恼地瞪我一眼,说:“我没想到真濑这麽糊涂。我就是不许动我的东西。”

我随意打开优香的衣柜,嚷道:“有甚麽了不起的东西?”

打开,除了衣物也没其他,我又去拉抽屉,优香惊叫一身扑过来阻挡我,我拉开了,无外一些内衣和乳罩、裤衩之类,优香脸色羞得通红,羞恼地关上抽屉。愠怒地看著我,我哈哈笑笑,离开了卧室。

或许因为知道我要来,优香的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不过因为是地道的日本房间,倒也简练。优香走後,我也就离开了,其实我是完成真濑的要求,我真要与朋友约会,不会在优香的房间里的。最初偶尔我到优香的楼房,优香也抽空过来看看,但有一天恰好千惠来京都,不知怎麽就住在了优香的房间。正好优香来看望,见著了几乎全裸的千惠,惊叫一声她离开了房间,眼里露出真的恼怒,她似乎也没有向真濑提起,但她倒是再也不回来看了。

与加扎松子和她同学约会,总觉得到酒店或外面不合适,正好优香的楼房成了临时约会的场所。与加扎松子及她的同学们许多事都是发生在优香的家。

最初与加扎松子约会一次,还算顺利,她带来她一个同学,我们,她在另一间房看电视,等我和她同学後,她进来收拾房间,陪我们说笑。我一般只与她们呆两、三个小时,然後给她们些钱,她们高高兴兴去逛街和玩耍,我也回去陪陪真濑。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漂亮的同学带完了还是其他,总之有一天加扎松子带回一个胖呼呼的女孩子,一看就让我倒胃口。加扎松子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高兴了,没敢多说,只好与女孩子陪我聊天说话,我并不想多与她们闲聊,但出於礼貌没当场发作,可那个女孩子也没眼力,紧著与我腻味,实在把我烦透了,我只好请她那个同学走。她同学走後,加扎松子陪笑著想尽力逗我高兴,那天也是觉得加扎松子显得格外青春富有朝气,或许与她那同学相比,尤其显得加扎松子靓丽可爱。

加扎松子在我怀里躺著柔柔地甜言蜜语诉说著她的心里话,我手慢慢伸到她短衬衣里,平时加扎松子在我怀里,我们两人时,我随时抚摸她,即使抚摸她和处她早已习惯,她不是太有感觉,但既然我喜欢,她也不会拒绝,偶尔还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模样以让我喜欢。

这次不同,我解开了她衣服,包括乳罩,袒露出整个上半身,加扎松子羞答答地不好意思看我,倒也没有反对,任我抚摸,我又解开她短裙、裤衩,露出了干净整洁的肉缝和茸茸细毛的胯部。过去也有这种情况,加扎松子非常羞躁,但我手去抚摸,她脸红红地陪著笑。我慢慢摸捏。女孩子的器官位置我个人接触到的有靠前,靠胯中间和靠後。加扎松子漂亮的yin唇非常好看的处在她身体靠前的位置,顺著下腹摸下去,很容易就触摸到,而且非常明显地长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胯部。

抚摸著加扎松子没有兴奋起来,我自己倒是身体有些压抑不住,加扎松子皮肤更容易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後手伸到我裤中,想用嘴来舒缓我的身体,我解开裤子,加扎松子开始替我解,但见我没有让她低头用嘴的意思,她略略诧异地看看我,从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地脸色苍白,哀求地看著我。见我不理她,她有些惊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我害怕。”

“有甚麽害怕的?”

我有些呼吸沈重,不想多说甚麽。男女天经地义,而且我内心也隐约认为她害怕是因为或许从来没享受到的乐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吗?”

“不行。”

我说。

加扎松子泪水在眼眶打滚,但泪水不敢流出来,她知道我不喜欢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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